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記者不敢作聲。
他們很清楚:
陸硯北想搞誰,自然有千百種法子讓他在京城混不下去!
誰也不敢賭上前途命運和他硬剛。
而陸鳴已經開始依次查看他們的攝像機,并且記下所有記者所屬的單位與姓名,記者們畏懼于陸硯北,自然配合,卻還是往裡面張望。
他們敢保證:
裡面絕對出事了!
“二爺,我們不知道這件事跟您有關,我們隻是忽然接到匿名通知,說這附近有大新聞才來的......”記者們急着撇清關系。
陸硯北冷肅着臉,“所以,你們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麼,是否會對别人造成傷害,隻要這個新聞足夠勁爆就夠了?
”
記者們面面相觑,不敢說話。
這年頭,流量稱王,誰不想挖個大新聞。
可他們實在好奇裡面發生了什麼,但陸硯北已經升起車窗,撥了個電話給葉渭城。
“喂?
”葉渭城直起身,冷眼看着腳下好像死狗般的男人。
“記者被我攔下來,阮醫生怎麼樣?
”
“她沒事。
”
“警方估計快到了。
”
“我明白。
”陸硯北這是在提醒他,如果想處理眼前的男人,得抓緊時間了。
葉渭城挂了電話,看向車内的阮蘇念,“記者進不來,别擔心。
”
地上的男人聽到這話,心如死灰。
完了,
他算是徹底完了!
直至幾輛警車呼嘯而至。
當警方進入時,發現滕紹傑手腕及腳踝都被弄斷,他的身上除了一張臉,怕是找不到一處好地兒。
衆人看向葉渭城,“葉哥,您下手未免太......”
“他畏罪想跑,我隻是想留住他。
”
嘴上膠帶被撕下的男人,聲音顫抖着,控訴葉渭城執法過當。
葉渭城經曆過太多事,現場情況簡單看了一番後,又看向同事:“對了,他是個瘾君子,他說的話,你們需要仔細斟酌。
”
言下之意:
他說的話,不可盡信!
男人被氣得差點昏死過去,難道他手腳被折斷,這痛苦白挨了?
**
一處大宅内
室内開着暖氣,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賀時寒正坐在窗邊曬太陽。
“事情辦砸了。
”男人垂手站在他身後。
“提前通知了記者,什麼都沒拍到?
”
“葉渭城比我們預想的來得更快,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錯了,他居然可以那麼快趕到,記者來得還算快,就是......”
“就是什麼?
”
“被人攔住了!
”
“警察到了?
”
“不是,是陸二爺,一個記者都沒進去,并且拍攝的所有東西都被删了,還被警告強行封口,今天這件事被壓得死死的,一點風聲都沒透出來!
”
“是他啊。
”賀時寒低笑着,端起手邊的熱茶喝了口,“不愧是陸家二爺,還真是強勢。
”
“事情沒成,真是可惜了。
”男人皺着眉。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葉渭城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那個人渣,就算不被開除,也會被停職。
”
“至于那個女人,跟一個人渣待了整夜,怕是已經不幹淨了。
”
“她不嫌棄葉渭城缺少手指是個殘疾,如果葉渭城嫌棄她被人糟蹋、失了身,該如何是好?
”
賀時寒笑着。
那笑聲讓站在他身後的男人都覺得渾身冰涼。
真是......
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