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家滿月宴之後,薛弛就發現宋知意在故意疏遠自己,一定是許京澤在她面前說了些什麼。
這讓他覺得:
煮熟的鴨子快要飛了。
有本事就公平競争。
背後放冷槍?
許京澤,你算什麼男人!
既然你這麼做,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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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燈結束,當許京澤回到家時,還在想燈會上的事。
之前就是短暫握了下她的手,這次,握的時間比較久,她的手,溫溫熱熱的,又小又軟,他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個荒唐的春夢......
臉倏地紅透。
“阿澤?
”有人喊他。
吓得許京澤車鑰匙都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
”因為是元宵,許京澤回家陪父母,許爸爸此時正一臉疑惑地看着他。
“我?
我沒事啊。
”
“燈會好看嗎?
”
“還行,我先回房,有點累。
”
許爸爸一臉懵逼,自己并沒問什麼特别的事吧。
這小子臉紅個屁啊!
而許京澤在第二天收到了宋堯的邀約,請他到周末到家裡做客吃飯。
滿月宴時,宋堯就曾說過,為了感謝他過年時送的禮物,會請他吃飯,許京澤以為他就是客氣兩句,沒想到他說話算話,居然真的邀請他。
周末,他特意穿了身特别帥氣的衣服,還去搞了個時髦的發型。
去宋家的途中,他接到了謝放的電話,“阿澤,薛弛的事,是你放出去的?
”
“什麼事?
”
“他腳踏兩隻船的事,圈裡都在讨論這件事。
”
“跟我沒關系,不是我放出去的。
”
“真不是你?
”
“不是!
”
許京澤确實厭惡薛弛的所作所為,但把他的事情公開,也會把宋知意推到風口浪尖,所以他警告薛弛,也是希望他知難而退,這樣雙方都能體面些。
不過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薛弛的事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
許京澤一想到要正式拜見宋知意的父母,有點雀躍,還有些小緊張。
當他拎着禮物,按下門鈴,進入宋家客廳時,才發現......
宋家氣氛緊張。
因為客廳裡坐着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許京澤雖然是第一次見,卻認識她。
被薛弛藏起來的女朋友——
叫陳怡。
他派人查過,自然清楚。
她怎麼會出現在宋家?
女人穿着很樸素,面對宋家人時,雙手擱在膝上,不安地絞着,宋家人坐在她對面,神色嚴肅中又透着股難堪。
宋知意的嫂子和小宋詞不在,估計是帶孩子回房了。
畢竟,這樣的場合,确實不适合孩子在場。
當許京澤來時,宋爸爸清了下嗓子:“這位小姐,我們家有客人來了,如果你沒什麼特别的事,我隻能請你離開了。
”
“我想和宋小姐單獨聊兩句。
”女人看向宋知意。
她端着白瓷茶盞,手指細長蔥白,修剪得十分漂亮,小口飲着紅茶,并沒吱聲。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
”宋爸爸皺眉。
顯然,薛弛的事,他已經聽說了。
結果,
那個女人還找上門。
宋家本不願讓她進門,隻是她賴着不肯走,被鄰居們瞧見了又要指指點點,這才讓她進屋說話。
“宋小姐,我叫陳怡,是薛弛的前女友。
”
宋知意點頭,“您好。
”
這個陳怡還沒說話,宋家門鈴又響了,居然是薛弛來了,他客氣地和宋家人打了招呼,就皺眉看着陳怡:“你來這裡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