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着邢悠悠,不知道她那裡來的自信。
接近着她又重複道:“把我的皿拿去給他們,他們會同意的。
”
成野不為所動,隻是看着她。
邢悠悠像是有些緊張,她甚至連對上成野的目光都不敢,但還是倔強道:“試一試。
拜托了。
”
這是邢悠悠自己的選擇,我沒有插手的理由。
成野最終還是取了邢悠悠的皿,然後說三天後給我們答複。
這件事太過重要,成野拿着皿就走了。
等人走後,邢悠悠才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紅着眼睛看着我問:“我能救出他們嗎?
”
“你真的想好了?
”我問。
邢悠悠看上去實在是有點懦弱,但做出的決定真的讓我意外。
“這個需要想嗎?
”她問,眸子裡還帶着些迷茫。
“作為實驗體,一旦實驗失敗,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說。
“這樣啊......”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
邢悠悠咬着唇,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我不後悔,他們總是站在我的身前保護我,我也想保護他們一次。
”
“等成野的消息吧。
”我說。
我并不覺得實驗派的人會答應邢悠悠這個要求,實在是沒有理由。
酒店裡,祁黯一進門就将我壓在了牆上。
我主動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今天見成野,他肯定氣壞了,順順毛也是應該的。
祁黯咬着我的唇,有些粗暴,很明顯在表達他的不滿。
“真想殺了他。
”祁黯道。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
“祁哥哥,你今天表現的很好。
”我笑着說。
祁黯看着我的眸色暗了暗,低頭又吻過我的唇,然後将我橫抱起來到了床上。
水到渠成,我也很配合。
祁黯他确實需要安撫!
第二天中午,邢悠悠來找我,給我了一封信說:“麻煩你等我成了實驗體之後把這個交給我爸。
”
看着那封信,我不由的皺眉道:“你就這麼肯定他們一定會同意?
”
“嗯,我的身體很特别,他們會同意的。
”
我一時啞然,真的好奇邢悠悠的這份自信是哪裡來的。
我到底還是将信收下了。
随後又聽到她說:“如果......是你成神的話,那也挺好。
”
我一愣,她說話怎麼可以跳躍性這麼大。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就靜靜的等着成野的消息。
我自己其實有點迷茫,或者說不知道自己想要哪一個結果。
從現在這個情形上看隻有兩種結果,一個是上面答應邢悠悠的提議,放了邢家弟子。
另一個就是拒絕了。
如果答應,邢家所托之事我也勉強算是完成了。
可這樣的話邢悠悠的下場就顯而易見了。
說實話,我倒是希望上面拒絕她的提議,我舍不得邢悠悠死。
别看邢悠悠柔柔弱弱的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但這隻是表面。
之前閑來無事的時候我打聽了一下邢悠悠,誰知道結果讓我大為震驚。
邢悠悠是整個邢家自存在以來的第一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