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浪費沒有意義。
“你現在就想走了嗎?
上次宴會出事,我想着再給你辦個宴會,等你們離開前一日,也算是給我找點事,如何?
”綠籮知曉她還有幾日才會走,便同她說着。
趙錦兒想拒絕,覺得太麻煩。
但對上那雙期盼的目光,隻能點了點頭,讓綠籮去處理這件事,她走時臉上的笑意都止不住。
而趙錦兒也離開。
她看着桌子上的藥,開始繼續搗鼓。
一會兒後,秦慕修便帶着冬菱一并過來,冬菱精神似乎也不太好,她甚至還是被捆綁而來的。
“她一直想跑,我沒法子。
”秦慕修給趙錦兒解釋。
趙錦兒也想到先前冬菱發瘋的模樣,點頭說着,“這樣是會好點,給她治療的時候先限制住她吧。
”
“嗯。
”
随後秦慕修指了指旁邊的兩人,開口:“你們就在此處盯着她,若是她跑了,你們清楚後果。
”
來時他就說過,算是再三叮囑。
兩人點頭,立即道:“您放心,我一定會看好她。
”
秦慕修看向趙錦兒,見他她還在搗鼓藥材,走上前輕握了握她的手,緩緩說着,“娘子也莫要太辛苦了。
”
“那你幫幫我?
”趙錦兒示意了下一旁的藥材,“我要把這些藥材全部磨成粉。
”
“可等下我找皇上還有一些事,娘子可以讓宮女幫你做,為夫幫你叫人。
”說完他走出屋子,給趙錦兒找了幾個人。
他就是不想幫忙。
趙錦兒無奈的一笑,也沒說什麼。
最近秦慕修的确很忙,她能看得出來,隻是他方才故意的逃避,就有些太過于明顯了點。
......
兩天後。
趙錦兒一直在給冬菱治療,而她似乎能夠恢複一點理智,她坐在榻邊,低語喃喃了聲:“我這是在何處?
”
“你清醒了?
”趙錦兒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随後開口,“你可知你叫什麼,你是什麼人?
”
“你是誰?
”
冬菱雙眼迷茫,她四顧着周圍,稍稍一想就感覺自己的腦袋隐隐作痛,整張臉也變得扭曲。
“别想太多,你身子才好。
”趙錦兒急忙開口。
“我為什麼被綁着?
你是什麼人?
你要對我做什麼?
”冬菱微微掙紮了下,可是恢複力氣的她身子很虛,動了兩下後便躺在榻上。
趙錦兒見她恢複,也不敢給她解開繩子,“抱歉,我不能給你解開,但你有什麼話都可以問我,我是治療你的。
”
“治我?
”冬菱不解。
她不知道為何,總覺得趙錦兒并非什麼壞人,特别是那雙眼,柔和,在她目光之下,冬菱似乎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她。
這種感覺,冬菱也不知從何而來。
“他呢?
他在什麼地方?
你帶我去見他。
”冬菱問。
“你說誰?
穆辭嗎?
”趙錦兒隻想到張與,對外她還是不應該叫穆辭還是張與,也不确定冬菱知不知道張與這個名字。
“嗯,他呢?
”
她目光中盛滿擔憂,還有畏懼,她好像又想到什麼痛苦的回憶,捂着頭痛哭得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