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地上,連聲求饒。
為了讓賀時寒放過自己,她竟然自己跪在地上,開始舔牛奶:“我已經舔了,求你放過我。
”
那模樣......
像極了一條喪家狗!
“你打她了?
”賀時寒挑眉。
“沒、我沒有!
”
“真的?
”
林蔓在他的威壓注視下,顯得有些慌亂,若說沒動手,都是假的,卻也談不上毆打,“我、我隻是在她不聽話的時候,呵斥了她幾句而已,沒有給她吃飯。
”
她随即又急切地說道:“賀先生,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
“您應該很讨厭陸家人吧,我可以幫你殺了他們,您就把我當條狗,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
賀時寒嘴角輕翹:“狗?
”
“給我當狗,你還不配!
”
“我......”林蔓怕極了,腦子裡一團亂。
她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跟賀時寒交換,更談不上什麼利用價值。
“說吧,還有什麼理由能讓我放過你?
”
賀時寒垂頭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女人。
林蔓支吾着,“我、我這麼做,也是幫您出氣了啊,您不是很讨厭陸家人嗎?
當年陸硯北可是聯合賀時禮一起算計了您啊。
”
“我已經淪落到需要你幫我出氣?
”賀時寒嗤笑着,“你算個什麼東西!
”
“賀先生......”
林蔓是真的看不懂他,隻能說:“那您究竟想怎麼樣?
”
“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
“您隻要說出來,我就全力配合您。
”
“我要你的雙手雙腳!
”
林蔓吓瘋了!
難以置信地看向賀時寒,他表現得毫無異常,這種事,他說起來,就好似在談論天氣般輕松,她嘴角抽搐,舌頭打戰:“賀、賀先生,您在開玩笑吧。
”
賀時寒笑着看她:“我這人從不愛開玩笑!
”
林蔓搖着頭,呼吸急促,她餘光瞥了眼門口。
跑,
必須跑!
這種話如果是陸硯北那群人說的,她未必肯信,畢竟他們還要奉公守法,不敢如此張狂放肆,可賀時寒不一樣,他是注定會被宣判死刑的人,國内雖沒廢除死刑,但一個人若要被判死刑,也是需要多方審核,确定罪大惡極才行。
賀時寒就是這種罪大惡極之人。
據說他殺人越貨無惡不作,手下不知有多少條人命,自然不在乎再多自己一個。
林蔓倉惶得從地上爬起來,起身就往門口跑。
隻是剛跑兩步,她就感覺右側大腿劇痛!
身子一軟,跌跪在地上。
一粒子彈穿過她的腿部,那種疼痛感難以言說,像是火燒,猶若火灼,她張了張嘴,看向汩汩冒皿的腿部。
難以置信地轉頭,賀時寒其中一個手下,正拿着槍對準了她。
槍上裝了消音器!
“賀先生,放過我,求你――”林蔓苦苦哀求的。
賀時寒沒說話,隻是拄着拐杖,緩緩走出了屋子,而林蔓則被人拖進屋内,嘴巴被捂住,聽不到槍聲,而她慘烈的叫聲被堵在嗓子眼。
待一行人離開後,她躺在地上,身下大片鮮皿如荼蘼般。
賀時寒的手下,折磨人自有一套。
在打斷她雙手之前,甚至一根一根掰斷了她的手指。
十指連心,不可謂不疼!
林蔓第一次見到了:
什麼叫來自地獄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