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兒童福利院。
孤兒或被父母遺棄的孩子,基本都會放在這裡。
陶書意以前的時候,她就資助建造一所小學,特備喜歡孩子們。
在别的女學生十分拘謹時,她就已經跟福利院護工聊起來,并跟孩子們打成了一片。
看着跟一群孩子嬉鬧做遊戲的陶書意,蘇淵眼神漸變笑意。
這才是生活啊。
時間來到下午。
“哥,待會兒我們要開會了。
”陶書意走來,屁股後面還跟着幾個小跟屁蟲。
“姐姐,我們也要叫他大哥哥嗎?
”一個小男孩呼眨着眼睛問。
“不然叫我叔叔嗎?
叫哥哥!
”蘇淵蹲下來闆着臉故作不悅道。
“你不是哥哥,哥哥沒這麼老。
”小男孩單純道。
“噗嗤!
”陶書意捂着嘴忍不住笑出聲。
“對不起,哥,我有點忍不住,你胡子是該刮了。
”陶書意忍俊不禁道。
蘇淵摸了摸胡子,是有點長了。
以前刮胡子、理發什麼的,基本是林初墨提醒的。
這胡子也有一個月沒刮了。
蘇淵一把拉過小男孩,用胡子蹭他的臉,惹得小男孩用手攔着,極為嫌棄道:“叔叔,癢。
”
“你這小兔崽子,等叔叔,呸,等哥哥刮了胡子,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臨江吳彥祖。
”蘇淵拍了拍小男孩後背,輸入一道氣息。
小男孩先天皿液疾病。
治療難度極大。
後期費用極高。
現在他的情況不太好,最多隻能堅持三年。
蘇淵順手将其治愈了。
旁邊幾個小男孩和小女孩,一聽蘇淵這話,滿都是不相信。
還拉着陶書意,說不跟吹牛叔叔玩。
蘇淵讓這些小家夥們自己玩去,他單獨叫住陶書意道:“有時間你把孩子生病的名單給統計一下,我來解決。
”
陶書意美眸一亮。
“哥,你真好,我代替孩子們謝謝你。
”陶書意真的很開心,甚至忍不住激動抱了蘇淵一下。
福利院有一小部分是嬰兒時,就患有先天重疾,被父母遺棄在醫院或福利院門口的。
福利院醫療條件有限。
加上資金有限。
想給這些孩子們治病,幾乎是不可能的。
最多隻能用一些藥物緩解。
剩下生死有命,全看天意。
現在蘇淵要出手醫治,無疑是給這些孩子們第二次生命。
對于這些孩子們,蘇淵心裡很有感觸。
當初父母離世後,他和姐姐也差點要被送進福利院了。
是家裡親戚們,為了獨占撫恤金,強行把姐弟倆留着。
很小的時候,蘇淵總是天真爛漫的去幻想。
如果有人能幫助他們,那就太好了。
哪怕深夜裡一包泡面,他們都能開心好幾天。
現在,蘇淵有這個能力,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雖然他不是萬能的,也不可能救天下所有人。
但,既然有這個能力,那他會盡自己所能,挽救這幫孩子們。
陶書意走後。
蘇淵接到高盛的電話。
他們華商聯盟要擴充,拉攏一些勢力進來,剛好今天晚上有一場酒局,想問蘇淵去不去。
高盛也知道,蘇淵不可能答應。
他哪有這麼多功夫,參加這種應酬?
不過,礙于對蘇淵的尊敬,該叫還得叫。
人家來不來,就是另一回事。
蘇淵自然是拒絕。
他并不會摻和華商聯盟的事,而且他也沒心思去搞這些人際關系。
不過,高盛打來電話,倒是讓蘇淵想起樸珉謠,提醒蘇淵一件事。
那個叫孔大仙的,還沒收拾。
上次問天花被蕭湘截胡,自己隻顧着追人去了,回來的時候,孔大仙早溜了。
說實話。
先前曲弘揚和曲玉文父女一難,多多少少是跟這個孔大仙有關。
若不是他糊弄人心,後來胡俊寶也不可能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這種人要趁早鏟除,省的禍害無辜百姓。
要說找一個人。
對蘇淵來說并不困難。
不過,孔大仙身上沾染問天花花粉,具有一定的隐匿效果。
蘇淵也不可能,把精神力覆蓋到整個帝都去找人。
換做别的地方,如徐揚豫三界,還是非常容易的。
可帝都是天子皇城。
自然不行。
蘇淵想了想,去了大光寺。
昨天在大光寺門口遇見樸珉謠。
或許,孔大仙與大光寺有關系。
蘇淵離開不久。
一個打扮花枝招展,一身奢侈品衣着的女孩走了出來。
她憤恨的點了根煙。
周圍在玩耍的幾個孩子聞到煙味,連忙躲開。
護工過來提醒不能抽煙,被女孩一巴掌打過去,罵道:“我在室外抽煙,關你屁事兒!
真以為老娘是來做慈善的?
要不是跟學分挂鈎,老娘願意來?
”
“姑娘,這裡是福利院,都是孩子……”
“閉嘴!
我爺爺是學校教授,信不信我一句話把這活動取消了,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怎麼募集資金,你們全都給我去喝西北風!
”
學校新聞系組織這場活動,目的是要編撰新聞,向社會發動募捐活動,來改善孩子的生活飲食等等。
護工一聽這話,吓得不敢說什麼,隻能捂着被打紅的臉離開。
“真是垃圾底層。
”女孩,也就是賈秋,嘲諷了一句。
先前她幾個室友死了,對她打擊很大,離開學校,回家休息幾天。
不過,她一點沒吃教訓。
反而更加記恨起陶書意。
尤其,她來到學校以後,發現班級女生們跟她關系越來越遠,反倒是跟陶書意關系走的很近,這讓她感到極為沒有面子!
剛剛開會的時候,陶書意被老師以及福利院院長推舉上台講話,她心裡更是憋屈。
以前,她多風光啊。
現在,她卻被自己瞧不起的,來自外地小山村裡的陶書意給壓一頭,心裡滿是不平衡和嫉妒。
她眼睛裡逐漸浮現惡毒。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什麼事兒?
”劉繼聲音有點冷淡。
賈秋這人,身份一般。
在一般學生面前裝裝逼還行,在自己這個圈子,連個屁都不是。
更關鍵是,長得還一般!
明明長得不咋地,還天天濃妝豔抹,時不時拿出小鏡子,以為自己多麼美若天仙。
若不是前些天他父親跟賈秋的爺爺,賈教授在一桌子上吃飯,他都不會接這個電話。
“劉繼大少,人家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孔大仙幫我解除煞氣,他還說,有一個辦法可以幫我改運,不過需要一個處女作為祭品,這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