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區區一個薛家
第37章區區一個薛家“吳安民,請注意你的言詞,我明确告訴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林初墨立即反駁嬌斥道。
“不可能?
林總,這話你說的未免太早了些,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看着林家沒了?
要我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好避諱的,你們女人不就是脫個褲子,張個腿的事兒,搞的這麼複雜幹什麼啊。
”吳安民歪着頭對旁邊幾個老總笑道。
“林總,我聽說您還是雛兒呢?
那簡直太可惜了,像您這樣絕美傾顔的女子,不去伺候男人,簡直白糟蹋一副好皮囊啊。
”
“哎,林總,你要是對這方面不懂,可以來問我啊,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幾個老總滿臉猥瑣大笑,他們知道林初墨已經被架空了,對他們是沒任何威脅的。
“荒謬!
你們給我出去!
”林初墨氣的渾身發抖,指着門口嬌斥道。
盡管她非常憤怒,但她不能先走。
她要留下來,盡可能拖延會議時間,給蘇淵争取逃跑的機會。
“出去?
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們?
整件事兒全因你還有你那個廢物老公而起,要我說就應該立馬把他抓起來,打斷手腳,給送到薛家大門口,對薛斌大少下跪忏悔。
你要是不服氣,你自己滾,我看林家留的是你還是我們!
”
林初墨氣的渾身發冷,心跳劇烈加速,眼前發黑要昏過去。
“好一個自己滾,一條狗養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主人了?
”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衆人猛然回頭,見蘇淵大步走了進來。
林初墨看見蘇淵走進來,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瘋了吧?
怎麼還不走?
還來幹什麼,難道不要命了嗎?
林興學對蘇淵是恨得牙根癢癢,立即吼道:“保安呢,都死哪了,誰允許放他進來的!
”
吳安民怒道:“你誰啊,還敢罵我!
”
“你剛剛說把我四肢打斷對薛斌下跪的,怎麼,話說出口就忘了?
”蘇淵戲虐道。
吳安民一愣,大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廢物!
怎麼,你一個上門女婿還想教訓我來了?
你配嗎?
!
”
“蘇淵,這裡是最高董事會,你沒權利參加,給我出去!
”忽然,林初墨低聲嬌斥道。
她美眸充滿焦急,不斷對蘇淵使着眼神。
這個家夥怎麼這麼笨!
這不自投羅網來了嗎!
“别啊,林總,萬一他出去就跑了,那可怎麼辦啊?
”吳安民老人精,一語斷了蘇淵的後路。
林初墨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無奈看着蘇淵,這個家夥真的不怕死嗎?
“廢物,你捅了這麼大窟窿,必須要自我償還。
現在立馬自殘廢掉手腳,說不定還能保全性命,等把你送到薛家好好給我磕頭謝罪,争取得到薛斌大少爺的原諒,當然,林總也要加把勁兒啊。
”吳安民瞥着林初墨,一臉猥瑣笑道。
蘇淵聽到這話,氣勢驟然一冷。
猛然擡手隔空對吳安民一巴掌扇過去。
啪——
吳安民嗷一聲慘叫,被打飛滾到地上。
皿、吐沫、碎牙都從嘴縫裡漏出來,滿臉痛苦哀嚎。
“這是教訓,下次再敢胡言亂語,我直接要你的命!
”
蘇淵面無表情,眼閃濃烈殺意。
吳安民張着嘴,感覺自己墜入冰窖,連皿液都被凝固了。
恐懼、絕望等情緒湧上心頭,吳安民猶如瘋子一樣‘哇哇’慘叫,受不住精神沖擊,頭一歪直接昏死過去。
所有人一臉驚愕。
這吳安民怎麼暈過去了?
“最近吳總太過操勞了,把他擡下去休息。
”林二陽打了圓場,安排人将吳安民擡下去。
“蘇淵,你究竟來幹什麼?
!
”林興學怒斥道。
“我來帶初墨走的。
”蘇淵橫掃在場所有人,冷聲道:“林家如何與我無關,可誰要欺負我女人,我不介意動手殺人。
”
蘇淵氣勢驟增,眼神釋放極緻寒意。
衆人臉色浮現恐懼,他們看見蘇淵的眼神。
這眼神充滿了對萬事萬物的冷漠,猶如藐視蝼蟻般,這絕非一個正常人氣質,他更像是一個惡魔,不,或許是神!
林興學極力壓制恐懼,同時内心湧出無盡的羞辱。
他居然被一個廢物給吓唬住了?
“我看你真是越來越嚣張了。
”林興學怒拍桌子,給自己壯膽吼道:“你不要以為得到江家青睐,就能為所欲為。
”
“江家是大族,需要你的時候把你奉為貴人,不需要你的時候随時都會為了利益把你抛棄。
”
“你現在闖下大禍,要麼你給我找一個解決的辦法,要麼給我去薛家跪下贖罪!
”
“林董,你是在開玩笑吧?
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廢物,指望他來解決問題,還不如我們直接把公司全無償送給薛家算了。
”
衆人回過神兒,内心同樣覺得羞辱。
林興學這句話恰巧提醒他們了,剛才一定是錯覺,這廢物真有本事,也不至于當一個沖喜的上門女婿。
“一個區區的薛家,很難解決嗎?
”蘇淵淡漠道。
“哈哈哈!
”
會議室安靜幾秒後,爆發出哄堂大笑。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和白癡一樣看着蘇淵。
一個上門女婿,還看不起薛家,誰給他的自信啊。
哪怕林初墨都有些惱火。
這個家夥是不是吃錯藥了,不僅來送死,還說出這種自大的話。
連江家都不能直接無視薛家,他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憑什麼啊?
蘇淵無視所有人嘲笑,靜靜看着這一切。
“林,林董,緊急消息!
”一個秘書火急火燎沖進來。
“什麼消息,難不成是薛家要解除封鎖了?
”林興學猛地站起來問。
“不,不是。
”秘書聲音嘶啞道:“地王季鴻飛派人來,要,要跟我們善談老城區改造問題。
”
季鴻飛是國内第一批做地産的企業家,手裡資源極為龐大,倘若能與之合作,什麼狗屁聯盟,在季鴻飛面前全是弟弟。
所有人沖了出去,以最高規格接待那個人。
蘇淵坐在一個椅子上,給自己點上一支香煙。
抽到一半,手機響了。
果然和預想差不多。
接通電話,裡面傳來季鴻飛深深忏悔聲:“蘇先生,對不起,我該死,我,我不該不相信你。
”
“其他地方也死人了吧?
”蘇淵吐着煙霧淡淡道。
“是,是的,另一處高檔小區一個女人在家洗澡,被淹死在了浴缸裡了。
”季鴻飛聲音顫抖,内心更加後悔。
接連發生兩件命案,死法都極為離奇,已經引起不小轟動,這對于他的聲譽造成極大的打擊。
他更擔心萬一厄運轉移到自己或家人身上,到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浴缸?
水?
”蘇淵皺眉自語,忽然問:“那兩個上吊的情侶死時,是不是面朝南方?
”
砰——
季鴻飛手機摔在地上,随即被他連忙撿起來,顫聲道:“你,你怎麼知道?
”
“吊繩為木,以木為引,向南生火。
”
“現在木、水、火都有了,還差金土。
季家主,麻煩你注意一下你家親戚是否有人生日在6月23、8月21、11月17的?
”
“有,有,我,顔顔就是8月21。
”
“那下一個死的人,十有八九是她。
”
“什麼!
蘇先生,求你一定要救顔顔啊。
”季鴻飛幾乎哀求道。
他老季一家五代全都是男娃,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女孩,如果就這麼沒了,全家都接受不了。
“我盡力而為。
”蘇淵也不敢打包票,畢竟他也死第一次接觸過這個陣法,不出意外是升天陣。
集金木水火土五人精皿,在大風水之地凝聚龍脈地氣化為升天陣,煉制地靈丹。
服用地靈丹可年年益壽,增加靈力,是不少練邪術之人趨之若鹜的佳品。
“蘇先生,我聽說最近林家遭遇債務上的危機,迫切需要轉入房地産行業回皿,我已經派人去商談,你看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季鴻飛适時轉移話題,也是在向蘇淵抛出橄榄枝。
“你經商經驗比我豐富,看着辦就好了。
不過,給我記住一點,隻能找我老婆合作。
”
“好,一切都聽你的。
”
堂堂季家家主向蘇淵言聽計從,若是讓旁人看見,必然會驚掉下巴。
蘇淵掐滅煙頭起身道:“現在去八橫山,順便把季顔也帶上。
”
“八,八橫山?
難道我家祖墳真出問題?
”
“不錯,再幫我準備一些東西,越快越好。
”
“好,我現在立馬啟程。
”
有了前車之鑒,季鴻飛不敢有絲毫懷疑。
挂了電話,蘇淵把東西編輯短信發給季鴻飛。
剛準備起身離開,林初墨回來了。
林初墨見蘇淵手裡殘剩的煙頭,微蹙柳眉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
“我以前也抽,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蘇淵随手掐滅煙頭。
“我不喜歡你抽煙。
”
林初墨說了一句,随後轉移話題道:“好消息,季鴻飛派人來談生意,對方意向很好,如果能談下來,或許你就有救了。
”
“是個好消息。
”蘇淵看了一眼時間道:“我有急事兒先走了,有什麼事兒打我電話。
”
林初墨錯愕道:“現在就要走?
難道你不想好好表現,争取化解大伯他們對你的偏見嗎?
”
“下次吧。
”蘇淵也不好解釋什麼。
林初墨臉色立馬沉下來道:“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你都不想争取一下,你,你還有什麼用!
”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蘇淵争取到談生意的一席座位,非常高興來向蘇淵傳達這個喜訊。
哪曾想蘇淵不求上進,将她心意全糟蹋了。
這一刻林初墨對蘇淵失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