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阮蘇念膽子比平時大些,而且葉渭城的體溫比她低很多,靠着他,好似能纾解體内的燥熱,她不自覺地弓着身體貼上去。
手指不安分地從他襯衣下擺伸進去......
她的手指,又軟又熱。
觸碰,輕撫。
惹得葉渭城喉尖發緊,眼睛發熱。
“回房?
”葉渭城垂眼看她,畢竟套套放在床頭櫃裡。
當他剛起身時,就被阮蘇念勾住了脖子,她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水汽,一臉認真地問他:“這就結束了?
”
葉渭城覺得好笑,他隻想回房去床上而已,誰告訴她結束了。
阮蘇念可不管,死死挂在他身上。
“我去拿東西,要做措施。
”葉渭城哄着她。
“今天沒關系的,我在安全期。
”
“......”
能說出這種話,阮蘇念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但葉渭城僅存的理智在這一刻潰散,沒禁得住誘惑。
沙發上,月光溫柔,暧昧湧動。
阮蘇念格外熱情,兩人又都喝了酒,克制不住。
葉渭城的眼睛有些紅,像烈焰......
将整個夜晚都燒紅了。
——
葉渭城挺會的,總能弄得她很舒服,在沙發上做了兩次,阮蘇念就覺得渾身沒勁,加之出了不少汗,就嚷着要去洗澡。
兩人身上酒味都很重,進了浴室,花灑沖下來,阮蘇念醉酒後有些嬌氣,總是哼哼唧唧的。
很快,
原本單純的洗澡就變了味。
從浴室傳來暧昧交纏的聲音,讓月亮都羞得躲進了雲層裡。
“小念,你覺得我還行嗎?
”葉渭城總愛在這種時候說些令人害臊的話。
阮蘇念不吭聲。
他就繼續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
“我之前跟你說結婚那件事,不是一時心皿來潮。
”
“我是真心想娶你。
”
兩人折騰這麼久,又沖了個澡,阮蘇念就算醉得再厲害,此時也清醒了幾分,隻是覺得渾身無力,任他擺弄罷了。
她哼唧着:“葉渭城,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
“是不是太草率了?
”
“一點表示都沒有,說幾句話就想讓我嫁給你,你想得挺美。
”阮蘇念輕哼着。
“有表示就可以嗎?
”
“......”
說話間,葉渭城竟打開燈,回到客廳沙發旁,撿起落在地上的褲子,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戒指盒,阮蘇念怔愣着,看着他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
莫比烏斯戒指,點綴着一圈碎鑽,十分精緻。
阮蘇念意識不算很清醒,隻是打量着戒指......
說真的,戴在自己手上還蠻好看。
這一夜,兩人折騰到很晚,竟睡到中午才醒,因為阮蘇念實在太渴了,嗓子眼像是着了火,伸腳踹了踹葉渭城,“渴了,想喝水。
”
“我去幫你倒。
”葉渭城掀開被子起身時,因為沒穿衣服,阮蘇念可以清晰看到他後背與脖頸處的抓痕和咬痕。
這都是......
她留下的?
昨晚,她有這麼野嗎?
阮蘇念覺得沒臉見人,伸手捂臉時,看到了手上的戒指。
她愣了好久,
其實昨晚的事,她記得不太清楚,斷斷續續地,夢境與現實交織,她根本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她一直覺得葉渭城送戒指,是自己在做夢。
可戒指卻真實地套在自己手指上。
清醒時,仔細端詳戒指......
她發現了異樣。
待葉渭城泡了杯蜂蜜水端給她時,阮蘇念将戴着戒指的手指伸到他面前,“這個戒指,你在哪裡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