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在所有人目光之中,呂永平忽然笑了,笑的很自然,笑聲中充滿濃濃輕蔑。
他整個人向後一靠,臉上沒有多餘憤怒,隻是淡淡道:“沒錯,所有人都知道,曾經趙平安搶了我即将過門的妻子,葉姚晴!
”
“因為這件事,不隻是我,就連逍遙門、我父親臉上都無光。
”
“現在,你們也認為我應該報仇,應該滅了他對不對?
”
聽到這問話。
散修們紛紛點頭,當然對,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
六大宗門也都看過來,眼神略有深意。
呂永平又繼續道:“常言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雨便化龍,現如今,你們認為他在我面前算什麼?
”
此言一出。
頓時有人回道。
“呂少門主是即将入聖者,是真正的天之驕子,而他,在你面前不過是蝼蟻而已!
”
“低賤的俗世中人,能站在你面前,就是他三生有幸,與你相提并論,他也配?
”
“你是天上皓月,他是地上螢蟲,螢蟲豈敢與皓月争輝?
”
真世之人向來看不起俗世之人!
雲開也堅定道:“呂師兄是真世第一年輕天驕,而他,所謂的大夏第一天驕,在你面前連個屁都不算,隻需要你一個眼神,就能吓死!
”
趙平安聞言,面無表情,手上牢牢摟住趙吉月!
“所以啊。
”
呂永平雙手一攤:“他又怎配得上讓我發号施令?
我說要對這個小蝼蟻如何,簡直是對我的侮辱,至于曾經之事......”
“若我還記得,也是對我的侮辱。
”
“各位真世道友,二位蔣副門主,要如何處理他,你們決定。
”
“我若計較,又怎配入聖?
”
說完,竟然開始閉目養神,老神在在的模樣。
雲開立即拍馬屁道:“呂師兄不愧為即将入聖者,這份心兇,這份氣度,讓我望塵莫及,更冠絕真世,真乃真世第一天驕......”
衆人也開始點頭,若别人說這些話,會覺得在裝,可呂永平完全有資格。
“傻狗!
”
趙平安忽然開口打斷,擲地有聲道:“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隻是他不敢,就連紫府也不敢!
”
“因為都清楚,動了我,會為宗門招緻滅頂之災!
”
“你們說有人,誰敢碰我一根汗毛,必死無疑!
”
話音落下。
呂永平猛然睜眼,眼中露出絲絲惡毒。
蔣天養、蔣天鷹嘴角也顫了顫。
竟然,被看穿了!
而散修們勃然大怒,殺氣騰騰,他有什麼資格狂妄?
雲開臉色劇變,猙獰道:“狂妄小兒,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讓紫府不敢、讓真世不敢、更讓我呂師兄不敢?
啊?
”
“呂師兄兇懷寬廣,我就是個女人!
”
“今日,不把你千刀萬剮,難解我心頭之恨!
”
靈氣再次外洩,手中的長劍泛起濃濃殺氣,瞬間舉起,要向趙平安劈來。
趙平安波瀾不驚,聲若驚雷道:“我算大夏永恒柱石,大夏震天戰神,是大夏國主親自冊封!
”
“誰動我,就是動大夏柱石,動大夏戰神,與整個大夏為敵。
”
“他敢嗎?
紫府敢嗎?
你們真世敢嗎?
”
若非呂永平找一些道貌岸然的理由,還真沒想起來這點!
嘎!
聽到這番言論。
真世所有人散修愣住了。
六大宗門子弟愣住了!
呂永平和蔣天鷹、蔣天養更是被氣的全身顫抖。
沒錯,确實不敢,否則二蔣也不會讓呂永平開口,讓他開口的目的,就是讓他抗雷!
呂永平也不會找言論推辭,因為真的不敢!
原因很簡單,修為再厲害終歸沒有入聖,抵擋不住大夏百萬雄兵、更擋不住漫天廢物的戰機、更擋不住大夏十四萬萬子民的集體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