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再往下重重一按,甯孤舟隻覺得眼前一黑,直接就暈了過去。
他的體質特殊,一般的藥對他無效,隻能從他身上的穴位下手。
棠妙心沒有扶他,任他倒在地上。
她伸手輕摸了一下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從屋裡找出繩索把他給綁了起來。
她有些生氣地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甯孤舟,用腳輕踢了他一下:“不是很兇嗎?
不是很厲害嗎?
”
“有本事爬起來,打我啊!
”
她說完輕嘶了一聲,伸手按了一下被他咬破的唇,心裡有些委屈,又踢了他兩腳。
她輕罵道:“重逢第一天就想占我便宜,還想睡我,美不死你吧!
狗男人!
”
她罵完又覺得委屈,在他的身邊坐下,伸手輕撫上他的臉。
她咬着唇道:“長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脾氣怎麼那麼壞!
”
“萬事都想掌控主導權,天天都得我讓着你,哄着你,這種日子已經過去了!
”
“你給我等着,我就不信制不住你!
”
她想起以前在王府的時光,雖說他待她還不錯,但是一有事,總是她哄着他。
這一次她要把他這臭毛病擰過來,她的後半輩子怕是都得被他欺負得死死的。
憑什麼!
她越想越氣,拉着綁甯孤舟的繩子,綁得更緊了些。
甯孤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胳膊痛得厲害,動了一下,卻發現根本就動不了。
他這是怎麼呢?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吊在猛虎堂的上方。
此時下面站了好幾個山寨的首領,一個個瞪大眼睛看着他。
有人見他醒了,便喊道:“醒了,他醒了!
快去通知姬先生。
”
甯孤舟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夜親棠妙心的時候,對怎麼被綁到這裡沒有半點印象。
他知道昨夜又着了棠妙心的道。
他在心裡歎了口氣,她一向智計百出,昨夜是他太過心急,着了她的道實在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姬萌魚被衆匪擁着過來了,他冷冷地将吊在半空中的甯孤舟看了一眼,内心那叫一個嘚瑟。
他雙手叉着腰道:“甯孤舟,你也有今天!
”
他被甯孤舟欺負過好多次,棠妙心的心裡也隻有甯孤舟,兩人結怨已深。
隻是以前他奈何不了甯孤舟,現在甯孤舟落在他的手裡,他當然要給甯孤舟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甯孤舟看了他一眼沒理他,在甯孤舟看來,沒必要和一個二傻子一般計較。
甯孤舟掙了掙繩索,繩索的結打得十分特殊,他沒能掙開。
他卻又得意洋洋地道:“你當黑虎寨是你的秦王府啊,你想咋樣就咋樣嗎?
”
“我告訴你,這裡是黑虎寨,這是我們的地盤!
”
甯孤舟不想聽他廢話,直接問:“妙心在哪裡?
”
姬萌魚剛想回答,卻很快就回過神來:“我憑什麼告訴你?
”
甯孤舟看了姬萌魚一眼,以他的眼光看來,姬萌魚長得實在是太娘了,多看一眼,眼睛都疼。
他冷聲道:“放本王下來。
”
姬萌魚冷笑:“放你下來?
你想的美!
”
“不要以為昨夜妙心把你收為男寵,你就開始嘚瑟!
”
“我告訴你,你身為男寵就得有做男寵的自覺!
”
“沒妙心允許,插隊侍寝,把你吊在這裡,不過是念在你初犯!
”
“你以後若再敢插隊,直接就把你剁了喂狼!
”
甯孤舟問姬萌魚:“這是妙心的意思?
”
“我是妙心正室,她所有的男寵都歸我管!
”姬萌魚得意洋洋地道:“你先在這裡吊上三天三夜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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