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
這是最後一次。
婚禮後,就不再管她的任何事。
陸芯羽擦着眼淚,連連點頭。
離開陸家後,才從口袋翻出那條藍寶石項鍊。
在自己脖子上比劃着。
真漂亮。
這樣的項鍊,也隻有她配得上。
徐挽甯算什麼東西,她也配擁有這樣的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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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甯去見江鶴庭,是談定制珠寶的事,他已經設計出了幾張草圖,讓她挑選。
和他分開後,徐挽甯去幼兒園接了陸雲深。
當她回到老宅時,才聽說老太太要去參加陸芯羽的婚禮。
“結婚嗎?
是不是有許多好吃的?
”小孩子不懂成年人之間的事,隻知道這種場合,有許多好吃好玩的,格外興奮,晃着徐挽甯的胳膊,“媽媽,我們也去玩吧。
”
徐挽甯很慣着陸雲深。
隻要他喊聲媽媽,她就恨不能掏心掏肺地對他好。
點頭同意去參加婚禮。
小家夥立刻高興地滿屋子亂竄。
像個小傻子!
“就為了一口吃的?
你怎麼這麼饞?
”陸硯北皺眉。
“我哪裡饞了。
”小家夥掐着腰看向父親,“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貪吃。
”
“我貪吃?
”陸硯北覺得好笑。
“我都聽奶奶說了,你和大伯小時候,經常因為搶零食打架,我都替你覺得害臊,你可沒資格說我。
”
陸硯北:“......”
他們兄弟倆隻差了兩歲,關系再好,也總有鬧矛盾的時候。
争搶玩具和零食打架,是常有的事。
因為陸湛南根本不會讓着他這個弟弟,隻會說:“男人,憑本事搶東西。
”
小時候的事被翻開,陸硯北臉色難看。
徐挽甯卻微垂着頭,努力憋着笑。
她無法想象:
英明神武的陸二爺,會因為零食和大哥打架。
剛回到房間,就被陸硯北堵在了門與身體中間。
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低下頭,氣息吹在徐挽甯的臉上,兩人鼻尖輕蹭。
輕輕的,熱熱的。
徐挽甯覺得癢,下意識往邊上一縮。
“躲什麼?
”陸硯北低低笑着,“剛才不是笑得很開心?
”
“我有嗎?
”徐挽甯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她笑起來的時候,呼吸或輕或重地落在他的臉上。
伴随着嬌嗔的笑聲......
麻了他的半邊身子。
她故意貼在他耳朵上,聲音低軟又磨人,“二爺,我忽然覺得你特别可愛。
”
“我覺得這樣的你,挺好的。
”
“我很喜歡。
”
陸硯北身子一僵。
面部線條忽然變得極為冷硬,喉尖滑動着,她呵出的熱氣,燒着耳朵,半邊身子像是着了火......
她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氣,“徐挽甯,你學壞了。
”
“跟你學的。
”徐挽甯低笑出聲,“我和深深約好,晚上陪他睡,今晚你就隻能自己睡了。
”
她說完,推開身前的陸硯北,轉身離開。
陸硯北哭笑不得。
把他渾身惹得着了火,居然就這麼跑了。
女人啊,真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