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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不允許任何人罵我老公

  第88章我不允許任何人罵我老公目光放到蘇淵這邊。

  王翠蘭挂了電話,便開始辱罵蘇淵。

  什麼不孝子、窩囊廢,怎麼難聽就怎麼罵。

  王翠蘭罵累了,就去廚房找水喝。

  林海東沒罵蘇淵,他開始和蘇淵商量婚約到期财産分配問題。

  明确告訴蘇淵不要想好事兒,他一分錢也别想分到手。

  蘇淵從沒想過分一毛錢,可林海東把他當小人防備的樣子,着實把他惡心到了。

  心寒,莫過于如此。

  随後,蘇淵接到季鴻飛的電話。

  “蘇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新聞發布會,現在過去接您一塊參加吧。

  “行,我在小區别墅,你帶人過來吧。

  “半小時之内到。

  季鴻飛不敢耽誤,連忙把季家元老們召集起來趕了過去。

  雖然沒必要這麼大的陣勢,可了解昨晚發生的大概,讓他們已然将蘇淵放到重中之重的位置,任何時刻都不能怠慢半分。

  轟隆隆――

  屋外傳來工程車的噪音。

  王翠蘭和林海東連忙跑出去,見外面聚集了幾十号人,各個兇神惡煞,面色不善。

  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台推土機和一台挖掘機。

  之前離開的眼鏡男和短發女赫然站在前面。

  眼鏡男甩出合同道:“王翠蘭女生、林海東先生,這套房産已經被抵押出售,請你們立即離開,否則我們将采取強拆措施,解決每一個釘子戶。

  王翠蘭大罵道:“你胡說,我剛和林興學通電話,他根本沒賣房子。

  短發女拿出另一張合同道:“林興學先生親自簽字,把房子抵押給了我們,所以我們有權利做任何處置。

  王翠蘭臉色慘白。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被林興學背後捅刀子了。

  前腳說沒賣房子,後腳就讓人來把房子給強拆了。

  此刻她心裡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甩自己幾耳光。

  林海東見狀不對,連忙掏煙遞給眼鏡男賠笑問:“小兄弟,大早上你這麼辛苦,來,先抽根煙。

  “你拿一根煙來賄賂我?
”眼鏡男把煙丢在林海東臉上,冷笑道:“這個房子不屬于你們了,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死了人,我可不負責。

  說着,他指着身後幾十拆遷隊的人,一臉嚣張狂傲。

  再然後,眼鏡男看着蘇淵道:“小子,剛才你打我打的很過瘾啊,現在你怎麼不嚣張了?
嚣張一個試試啊!

  “廢物!
我讓你不要惹事兒,你四處給我惹事兒,這房子被拆了,也有你的責任!
”王翠蘭找到發洩點,指着蘇淵鼻子痛罵道。

  林海東也道:“二位同志,我們跟這個人不熟,你們千萬别把對他的偏見,轉嫁到我們身上,來,這個人随便你處置,打死他,我幫你們埋了!

  “爸媽,蘇淵出面維護我們,你們還拼命把他往外推,真是太過分了!
”林初墨氣得跺腳道。

  她怎麼會有這樣不講事理的父母。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
我讓他出面維護了嗎?
我讓他多管閑事了嗎?
還不是你招來這個廢物,害的我們一家都要喝西北風!

  王翠蘭暴跳如雷,昨天她還幻想着成為臨江城頂級名媛太太,結果今天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蘇淵這個掃把星害的。

  “臭男蛆,你看你連你家人都嫌棄你,你做人可真失敗啊。
”短發女一臉鄙夷,她微微昂着頭高傲道:“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向我跪下,舔我的鞋底,我就不讓人拆房子。

  短發女沒權決定不拆房子,她純粹是要惡心蘇淵罷了。

  啪――

  忽然,林初墨沖過去,直接給短發女一記耳光。

  這一耳光打的極為響亮,短發女塗滿粉脂的半張臉立馬浮現皿紅掌印。

  “我不允許任何人罵我老公,尤其女人。
”林初墨俏臉生寒,天生迷人眼線下流露一抹冷漠,赫然是惹不起的冰山女神。

  短發女呆了幾秒,發出刺耳尖叫:“你這個賤女人,你和男蛆一樣賤,我殺了你……”

  話音剛落,她的另外半張臉也被林初墨打了一巴掌。

  “你又罵他了,該打。
”林初墨輕描淡寫道。

  “别的女人打我了,你還不還手打回去!
”短發女捂着臉對眼鏡男吼道。

  “啊?
好。

  對待林初墨這張嬌俏絕美的臉蛋,任何一個男人都下不去手。

  不過眼鏡男也知道,這麼漂亮女人永遠不會屬于自己。

  相反短發女是他一直追求的姘頭,就快搞上床了,可不能為了這事兒給攪黃了。

  眼鏡男掄起的拳頭,在半空被蘇淵抓住了。

  “我不允許任何人動我老婆,一根頭發都不行。
”蘇淵淡淡道,聲音不容置疑。

  然後,蘇淵回頭對林初墨打趣道:“剛才你那兩巴掌打的真帥啊。

  林初墨默默看蘇淵幾秒,眨眨眼睛笑道:“你現在樣子也很帥呀。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顔色。

  林初墨這一笑,連陽光都變得黯淡了。

  蘇淵虎軀一震,不禁咂嘴了,還是老婆最好看了。

  眼鏡男心裡那個嫉妒,那個恨啊。

  自己可是機關事業的幹部,哪一點不比這個倒插門強,憑什麼找不到這麼美的老婆。

  “你他媽完了,今天我就把你廢了,讓你這輩子做不成男人!
”眼鏡男一招手,十來個拆遷隊的人冷着臉提着鋼管走了過來。

  “看來你們沒少幹過這種事兒。
”蘇淵冷冷一笑,對方連武器都準備好了,顯然是老手。

  “不錯,這幫人跟我們工商長期合作,專門整治你們這些不還錢的老賴還有不拆房子的釘子戶。
”眼鏡男咧嘴一笑,威脅道:“實話告訴你,被他們打死的人還真不少。

  “少廢話。
”為首一個光頭男拿着棍子指着蘇淵道:“小子,你是要腿,還是要手?

  蘇淵微微皺眉。

  這些人膽子真夠大的,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強拆動手,顯然背後有勢力撐腰。

  不過,這些跟他沒關系。

  既然這幫人不是什麼好人,那他也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

  光頭男見蘇淵無視自己,頓時感到顔面盡失,立馬操着棍棒砸向蘇淵的頭。

  這一棍子落下去,正常人都會非死即殘。

  蘇淵不給他機會,反手一把抓住了棍子,用力一掰扯,光頭男手肘被棍子慣性給扭骨折了。

  棍子脫手,被蘇淵抓在手裡,直接砸在光頭男肩膀上。

  這一砸下去,表面沒什麼事兒,光頭男肩膀及脊椎全被震斷,下半輩子肯定殘廢。

  不怪蘇淵下手狠,這個人從一出手,就把蘇淵往死裡搞。

  既然如此,蘇淵也沒必要手下留情裝聖人了。

  解決一個,又來一個。

  盡管間隙很短,但對于蘇淵而言太慢了。

  他反手将另一個人棍子打飛,一棍子砸在腰上,又廢了一個。

  “上,你們幾十人一起上,就不信他能架得住!
”眼鏡男另外幾十個人慫恿道。

  這些人混了十來年,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案底。

  他們心狠手辣,下手狠毒,一窩蜂沖過去,陣勢極為吓人。

  如若換做普通人,早死一百次了,隻可惜他們遇到了蘇淵。

  這些人實在太弱了,哪怕他們各個都是凡境古武者,也根本不夠蘇淵塞牙縫的。

  鐵棍在蘇淵手中變得極為靈活,狂舞亂舞。

  砰砰――

  半分鐘功夫,蘇淵身邊就躺下了一大片,各個癱在地上痛苦哀嚎。

  眼鏡男一看情況不對,驚慌道:“開,開車,用挖掘機碾死他!

  挖掘機轟鳴發動,往蘇淵身上碾過去。

  幾十噸的龐然大物,别說是人了,連花崗岩都能被輕易碾碎。

  蘇淵沒有選擇避開。

  他就靜靜站在那兒,身姿挺拔,神色淡漠,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卻此刻從他身體散發出強烈的氣場,他漆黑的眸子猶如深淵中古潭,流轉一抹寒芒,睥睨一切!

  開着挖掘機的那個人與蘇淵對視刹那,仿佛連靈魂都被拽進去。

  恐懼、絕望,那讓他渾身汗毛豎起的情緒,充斥着他整個心神。

  仿佛面前不是一個人,而是無邊地獄!

  “滾。
”蘇淵輕啟嘴唇,聲音不大,卻猶如魔音般被每個人所聽見。

  轟然而來的挖掘機在五米之外停下來。

  司機屁股尿流從車上滾下來,拖着發軟的腿跑了。

  蘇淵回頭看着眼鏡男,戲虐問:“沒人了,就這些?

  “啊,我,我……”眼鏡男張口結舌,一臉駭然。

  他完全沒想到帶來了幾十個人,全被蘇淵一人幹掉了。

  這他媽還是人嗎。

  “你不要以為你能打,就能無法無天了。
”眼鏡男色厲内茬吼道:“是林興學讓我來拆房子的,他代表着林家,我就不信你還敢違抗林家的命令!

  “林家?
他們算什麼東西?
”蘇淵眼神輕蔑,言語充滿了嘲諷。

  “蘇淵,誰他媽給你臉了,你還敢羞辱我們林家,找死不成!
”外面傳來一聲怒吼,就見以林興學為首,一群林家人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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