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一下子就想歪了,又咽了一口,“咕咚。
”
趙錦兒哪裡知道他心思已經歪了。
緊盯着他喉結,抿唇一笑,“又動了耶,你再動一次給我瞧瞧~”
秦慕修哪裡理會她,眼睛移向她的頸項。
白.皙、纖細,誘人。
往下一些......
裡頭白色細麻的小衣露出領口,略顯粗砺的紋路,越發襯托得她膚如凝脂,那白裡還透出淡淡的粉,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
此刻,原始的浴念,打敗一切理智,某些人的唇,不自禁地,就落了上去。
偏被親吻的小動物,卻不知危險已近,一邊拍打着獵人,一邊咯咯咯直笑。
“别鬧,好癢癢的~“
嬌滴滴的聲音,如石子扔進池塘。
越想平靜,越激起千層漣漪。
獵人興趣盎然,将她摟緊,咬上唇瓣,開疆拓土。
“嗚嗚~~”
鬧哄哄的小動物,發不出連貫的聲音了。
知道被攻城略池,小動物才意識到危險。
“嗚嗚嗚,嗚嗚嗚~~相~~”
“嗯?
你滿十七了吧?
”
“嗚嗚~”
手被脫下的衣裳反圈在身後,身體呈現出一張倒弓的形狀。
小動物害怕了,“相公~你做什麼呀?
”
“想做真正的女人嗎?
”
小動物如五雷轟頂,驚天駭地的恐懼之後,許是被那雙有魔力的手橫掃過,又生出淡淡的期許和羞赧,不知如何作答。
“夫妻之間,都是這樣。
”獵人的氣息有些亂。
“可是你說過,十八歲再生娃娃......”
“我注意些,也不會有娃娃。
”
小動物幾乎準備獻身了,突如其來的一陣暈眩突然襲來。
“相公,我暈~”
......
再次醒來隻是,已是天光微亮。
趙錦兒一屁股坐起來,腦子亂成一團麻。
暈倒前的旖.旎、昏睡時的噩夢互相交錯,讓她一時間分不清幻境與現實。
“好些沒?
”秦慕修清冷卻溫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緊随而至的,還有一盞溫熱的奶茶。
“喝點。
”
趙錦兒沒有心情喝茶,大口大口地穿了兩口粗氣後,急切切道,“相公,不好了!
裴大哥要出事!
”
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幻覺了。
尤其是入京以來,一次沒有。
趙錦兒以為自己已經失去這項特異功能了呢,沒想到昨晚......在那種情況下,又出現了!
秦慕修眉目一凜,“他怎麼了,你說說。
”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