徐挽甯看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皺了皺眉。
總覺得這段時間,他們說話,像是在打啞謎。
她也曾問過他,他總是神秘兮兮地不願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還和她說:
這是男人間的秘密。
她還在想溫瀾的事。
如果她能遇到個真心疼愛她的男人也就罷了。
浪子回頭太難。
若不然,怎麼會有浪子回頭金不換這種說法。
這個董少實在不是個良人。
賀時禮看了眼腕表:“我要走了。
”
“好。
”徐挽甯點頭,“那你早點回家休息,最近實在是辛苦你了。
”
——
而溫瀾這邊,董少早已知道鄧媽的病房位置,即便她不想帶他過去,他也會自己找過來。
他将水果和鮮花送過去時,鄧媽挺高興的,因為她住院期間,幾乎沒人來探望,她招呼着溫瀾給他倒水喝。
“您不用這麼客氣,瀾瀾的事,就是我的事。
”
鄧媽是病了,卻不傻。
尤其是他的眼睛,始終落在溫瀾身上,她自然能看出些端倪。
董少在病房待了一會兒,溫瀾送他離開時,将一張銀行卡遞給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
”
“醫藥費。
”
“你跟我是什麼關系啊,不用這麼客氣。
”董少笑着擺手,“以後你有什麼事,随時跟我說。
”
“董少,我們之間......”
“你知不知道,你爸已經同意我倆的婚事了。
”
“什麼?
”
“反正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再說了,也就幾千塊錢,還不夠我去酒吧喝頓酒,你不用給我錢。
”董少瞧着四周無人,朝她走近兩步。
離得近了,他聞到了溫瀾身上的氣味。
不是什麼香水,就像陽光曬過的白床單,有種幹淨舒适又慵懶的氣息。
清甜得讓人迷醉。
他忽然說了句:“瀾瀾,你身上好甜啊。
”
那雙眼睛,有着毫不掩飾的欲望。
就像一隻手,在她身上遊走。
侵略意味十足。
溫瀾呼吸紮緊,轉身要走,卻被董少一把扯住了胳膊,湊過去就想親她,另一隻手甚至試圖拉扯她的衣服,上下其手。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擡手,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啪——”一聲。
董少松了手,頭被打得歪向一側。
再轉頭看向溫瀾時,揉了揉臉,“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打我了。
”
“你爸出價一千萬,你嫁到我們家,不虧吧。
”
“别仗着我對你好,你就得寸進尺!
”
“我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乖乖躺在我的身下......求饒!
”
董少說完,轉身離開。
溫瀾站在原地,渾身都在顫抖。
不僅是因為董少的侵犯,而是父親居然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和董家談好價格。
她深吸幾口氣,伸手整理衣服,調整好呼吸。
拾起微笑,又重新進入病房。
角落裡,一雙眼睛,正緊盯着她。
賀時禮低頭摩挲着袖扣,他來時,隻看到董少放狠話,再觀察溫瀾衣衫不整,自然清楚發生了什麼:
威脅她?
這個董俊凡,膽子還真是挺大。
他本以為在警局關上幾天,能讓他長點教訓。
看來,
這個教訓還不夠。
**
董少本就是個玩咖,在溫瀾身上已經花費了太多精力,這麼多年,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還從沒有人能讓他如此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