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北境遺留問題!
保安和巡查湧了進來,将林海東按在地上。
林海東已經無力掙紮去解釋什麼,閉上眼任由巡查戴上手铐拖走。
林老太也被醫護人員擡上車,送往醫院。
王翠蘭作為家屬,被帶走調查、做筆錄。
“長官,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坐上警車,王翠蘭問道。
“打給誰?
”巡查警惕問。
“我,我打給我女兒。
”
“不用,我們自會通知家屬過來。
”
“那麻煩您,順便通知我女婿……”
……
此時,蘇淵離開無生塔,手機剛恢複信号,接到顧紹忠的電話。
“那小子開口了,你要不要來一趟,保證你不白來一趟。
”
“奇了怪了,今天什麼日子,人人都說這種話,地址發我。
”
蘇淵拿到地址,來到郊區一處爛尾小區的售樓處。
整個工地一片荒蕪,有的地方還生出雜草。
售樓處頂樓,四面透風。
此時,馬欽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被打的鼻青臉腫,若不是氣息分辨,蘇淵都不認識這個人。
“怎麼打成這樣?
”蘇淵無語問。
“這小子不打不老實。
”顧紹忠咧咧嘴道。
馬欽這種人惡貫滿盈,留着就是禍害,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顧紹忠都沒有半點罪惡感。
“這是他供出來的,裡面有馬景平、龐千南、田淑等人做的一些事兒,我查了,雖然還沒有決定性證據,但八九不離十。
”
顧紹忠将一疊文件遞給蘇淵。
蘇淵翻了翻問“大部分是這個田淑的女人在犯事兒?
”
“這個田淑是龐千南的情婦,花了二十多年将她提進朝理會,龐千南一些龌龊事兒,大多數她替着幹的。
不過,既然抓到她的線索,龐千南就容易攻破了。
”顧紹忠指着資料上美婦的照片道。
“上面寫的事兒,确定是對的?
”蘇淵擡頭問。
“你啥意思,懷疑我的專業性?
資料是林家的,我順着資料逼問出這些事兒,又讓你兩個小姨深入核實,時間、地點,基本都對的上,就算有偏差,也基本八九不離十。
”
“不能有偏差。
”
蘇淵搖頭道“今天我與馬景平接觸過,先不說他為人能力,他背靠天庭背景,是天庭培養的代言人,如果沒有确鑿性證據,一切都隻是妄談。
”
“這麼嚴格?
”顧紹忠皺眉,忽然他一把掐着馬欽的脖子,将他連人帶椅子拖到售樓處邊緣。
下面是二十多米的落差。
馬欽被顧紹忠一巴掌打醒,睜開眼一看身體懸空,吓得哇哇慘叫。
眼淚鼻涕一大把,哭地那叫一個凄慘。
蘇淵一臉疑惑看着顧紹忠。
顧紹忠道“你拍個視頻發給馬景平,再拿我們得到證據炸一炸他,做進一步核實。
”
蘇淵一臉黑線“你這是什麼辦法?
玩黑的?
”
“别看方法粗暴,但有效,這小子畢竟是他親兒子,他肯定能露出馬腳。
”
馬欽一聽,激動大叫道“我,我就我爸一個兒子,你們快聯系我爸,你們說什麼條件,我都讓我爸答應。
”
“瞧見了?
試試!
”顧紹忠舔着嘴唇道。
“先不說馬景平吃不吃這一套,最關鍵是他不是馬景平親生的。
”蘇淵搖頭道。
“啥?
”顧紹忠瞪圓眼珠子。
“馬景平親口告訴我的,兩人的确也沒有皿緣關系。
”
“不,不可能!
我姓馬,我怎麼可能不是我爸親生的!
”馬欽呆了幾秒,對蘇淵歇斯底裡吼道“你騙我!
你在騙我!
”
“接受現實吧,你要是親生的,你爸還能不來救你?
”蘇淵淡淡道。
馬欽崩潰了。
其實,這件事他以前就猜到了。
以前他看上一個女孩,把女孩給玷污了。
事後,女孩父親報複,開車将他撞成重傷。
在醫院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是ab皿,而馬景平和他母親都是o型皿。
兩個o型皿的父母生下來的孩子一定是o型皿。
隻是,這件事一直被他隐藏着。
因為一旦爆出來這件事,那他不僅要失去繼承權,還要失去當前奢侈的生活,這比殺他還難受。
這麼多年了,他幾乎忘記這件事。
如今被蘇淵一提醒,他瞬間明白為什麼父親還不來救自己。
原來,父親早就知道他不是親生的……
自己成了棄子!
“好好給他做做心理疏導,别讓他一時想不開了。
”蘇淵對顧紹忠笑道。
還給這畜生做心理疏導?
顧紹忠一怔。
忽然,他明白蘇淵意思了。
先前馬欽一直抱着希望,是不可能全說真話的。
現在将他這個希望掐死,人自然就‘老實’了。
“這事兒交給我吧,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心理咨詢師,絕對能給他心裡治愈的健健康康的。
”顧紹忠嘿嘿笑道。
“對了,聶老這兩天怎麼樣?
”忽然,蘇淵想起什麼問道。
“軍神啊?
狀态蠻好的,經常去鄧老那兒,跟鄧老喝喝酒,下下棋。
”顧紹忠道。
蘇淵皺眉。
鄧老的情況,聶老肯定清楚。
當下鄧老狀态一天比一天差,聶老卻從未對自己提起過這件事。
總覺得哪裡不太穩妥。
“哎,你說也奇怪啊,以前鄧老可是不給喝酒的,現在一天三頓酒,啧,我以後要是有鄧老這麼潇灑就好了。
”顧紹忠咂嘴道。
“以後這話不要說了。
”蘇淵忽然道。
顧紹忠還想反駁,看到蘇淵漠然的臉色,心猛地一沉。
難道二老另有隐情?
“北境如何?
”蘇淵吐出濁氣,轉移話題問。
顧紹忠收起思緒,低沉道“北境将士們已經被正名了,正式文件還在走程序,不過已經走上審批流程,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隻是最大的阻礙的不是官方承不承認的問題,而是民心。
”
說到這兒,顧紹忠苦笑道“北境負面消息存在太久了,民衆先入為主,在他們看來,曾經被他們認為是叛徒的集團軍,突然變成了英雄、烈士,他們接受不了。
”
“有人在引導這件事。
”蘇淵一語打破玄機。
顧紹忠皺眉道“你是說,朝理會部分人仍在暗中插手這件事?
”
“這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
”
“媽的,那我們也來!
就跟誰不會動用媒體似的!
”
蘇淵皺眉道“通過媒體澄清這件事,本身就沒有意義,而且還會增加人們的抵觸心理。
北境的事兒暫且不要着急,拿下馬景平、龐千南這些人,麻煩自然迎刃而解。
”
聞言,顧紹忠瞬間恢複理智,心有餘悸道“還是你明白,我差點犯大錯了,要是跟他們打輿論戰,恐怕就中了他們的圈套。
”
“你在這兒忙吧,我要去陪我老婆。
”
蘇淵順手掏出手機,在顧紹忠白眼下,聯系過去“老婆,我這邊事兒辦完了,你們娘仨在哪啊?
”
“啊?
你忙完了嗎,你先回去吧,我待會兒回去。
”林初墨極力克制,但仍有些慌張失措。
蘇淵心一沉,沉聲問“老婆,出什麼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