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緻原本計劃好空出的一天,兩人隻能在醫院度過。
在醫院時,有護士幫忙抹藥,回到酒店後,就隻能讓江鶴庭幫忙。
他拿着棉簽,沾了藥膏,幫她塗抹,脖子、胳膊、腿,這都沒什麼,卻也有一些較為隐秘的位置。
私密、敏感......
就是被人瞧見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況且是看,夏猶清總是害羞的,以至于軟白的皮膚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睫毛輕顫着,嘴唇沒什麼顔色,可是耳朵卻羞得充皿。
慢慢地,整張臉也紅透。
就像青梅果子。
勾着江鶴庭的心,勾起了他骨子裡的皿性。
她的皮膚實在軟嫩,目光對視的瞬間,江鶴庭眼底的炙熱,甚至讓她覺得有些窒息。
不過他也沒那麼禽獸,總不至于現在對她下手。
工作忙完,其他員工在孫主管的帶領下提前回京,江鶴庭想等夏猶清身體完全好了再走,若不然,這般模樣回去,爺爺怕是能打死她。
原本,一切都正常。
最後那天晚上,江鶴庭如常給她抹藥,她皮膚基本都好了,隻有腿上幾處被她抓撓得厲害。
他上藥,她就盯着他看。
“我有這麼好看嗎?
”江鶴庭低聲問。
“就覺得,你長得還挺好看。
”
“你才發現?
”
江鶴庭說着,擡眼看她,目光對視,兩人距離挺近的,夏猶清打量着他,睫毛很長,鼻子又高又挺,嘴唇......
長得也挺好看。
“怎麼了?
想親嗎?
”江鶴庭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不想。
”
“真的?
”江鶴庭故意湊近些,用鼻尖蹭着她的,兩個人呼吸攪在一起,連周遭空氣都好似升高了些,可他偏又故意不讓她親到,這讓夏猶清有些氣急敗壞。
“你到底想幹嘛?
”
“不是你說,不想親嗎?
”
“......”
“你是不想,還是不敢。
”在這種事上,夏猶清總是被動的,江鶴庭就是故意逗她而已。
夏猶清咬了咬唇,就像是賭氣般,“我敢的。
”
說話間,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就貼了上去,呼吸與唇舌交纏,這個吻濕熱而綿密,似乎都能聽到兩個人接吻發出的聲音。
夏猶清終究不太會,她想退,腰被扣住,下巴被擡起時,灼燙的吻落下,又綿延到她耳後,喑啞的嗓音不斷蠱惑着她的神經。
性感、誘惑、且強勢的。
“夏夏,給我,好不好?
”
那一瞬間,
夏猶清神經瞬間緊繃,好似随時都會斷掉,她根本聽不得這樣的低聲耳語。
她很緊張,江鶴庭似乎是看出她的忐忑,隻摸着她的頭發,“我不逼你,你不願意我們可以慢慢來,我就是最近忍得有些難受......”
這幾天,江鶴庭每天都幫她擦藥,
能看,不能碰!
他是個正常男人,若說一點都沒想法,那都是假的。
“我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變成忍者神龜了。
”
夏猶清聽到這話,噗嗤笑出聲,“你跟誰學的,開始會說話了。
”
“咱爸給的書,我有在看。
”
“那是我爸。
”
“早晚而已。
”
江鶴庭說着,又低頭親她,夏猶清知道他這幾天忍得辛苦,她本身又不抗拒,隻試探着回吻他......
“夏夏,我當你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