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4章 和事佬
第2384章和事佬
所有的女子全部都被帶回客廳。
一直與白大強僵持的白大虎,臉色分外的難看。
他目光如同吃人一般:“你就是閻羅?
多管閑事!
”
“來人,把他們全部都圍起來!
一個都不準放出去!
”
蘇淵看得出來,救下來的這些女人,似乎是戳到了白大虎的痛處。
白大虎的聲音落下,便有着四五名古武者,突兀的出現在别墅之中。
他們就像是原本隐藏在周圍一樣,隻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就連白大強的身邊,也圍了兩名老者,他們身上的虎皮衣紋格外的顯眼,如同真正的猛虎野獸。
哪怕白大強頭頂浮現出三色聖蓮,可在兩人的糾纏之下,一時之間也無法脫身。
看情形,隻怕白大強一出手,白大虎就把隐藏在暗處的強者了了出來。
看這白大強身邊的兩人,盤旋的黑色光影,如同密密麻麻的蚊蟲。
黑色的靈氣,夾雜着詭異的聲音,自她們指尖上傳出。
白大強雖然穩占了上風,将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光影壓制下來,但想要完全消除威脅,也需要時間。
“爸!
”
就在蘇淵思考着要不要出手,幫白大強一把的時候,救回來的其中一名女子突兀的開口。
蘇淵愣了一下,看向了那名女子。
女子雖然面容姣好,身材火辣,可是,眼中卻黯淡無光,如同木頭人一樣。
此刻,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卻望向了白大強,眼裡有震動,委屈複雜的神色。
雖然她的聲音不大,但蘇淵卻聽得清清楚楚。
女子這一聲的确喊的爸。
這讓蘇淵也愣住了,心中更是奇怪至極。
白大強說過,他隻有一個獨子。
怎麼還有女子喊他爸呢?
不解之時,與兩老者交手的白大強似乎也察覺到了這裡的動靜,蒼老的美目轉動過來。
原本的動作生生的停了下來,差一點被黑色的光點進入體内,身體倒飛出去,才勉強的化去周圍的力量。
“小雪?
是你?
你沒死?
”
白大強已經無心争鬥,瞬間到了蘇淵的身邊。
即便是蘇淵都能夠感受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心情有多麼的激動。
隻不過白大強的目光越過了他,停在了先前出聲的女子身上。
很明顯,他們還真的有關系。
“爸,一鳴呢?
”
女子見到白大強,頓時淚流滿面,她直接沖上前來,激動的拽住了白大強的衣服。
眼中還有着濃濃的期待。
蘇淵大概明白了女子的身份,心裡有些唏噓。
看樣子,女子應該就是白大強的兒媳了。
沒想到消失不見的兒媳,竟然會被人關在别墅底下,成為了性奴!
難怪她眼中的絕望是那麼的濃郁,若非是因為心底還有牽挂,估計她早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白大強微微地垂下了頭,眼睛變得通紅。
甚至他不知道該如何跟兒媳解釋交代。
女子像是有所感應,眼底的激動和期待慢慢變成失望。
“爸,是不是一鳴出了什麼事兒?
孩子們呢?
他們究竟把孩子們帶到哪兒去了?
”
以前的事情白大強根本就不知曉。
當初兒媳和孫子們失蹤,他也沒有辦法趕回來。
如今被問及這些問題,更是一無所知。
“小雪,到底是誰害你的?
誰搶走了孩子們?
”
聽了這話,女子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爸,這麼說孩子們也被帶走了?
是白大虎!
是他派了人,和人裡應外合,是他讓人把孩子們搶走,他用孩子們逼我……嗚嗚……”
女子像是回想到什麼不堪回首的事,開始崩潰大哭起來。
這些年她之所以能夠堅持下來,都是因為孩子。
本以為,孩子們說不定已經被爺爺爸爸就回去了。
她隻想活着,再見他們一面,卻沒想到再見面竟是在這個時候。
孩子們不知所蹤。
白大強愣了一下,随即目光變得猙獰。
“原來是白大虎!
原來是你!
你這個混蛋!
”
一直以來家中的變故,他都以為是兒子身為閻羅的原因。
可是沒想到,真相竟然是因為白大虎。
白大虎還是他帶回家的,想到這些他都恨不得立刻把白大虎生吞活剝了。
白大虎在一旁得意的笑了起來。
“大哥,我們可是一母同胞,這麼罵我,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再說要不是我,你還能見到活的兒媳婦嗎?
要不是我心存慈悲,就連你的孫子孫女兒應該都已經被活剝做成幹屍了吧?
”
白大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緒,猛的站起身來沖得過去,怒聲的咆哮道:“你個人渣!
”
頭頂的聖蓮綻放,白大強體内的靈力蜂擁而出。
拳頭劃過虛空,瞬間化作一柄黑色的鐵錘,勢必要将白大虎頭砸個稀巴爛。
白大強心中的情緒難以用任何言語來表明。
即便他在山頂上腿廢了十多年,可是始終也沒有想過把自己害得如此凄慘的人,會是自己的親弟弟。
尤其是白大虎的真面目被完全的揭露出來,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是透骨的恨意。
若是可以,他隻希望能夠立刻将白大虎碎屍萬段。
縱然如此,也不足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四象巫師,還請助我!
”
白大虎看着眼前的兇猛一擊,眼裡也閃過一絲的畏懼,身形極速的後退。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
白大強的言語之中,煞氣十足。
經曆了諸多的變故,他對白大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兄弟之情。
心中的恨意讓他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也要抹殺了白大虎!
眼看着,鐵錘就要落下,瞬間将白大虎砸成肉泥。
可凝聚成的錘子,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阻礙一樣,力量在無法下移分毫。
不知什麼時候在白大虎的身邊,出現了一男一女。
他們手中拄着拐杖,看上去蒼老不堪。
一個拐杖上雕刻着象頭,一個拐杖上雕刻着獅頭,如同一對夫婦。
“得饒人處且饒人!
白先生何必這麼重的殺心呢?
有什麼事情不如坐下來好好談?
”
老婦人淡淡的開口,做起了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