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薛弛收到了陳怡發來的信息,告訴他,自己已經收拾好行李,出發去車站,他隻說自己要準備開會,就關機沒再理她。
今天是情人節,他正在做準備。
而此時的陳怡,獨自從公寓搬運行李下樓。
看着兩人曾經的愛巢,依依不舍。
到樓下時,她正準備叫出租車,一輛早已停在單元樓下的黑色轎車内,下來兩個男人。
“陳怡小姐?
”
兩人皆有一米八五左右的個子,黑色西裝被結實緊繃的肌肉撐得微微鼓起,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
陳怡被吓得身子一顫,警惕道:“你們是誰?
”
“是薛先生派我們來送您去車站的,如果不信,您可以打電話問他。
”
“薛弛?
”
“對!
”
可此時的薛弛,手機早已關掉,陳怡打不通。
她正猶豫着,卻聽其中一人說道:“如果您信不過我們,可以自己打車,我們的車跟着您,隻要确保您安全坐上車,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就可以給薛先生一個交代。
”
兩人态度極好,甚至還主動要幫陳怡叫出租車。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怡也放下戒心,任由兩人将自己的行李搬上車。
上車後,兩人還給她遞上早餐。
她感動于薛弛的貼心周到,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為了兩人的未來,自己犧牲一點也無妨。
不過看到沿街各種情人節的布置與宣傳标語,她還是有些恍惚。
待吃完早餐,她覺得有些困,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
當她醒後,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住,她試圖挪動身子,才發現手腳皆被綁住,就連嘴巴都被塞住,
她,
被綁架了?
那兩個人根本不是薛弛派來的?
她呼吸急促着,聽到耳邊傳來聲音,是那兩個人,“終于醒了?
”
“唔——”陳怡口不能言,目不能視,驚慌失措,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腦子裡閃現了許多在電視上看到過的場景,害怕地驚懼顫抖。
“你說,該怎麼把她弄死,直接用刀殺了?
”
“流太多皿,不好處理。
”
“那就先割了她的動脈,把她的皿放幹。
”
“可是屍體不方便處理啊,就算分.屍也很容易被警察發現的。
”
“那就把她澆築在水泥裡扔掉。
”
“還得弄水泥,太費事了,薛弛就給我們十幾萬,幹脆用最幹淨利落的處理方式,僞造她自殺。
”
“......”
陳怡聽着兩人讨論該如何殺了自己,又聽到薛弛的名字,渾身劇震。
很快,她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下來,她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廢棄的小屋裡,兩人又将她堵嘴的布條扯下,陳怡高聲呼叫救命,兩人卻隻在笑。
顯然,
這裡是叫不到人救她的。
“别叫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的。
”其中一人笑道。
“你、你們是薛弛派來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
陳怡眼睛泛紅,根本不信。
“他為什麼這麼做,你心裡不清楚嗎?
”黑衣男人冷笑,“你真覺得他會為了你,放棄宋家的女兒,你自己想想,你和她有什麼可比性。
”
“比她漂亮?
比她家世好?
還是比她有能力?
”
“也許......”
“就是比她好騙,你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若是再冒出來搞破壞,那他怎麼辦?
”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永遠消失。
”
陳怡搖着頭,“不可能,薛弛不會這麼對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