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一臉擔心的看着他。
“......”
就在這時,厲振沉沉步進來,自嘲道,“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厲家也要為一張邀請函而尴尬發愁!
從前,都是别的豪門貴族擠破腦袋地想拿厲家的邀請卡。
今時不同往日啊,但即便窘迫,也不能偷闖人家的宴會。
我來想辦法聯系買下厲家莊園的那個人吧!
聽說傅申東給了茗山每一個豪門邀請卡的。
隻要能回一趟莊園,我們自然也在邀請之列了。
”
“這是個好辦法。
”厲振懷道,“不過大哥,那個神秘買家不是一直不肯露面,見你嗎。
”
“再試試吧。
”厲振沉看向兒子,“北琛,厲氏的資料我已經托人交給墨東集團了,我聽說蘇氏也交了過去。
這次傅申東舉辦宴會,所有競争放都擠破腦袋想和他見面。
你要是能争取入他的眼,我們厲家才有機會。
但你現在在外的名聲,被蘇氏诋毀的很不好,我擔心傅申東初來乍到,聽信他人的讒言,對我們厲家不屑一顧啊。
”
“爸,别杞人憂天了,到了那一天我見到了傅申東本人再說。
我相信那麼大一個财閥的董事長,眼睛不至于瞎了。
”
“......”厲振沉冷瞥了眼他,“真不知道你這盲目的狂傲是好還是不好,厲家都這樣了......”
“是啊,都這樣了您還怕什麼。
光着腳,還怕重來嗎?
蘇清國現在有了一切,所以他們現在比我們更害怕,失去那第一的位子。
”厲北琛漫不經心的冷笑。
那眉宇間充斥的淩傲與沉穩,看的厲振沉厲振懷都一愣。
那個熟悉的北琛,總算回來了啊。
等人走後,厲振懷都不敢相信,問厲振沉,“大哥,北琛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我看他的信心又回來了,明明之前還頹廢不堪的,該不會是他又和那個溫甯有聯系了吧!
”
厲振沉鎖眉,不會吧。
他不想,但是如果兒子真的隻有靠想着溫甯,才能重拾一抹信心。
他現在也不能阻止啊。
估計那個女孩子,真是什麼毒藥吧,能讓他死,又讓他生。
反正他現在也驟然看清了謝芷音,完全就是個比誰都跳得快的牆頭草,北琛一出事,她直接從厲家搬了出去,撇清所有關系,哼。
真是枉費他之前一直對她那麼好,想着要留下那個孫子。
如此看來,溫甯比起來,倒還沒有謝芷音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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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私人别墅裡,謝芷音衣衫解帶,跪在那,柔白的臉被虐的通紅。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高高在上道,“别走神。
你以為我去警局那幫你抹掉案子容易麼?
今天早晨,司修遠還在警局問方瑩怎麼墜樓的。
”
“唔,謝謝李少~”謝芷音柔憐萬分的擡起那雙鹿眼,微微蓄着委屈的淚光,那瑩潤的臉蛋從某些角度看,真像溫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