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了。
”
經着周松言這麼一提醒我才想到祁黯。
隻要祁黯不發表一個類似于和我鬧掰的聲明,玄門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對我下死手。
我還真是沾了他的光了。
周松言氣沖沖的走了,臨走前留下狠話說我一定會後悔。
我早就後悔了!
估計是周松言将海神刃與我融合的消息傳了出去,玄門的人暫時放棄了動我的打算。
但暗地裡的另一個勢力不知道是誰。
這些天我一直都有一種感覺,有人在監視我,但就是找不到人。
我将這件事說給白墨聽。
白墨卻說:“你是不是感覺錯了?
我們這些天都沒出去。
”
這我看向窗口低聲道:“也許吧。
”
經過幾天的修養,我的身體好了很多。
海神刃才剛和我融合,還要适應一段時間,之前用的是銀絲和紅線,都是同一類,适應起來很快。
現在是海神刃,一把匕首,難免有些不習慣。
海神刃的封印還沒有解開,威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作用也隻是相當于一把好一點的靈器。
不過這也夠用了,很多玄門弟子連靈器都沒有。
“按照計劃,我們得去找葛甯了。
”白墨說。
我嗯了一聲:“我先找一下和葛甯有關的資料,順便看一下應長的孩子。
大概需要三天的時間。
”
“好,我去打聽一下葛甯的下落。
”
分工明确之後,我給解燭發去了消息。
手機上,看着解燭的名字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好像真的每次找他都是讓他幫忙。
而他從來沒有抱怨過。
從我離開畫樓村到現在,一直沒變的似乎就隻有他了。
發了消息之後解燭很快就回複了,關心的問了一大串,然後說兩天後給我消息。
我原本想給應長的孩子買點東西,但想着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于是找了一個小玩意。
那是我在海島上練手的作品,一件小馬甲,當時做的時候本來是給小彥的,但材料太少,最後做了一個小寶寶的,也沒什麼用就一直放在裡面了。
這個小馬甲加了一片蛇甲,摸着很軟,但一般的匕首之類的都能防得住,以及水火也能避免。
應家,我拿着禮物到的時候最先見到的是李翠翠。
她現在還沒出月子,一直在這兒。
應長也沒有過河拆橋,請人将她照顧的很好。
“你是虞九?
”李翠翠問,她的懷裡還抱着孩子。
我點了點頭,将禮物放在了旁邊說:“來看看孩子。
”
李翠翠看上去胖了一點,氣色也好了很多,最重要的是整個人看上去沒那麼的陰沉了,也不知道她的抑郁症好了沒有。
“我還得多謝你,要不然墳頭草可能都老高了。
”她說。
我笑着搖了搖頭:“沒什麼謝不謝的,各取所需罷了。
”
“應總是個好人,我們商量好了,等我做完月子就留在這裡做保姆,照顧孩子。
每個月開的工資也不低。
”
“那最好不過。
”
這個世界上大概沒人能比她對這個孩子更上心了。
我這邊剛說完,應長就回來了。
站在窗戶邊,我看到應長一臉愁容,嘴裡叼着雪茄,很不高興的樣子。
他擡頭看見了我,我沖着他打了一個招呼。
回頭,我看着熟睡中的孩子想去碰碰他,但思索了一下還是沒去。
“我去找應總說兩句話。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