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試圖沖過去打他,被警察給拽住了。
民警讓她冷靜,可她哪裡忍得了!
“她隻是想借着你們家的平台一步登天而已!
”
“薛弛,你要是個男人就靠自己奮鬥,你靠一個女人算怎麼回事?
你嫉妒人家許京澤,說他出身好;謝放是逗逼;還說賀時禮是傻逼才會娶一個不受寵的溫瀾......”
短短幾句話,
算是圈裡的幾位爺都給得罪了!
“總覺得别人隻是靠出身才混得比你好,可是出身好、混得很慘的富二代多的是,承認别人優秀很難嗎?
”
“一邊诋毀别人,自己卻想靠女人吃軟飯,你們一家人全都兩面三刀,自私自利!
”
“混賬東西!
”薛母忍不住,上去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陳怡被民警攔着,無法躲避,隻能生生受着!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撒野,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薛母怒聲呵斥,“今天是我兒子的重要日子,你也敢來?
”
陳怡冷聲笑着。
她死死盯着站在宋知意面前,卑微讨好的男人。
這個她曾經愛過的男人,此時......
好像一條哈巴狗!
正沖着主人搖尾乞憐,隻求主人能摸摸他的腦袋,給他一點信任和憐愛。
“薛弛,你愛過我嗎?
”陳怡眼神空洞而絕望,半張臉被薛母抽得皿紅一片,卻仍死死盯着他。
薛弛毫不留情地扔下一句:
“從來沒愛過你,我隻愛知意一個人。
”
人造雪還在簌簌下着......
陳怡忽然就冷靜了下來,情人節的燈光,浪漫又溫柔,光影落在她身上,卻慘淡如霜,她的拳頭握得死死的。
憤怒與失望在她兇腔裡橫沖直撞。
2月的京城,寒風刺骨,卻不及她此時的心寒。
“薛弛,你說,娶宋知意是迫不得已,我心疼你,所以配合你演戲,你卻處處在設計我。
”
“果然啊......”
“心疼男人沒有好下場!
”
“你鬧夠了嗎?
”薛弛已經極不耐煩,他策劃得那麼好,甚至将宋家的所有至親長輩都請來了,卻弄得如此狼狽!
他恨不能陳怡趕緊死掉才好。
“我昨天送你的情人節禮物,你看了嗎?
”陳怡冷不丁問了句。
“你到底想幹嘛!
”薛弛兇相畢露!
“你沒看。
”陳怡忽然大笑着,看向宋知意,“宋小姐,他是不是告訴你,和我早就分手了?
是我威脅他,他才會給我錢......”
“我現在有個問題:薛弛,我除了逼你給錢外,我有沒有逼你跟我上床?
”
上床?
這話在人群裡引起軒然大波!
“陳怡,你差不多的了,别得寸進尺!
”薛弛咬牙。
“我懷孕了。
”
“......”
薛弛傻了,陳怡卻笑了,“是你的孩子。
”
“不可能!
”薛弛臉上的表情再也無法維系。
“這是我給你的情人節禮物,可惜你沒看。
”陳怡笑得瘋狂。
“你個小賤人,胡言亂語!
”
薛母被激得又想打她。
可陳怡卻不驚不懼,仰着臉看她,“你們若是不信,我們可以去醫院做檢查,并不是孩子出生才能驗DNA,懷孕時也可以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