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鶴庭與夏猶清确實在警局還沒出來,原本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林蔓與賈勇的老婆也達成了私下和解。
雙方簽署協議時,賈勇也到場了。
他跟老婆還沒離婚,看到林蔓時,隻笑着說:
“我這人做生意這麼多年,我算不得什麼好人,自己犯錯落得什麼下場,我認了,但是有人敢算計我,我也絕不會放過她!
”
話裡話外,都在暗指,他是故意報複林蔓!
林蔓一想到自己委身于這個老男人,被他玩了身體,還要被他玩弄到這般下場就氣不過。
所以在簽和解書時,林蔓反悔了。
她揚言:
要告賈勇老婆故意傷人,損害她的名譽,要她公開道歉并且賠償她的精神損失!
這話一出,賈勇的老婆哪裡坐得住!
當着警察的面,薅住她的頭發,将她拖拽在地上,騎在身上打。
賈勇的老婆身材肥碩,兩個警察都架不住她,動靜鬧得太大,夏猶清與江鶴庭隻是聞聲去看個熱鬧,隻見滿地都是殘皿與被扯掉的頭發。
“臭不要臉的狐狸精,你還敢告我?
我撕爛你的臉!
”
“還讓我道歉?
你也配。
”
“聽說你還想嫁給江鶴庭,簡直好笑,人家看得上你這種爛貨?
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
”
林蔓的臉被抓得不成樣子,全是指甲印,衣服又被扯破抓爛。
她想反駁,擡眼卻看到站在門口的江鶴庭與夏猶清,話到嘴邊又被咽了回去。
“我們走吧。
”江鶴庭牽着夏猶清離開。
“這賈勇的老婆也太彪悍了,這裡是警局,她怎麼敢啊。
”夏猶清感慨着,“那個賈勇就在邊上看着,也不說話,也不阻攔。
”
“你怎麼知道,賈勇不是故意的?
”
“什麼意思?
”
“賈勇早就想和他老婆離婚了,如果林蔓告故意傷人成立,以後離婚分财産對他肯定有利,而且林蔓找他後,他主動聯系過我,他告訴我林蔓可能是幕後推手,他也是受害者,條件是,讓我和謝放别為難他,不要打壓他。
”
江鶴庭以前隻是懷疑林蔓。
但她畢竟跟着自己工作這麼多年,也兢兢業業,沒出過差錯,沒有證據,江鶴庭也不能打草驚蛇。
到時候隻怕蛇沒抓到,反被蛇咬一口。
賈勇的話,讓他确定了林蔓的嫌疑。
這才有了後面用設計稿引蛇出洞。
“那你和謝放會放過他?
”夏猶清咬了咬唇。
雖說賈勇也是被設計的,但說到底,他确實色膽包天。
江鶴庭輕笑:“我說,我隻能答應我不會打壓他,但謝放是我的長輩,我管不了他的事。
”
夏猶清:“......”
她怎麼覺得,這個賈勇被坑了。
其實事發至今,打壓他的,都是謝放,賈勇屬于談條件找錯人了。
“餓不餓?
帶你去吃點東西。
”
江鶴庭笑着問她想吃什麼。
“師傅還在家裡等我們,我們卻跑出去吃東西合适嗎?
而且......”謝放還幫他們頂着壓力,這不是把謝公子放在火上烤嗎?
“吃完飯再回去,爺爺如今正在氣頭上,讓小姑父先幫我們頂一下。
”
“當你的小姑父可真倒黴。
”
夏猶清這兩三天一直待在公司宿舍,吃了不少山珍海味,倒是想吃些簡單的,兩人本打算在警局附近找家小館子,倒是巧了,碰見葉渭城與阮蘇念。
葉渭城是負責刑事重案的,江鶴庭涉及的案子他并不參與。
阮蘇念來接他下班,她已經吃過晚飯了,隻是如今肚子逐漸大起來,嘴也饞,一天三頓飯可打發不了她。
兩人也在找地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