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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對自己寬容!

  第1721章對自己寬容!

  朝理會有幾人欲要逃跑時,機艙入口上來幾個人。

  他們身着空少、空姐制服,手裡還拿着小紅包,分發給機場裡的乘客,以表示歉意。

  紅包不多,是機票的半價。

  相當于白嫖幾百塊錢。

  乘客們很滿意,拿着紅包和行禮,配合下飛機。

  幾名朝理會的人還想趁機溜走,被空姐和空少攔住。

  “先生,您先稍等。

  “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些朝裡會人面如死灰。

  但蘇淵在這裡,外面又有重兵把守,他們根本不可能在其眼皮底下溜走。

  待到乘客們離去,機艙裡隻剩下寥寥的幾人。

  “諸位對我來說,也算是生面孔,不過我對你們而言,想必很熟悉,所以我也不多自我介紹。
”蘇淵微笑着。

  空少和空姐将文件逐一發下去。

  朝理會人接到文件,看見上面的内容,表情都變了。

  “是不是很眼熟,自己做過的,心裡應該都清楚吧?
”蘇淵笑問。

  “荒謬!
這純屬是荒謬!
”一人情緒激動,起身大吼。

  “這是什麼罪名,我根本不認!
”另一人跟着道。

  他們一個個表情猙獰。

  這些罪名壓下來,槍斃十回也綽綽有餘。

  他們甯願死,也不會承認這些事。

  “不記得了?
還說時間太久,給忘了?
忘了也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們細數回憶。
”蘇淵微微一笑,擡手打個響指!

  刹那間,整個機艙光線驟暗,一股恐懼瞬間充斥着靈魂!

  他們面前浮現一張張古樸宣紙,将他們的臉色映照着的一陣黑一陣紅。

  在他們的臉上,湧現出極緻的恐懼。

  “我這人比較直白,你們的因果罪狀已經被打入地府,即便是天庭也無法插手。
所以希望諸位好好配合,不要幻想着任何僥幸心理,畢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蘇淵的聲音傳入他們耳畔。

  在這一刻,他們心髒沉到谷底!

  下了飛機,身着便裝的聶丞民迎面走來道:“龐千南同僚基本全被抓住,現在考慮問題是放在哪裡審訊,畢竟,他們的身份擺在這兒,尋常巡警和執法人員,也不敢摻和這件事。

  “聶老意見如何?
”蘇淵問。

  聶丞民苦笑道:“我父親讓我來遵循你的意見。

  “我看出來,聶老是真打算退休了。

  蘇淵無奈搖頭,略作沉吟道:“現有的罪名證據已經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而且,我已經将他們進行審判,再去審訊沒有太大的意義,由你們聶家以及九重天合作審訊,順藤摸瓜,查出龐千南、任普二人的藏身點,這才是重中之重。

  聶丞民贊同點頭道:“不錯,不抓住龐千南,我們做的這件事意義就不會太大,對了,我們是不是還落下一個人?

  “馬景平?
”蘇淵問。

  “不錯,他可是朝理會會長,他不倒,後續會很麻煩。
”聶丞民鄭重道。

  蘇淵想了想,忽然問:“你也是朝理會的一員,有沒有見過馬景平本人?

  聶層面一怔,搖頭道:“這麼多年了,我隻見過馬景平一次,其他一些情況,他均未到場。
馬景平這個人極為神秘,關于他的資料,本身就非常少,若想查下去,恐怕得問一個人……葉承嗣。

  “他?

  “嗯,葉承嗣在帝都時間很長,了解的也是最多,他應該知道關于馬景平的一些辛密。

  “先将龐千南和任普二人抓到,至于馬景平……再說吧。
”蘇淵搖搖頭。

  目前他還不想與葉承嗣有過多接觸。

  畢竟,對于父母之事,他仍舊有些難以釋懷。

  再者,蘇淵也沒這麼多精力,一次性解決這麼多問題。

  “這裡事情交給你了,我去看望鄧老,順便跟他說說這件事。
”蘇淵道。

  “剛好,我父親也在鄧老那兒。
哎,最近他們粘的夠緊的,可能人老了,就開始懷念起以前的事情了。
”聶丞民搖頭,滿嘴的絮絮叨叨。

  離開機場,蘇淵徑直來到大院。

  剛進屋子,見鄧老和聶老在下象棋。

  “孩子,來了。
”鄧老擡起頭笑道,似乎對于蘇淵前來,并不感到任何意外。

  忽然,他抓着聶興昌的手道:“嘿!
你個老小子,居然晦棋!

  聶興昌撇嘴道:“都說你老眼昏花,你還不承認,我哪裡晦棋,我是把棋子擺正,别冤枉好人!

  “孩子來了,你們還在玩!
”知慧奶奶一邊擦手一邊出來,沒好氣瞪着他們。

  “孩子,就你一人來嗎?
”知慧奶奶還不忘伸頭看着外面。

  “初墨在家帶孩子,我是臨時改道過來,看看你們二老的。
”蘇淵笑道,旋即委屈道:“知慧奶奶,就我一人來,您是不是不歡迎啊?

  “傻孩子,說什麼胡話呢。
”知慧奶奶拍了蘇淵胳膊一下,然後拉着蘇淵進屋道:“你先坐着,我正在弄湯圓,回頭出鍋了,你第一個先嘗嘗。

  “好嘞。
”蘇淵咧咧嘴,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放在旁邊的火爐上烤着,然後一邊靠手,一邊伸頭看着兩個老人家在下棋。

  聶興昌瞥一眼蘇淵,笑道:“做的不錯,雷厲風行,下手很快啊。

  “都是犧牲換來的。
”蘇淵歎息道。

  “不怨你,陳朗是個急性子,他揣了一輩子仇恨,現在讓他下去,也算得了一份安靜。
”聶興昌道。

  蘇淵搖頭道:“聶老,您别在安慰我,這事兒我看的挺開的。

  “真的看開了?
”聶興昌古怪一笑道:“那你來這兒幹什麼?
是彙報工作?

  說着,聶興昌又看一眼鄧老。

  蘇淵心一沉。

  聶老果然知道鄧老的情況。

  “你個老小子,少胡說八道,這不誠心添亂的嗎?
”鄧老瞪過去,他一輩子涵養,在聶老面前,難得幾乎要爆粗口。

  “鄧老,這兩天帝都發生的事兒,想必聶老已經跟您說了,我就不多闡述了,您放心,我定當将帝都毒瘤連根拔出,并還北境一個真正的未來。
”蘇淵鄭重道。

  鄧老笑着搖頭道:“孩子,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帝都隻是其一,慢慢來,你擁有無窮大的潛力,給自己一點時間,更給自己一些寬容。

  “你鄧爺爺最後一句話我很贊同,給自己一些寬容。

  聶興昌看着蘇淵,感慨道:“小子,你啊,對自己無限嚴謹,可對他人卻無限寬容,同樣一件事,為什麼你做就行?
怎麼,就你一人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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