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問冷情和季邵恒的事兒,結果反被江陽給問住了?
毫不誇張的說,她的腦子當時就空白了一片!
“什......什麼意思?
”她本能的反問道。
她剛才做了什麼,讓江陽對自己産生了疑問?
江陽凝視她片刻,才提醒道,“我們作為秘書,原本就不該過問總裁的私事。
司遙,你逾矩了。
”
之所以這樣問,江陽是想讓司遙明白她隻是季總身邊的一個小秘書而已。
有些事情問得,有些事情問不得。
要是不把控好這個度,将來她在秘書的位置上也做不長久。
司遙徹底愣在原處,随後就看到江陽快步離開的背影......
許久之後她才歎了口氣。
作為秘書,她剛才是逾矩了。
可作為老婆,她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還小了點呢!
氣鼓鼓的朝着江陽離開的方向揮了揮拳頭,司遙又回頭看了一眼會議室的大門。
冷情和霍啟剛還沒出來,兩個人不知道是在研究什麼。
也不管冷情和季邵恒有什麼關系,司遙也知道,冷情這個女人有點難纏了。
沉思片刻,她這才朝着江陽離開的方向走去。
――
季邵恒的車已經停在了公司樓下。
司遙是最後一個到的。
浦一上車,就發現了車内那僵持的氣氛,空氣似乎都不會流動了似的,透着一股子生悶。
誰也沒有開口,甚至于連司機握方向盤的手都情不自禁的緊了兩分。
這車坐的也是心驚膽戰......
直接回了酒店。
季邵恒叫了江陽單獨說話,秦戎城根本不敢跟司遙湊在一塊兒,說是去給褚淩煙打電話問她平安到家沒。
餘下司遙一人落了單。
事實上,秦戎城的态度其實就已經給了她回答。
那不祥的預感,眼看着就要成為事實。
司遙一時間心亂如麻。
當年和顧乘風分手的時候,她曾告誡過自己,再不要為任何一個男人幹擾自己的情緒和理智。
兩年來,她的确做到了,她潛心工作,努力跑業務,連嚴苛的周山都認可了她的工作能力。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當年對自己的要求,可一直到了此刻她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沒有改變過。
她腦子裡全是冷情和季邵恒奇怪的對話和表情,她發現自己總是控制不住的去想。
實在是壓抑不住那股念頭,她隻好給紫蘇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