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天覺得把一個人暴打一頓後,對方還對他感恩戴德,這種感覺好像也不錯。
蘇樂天跟阿古紮客套了幾句便走了,隻是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個擅長追蹤的侍衛。
小甜豆布偶讓他有些不放心,他要将幕後之人揪出來。
蘇樂天一走,阿古紮身邊的謀士便問道:“大殿下,今夜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
阿古紮不答反問:“秦州的那對兄妹回來了嗎?
”
謀士回答:“還沒有。
”
阿古紮努力回想今夜發生的事情,他卻隻有剛和甯長平動手的記憶,後面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
他今天先是被甯孤舟劈暈幾次,又被甯長平胖揍一頓,接着被蘇樂天拿刀子捅心,再好的身體也有些撐不住。
他隻覺得自己全身無力,想起之前棠妙心送給她的傷藥還不錯,便讓謀士拿來給他抹上。
那藥一用上,他覺得傷口沒有那麼痛了,整個人又昏睡了過去。
棠妙心擔心小甜豆,她換了套衣衫,換回自己的那張臉,決定去蘇府看看小甜豆。
她到蘇府時,小甜豆已經睡下了。
她看到他安睡的樣子,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隻要他安好,她便放心了。
小甜豆此時睡得很香,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臉上帶着淺淡的笑意。
棠妙心這幾天一直在玉坊裡忙,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小甜豆,此時看到他,心裡軟成一片。
她伸手輕輕拉過小甜豆的小胖手,整個人都靜了下來。
陳酒酒在旁溫聲道:“今天小甜豆跟問白瘋玩了一整天,估計是玩累了,睡得比平時要早。
”
棠妙心幫小甜豆把被子掖了掖,輕聲道:“這小子整天就隻知道玩。
”
陳酒酒的眸光溫柔:“這麼小的孩子,都貪玩。
”
甯長平看着熟睡的小甜豆十分稀奇,又覺得很安心。
她打了一天的架這會也累了,再加上她單純的心性,隻要覺得安全,她随時都能睡着。
所以她往床邊一靠,眼睛一閉,直接就睡着了。
甯孤舟喊了甯長平兩聲也沒把她喊醒,棠妙心笑道:“長平也累了,今夜就讓她睡在這裡吧!
”
他有些無語,自家妹妹實在是太憨了些,這樣都能睡着。
棠妙心怕吵到小甜豆,直接拉着甯孤舟出了房間。
陳酒酒看到棠妙心和甯孤舟相處的樣子,笑了笑,她走在最後,把門拉上。
蘇玦在門外等他們,看到兩人拉着的手,他輕歎了一口氣。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棠妙心竟還是沒有放下甯孤舟,他沒好氣地瞪了甯孤舟一眼。
甯孤舟知道蘇家衆人都不太喜歡他,蘇玦瞪他,他就當做沒有看見。
棠妙心扭頭對陳酒酒道:“二舅媽,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
陳酒酒有些意外,卻道:“你有什麼事直說就好,都是一家人,不用說幫忙不幫忙的。
”
棠妙心笑了笑,扭頭對蘇玦道:“二舅,勞煩你幫我招待一下秦王,我和二舅媽說幾句體已話。
”
蘇玦看了看棠妙心,又看了看甯孤舟,他的眼裡有些狐疑。
他卻沒有多問,對甯孤舟比了個請的手勢,讓甯孤舟跟他去花廳。
陳酒酒以為棠妙心今夜過來是想請她幫忙說服蘇玦,同意棠妙心和甯孤舟的婚事。
她十分體貼地帶着棠妙心進了廂房。
兩人進去後,棠妙心便讓陳酒酒把所有的侍女屏退。
陳酒酒笑着讓所有的侍女退下後道:“妙心,這裡沒有其他人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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