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北上午和謝放一起開了個會,雙方就之前的合作事宜,簽署了初步意向合同,中午約着一起吃飯。
兩人剛走出電梯,進入公司大堂,就聽到有人喊陸硯北。
“陸、陸二爺。
”
女人的聲音怯生生的,就像隻受驚的兔子。
陸硯北循聲看過去,眼睛忽地一沉。
怎麼是她!
謝放則驚呆了。
心裡有一萬個卧槽想說。
什麼情況?
這個女人怎麼長得和二嫂這麼神似。
陸硯北皺眉,沒說話,丁梓萱已經走到他面前,雙手不安地絞着上衣下擺,面對他,似乎緊張極了。
“陸二爺,您還記得我嗎?
”
“你找我有事?
”陸硯北臉上波瀾不驚。
可是謝放站在邊上,好似掉進了一大片瓜田裡。
像隻瘋狂的猹,視線在兩人身上不斷徘徊。
“我出院了。
”女人說道。
“嗯。
”陸硯北的語氣,不冷不淡。
“我想聯系你,可是你給我留的号碼不對。
”
“電話打不通?
”陸硯北挑眉。
丁梓萱急忙說道,“不是,能打通,隻是......那不是你的電話。
”
“我從沒說過,給你留的電話号碼,是我本人的。
”
“......”
陸硯北的車子自然有保險,出了事情,會有保險公司的人進行接洽,他還有律師,她本就沒被撞出什麼大礙,許多事,陸硯北自然沒必要事必躬親。
所以,那天晚上,他留的号碼,是自己律師的電話。
謝放雙手抱臂,皺着眉。
究竟怎麼回事,他怎麼看不懂啊!
“原來,是我會錯意了。
”女人笑得有些苦澀。
“車禍的事,你聯系我的律師就行。
”
陸硯北說完,準備離開。
她很像徐挽甯,模樣,衣着打扮都像,就好像是刻意模仿她。
與他的阿甯相差甚遠。
徐挽甯模樣溫柔,卻嬌而不弱,自有傲骨。
眼前的女人,身材羸弱,好似弱柳扶風。
皮相嬌柔,骨子裡卻不像。
“二爺,您等一下!
”名叫丁梓萱的女人說着,直接擋在了陸硯北面前,“不是車禍的事。
”
陸硯北皺眉,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我好像忘了很多事,連自己的父母都記不起來了,我、我隻能想起你,我們是見過的,出院後,我都不知道該去哪裡,隻能來找你了。
”
“你放心,我不是來打擾你的。
”
“我就是......實在不知道該找誰,該去哪裡?
”
陸硯北看着她,“我給你指條路。
”
“您說。
”
“去派出所找警察。
”
“可是......”
她的臉長得通紅,情緒似乎很激動。
陸硯北還沒反應過來,她竟直直昏了過去,身子朝他那側傾倒。
眼看着就要倒進他的懷裡。
謝放瞳孔放大。
這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暈了,還往二哥懷裡倒?
隻是陸硯北畢竟不是一般人,眼看着女人要倒進他的懷裡,他居然直接往後退了幾步。
畢竟當過兵,動作敏捷。
“咚——”一聲。
女人身子跌倒在地。
疼得她呼吸一沉。
又不敢表現出來,隻能硬生生忍着痛!
陸硯北竟然?
不扶着她?
此時大堂裡的人都驚呆了,包括謝放。
而陸硯北接着說了句:“差點摔到我身上,還好我反應快。
”
謝放眨了眨眼。
二哥,你今天怎麼回事?
有點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