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
”蘇淵也沒辯解什麼,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浪費他太多精力,他擡手打了一個清脆響指。
陡然間,一股無形力量自蘇淵響指間釋放而出,除了王昊炎、翟虎幾人外,所有人都感被一層無形的網覆蓋。
轉瞬間,阮文棟以及他的一些手下幹将,臉色陡然慘變。
他們駭然發現修行多年的靈力,正在以無法逆轉的方式迅速潰散,僅僅呼吸間的功夫,他們便成了普通人。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
”阮文棟滿臉恐懼,失聲嘶吼道。
他能修行到地境七品,花費了巨大心皿,哪怕期間少不了上面人的幫助,他也為此付出巨大代價,其中辛酸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如今,他不僅家底被抄了,也變成了廢人,一個一無所有,徹頭徹尾的廢人!
而且,他還不像普通人那樣生活,他身上污點太多了,仇家也太多了,如今他一無所有,用不了兩三天,他就會死于亂刀之下。
僅僅彈指間,便将自己和手下修為全部廢掉,這他媽能是普通人?
阮文棟瞳孔地震,望着蘇淵徹底崩潰了。
這般實力,甚至比他大哥還要強大許多。
猛然間,他意識到自己跟蘇淵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如果說蘇淵是過江龍,那是太小觑他了。
這他媽是龍?
這是神龍!
望着阮文棟驚恐的樣子,所有人身體都在發顫,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蘇淵做了什麼,便直接把陽圖縣土皇帝給廢了,這什麼人?
天王老子也沒這麼牛逼啊!
氣氛壓抑到極緻。
崔洋、光頭男二人吓得瑟瑟發抖。
尤其光頭男,想起先前對蘇淵放出的狠話,他便感到大難臨頭了,二話不說,調頭就跑。
“攔住他。
”蘇淵緩緩道。
衆人面面相觑,雖然蘇淵實力讓他們感到恐懼,但如果對付光頭男,接下來恐怕得被光頭男家裡報複。
見狀,蘇淵看着光頭男帶來的一個馬仔問:“你跟他混,一個月多少錢?
換句話說,多少好處?
”
“不,不多,一個月5000塊錢,還跟他出去吃吃喝喝,玩玩女人之類的。
”馬仔弱弱道。
“的确不多。
”蘇淵看一眼翟虎,翟虎會意,将一疊鈔票丢給馬仔,馬仔連忙接着,一掂量,這些足足有十萬!
“這些錢是你的了,把他拉回來。
”蘇淵淡淡道。
“什麼?
!
”馬仔還有其他人都懵了。
這就給十萬?
“聽不懂話嗎?
”蘇淵眉頭道。
“懂懂懂!
”馬仔忙不疊點頭,鞠躬道:“謝謝老大!
”
說着,馬仔連忙去追光頭男。
“還有你們幾個。
”蘇淵看向其他個馬仔,翟虎将一沓沓錢丢給了他們。
他們拿了錢,激動渾身發抖。
十萬塊啊!
換做平時,他們一年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啊!
“謝謝老大!
”
這些人對蘇淵鞠躬後,一窩蜂追了過去。
“還有你們所有人。
”蘇淵指着堆成小山的鈔票,淡淡道:“隻要把他拽回來,一人拿一疊,當然,拽不回來也沒事兒。
”
聽了蘇淵的話,所有人激動面紅耳赤。
就連酒吧保安一聽這話,立馬拿對講機把所有出口鎖上,然後從地上撿起一沓錢,對着蘇淵賠謝。
不到半分鐘,整個酒吧人全都動員起來,一窩蜂的把光頭男給扭送回來。
雖然他們不乏有跟光頭男交好的人,平時吃吃喝喝,吹吹牛逼,但事關利益,誰能淡定呢?
誰會嫌錢多呢?
“給老大跪下!
”先前還一堆幫光頭男辦事兒的人,把光頭男一把按到蘇淵面前,光頭男頭埋在地上,吓得瑟瑟發抖,哭喊道:“大哥,我,我錯了,你别殺我,我真的錯了,我,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對陶書意動歪心思了。
”
“不錯,念在你态度良好,給你一個億現金,你拿走吧。
”蘇淵微微一笑,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懵了,連翟虎四人也都傻眼了。
什麼情況?
不僅不處罰這人,還要給他一億現金?
光頭男愣住了,他以為蘇淵說的是反話,滿臉恐懼道:“大哥,你,你别這樣,我哪敢收您的錢啊!
”
“讓你收着你就收着,這點小事兒,我還沒放在心上。
”蘇淵笑了笑道:“不過這麼多錢,你怎麼拉回去?
要不要我找人幫你?
”
“不不不,哪敢麻煩您啊。
”光頭男誠惶誠恐擺手,小心翼翼問:“那,那我就拿錢走了?
”
“走吧。
”蘇淵揮了揮手,光頭男大喜所望,連忙讓人開了面包車來,把一疊疊鈔票丢到車裡,還不忘對蘇淵跪下磕幾個響頭,然後滿載離開。
“大哥,我也錯了,我不該惹你,我錯了。
”崔洋見此,直接對蘇淵跪下,還打了自己兩耳光。
他是阮文棟的小舅子,阮文棟破産了,他錢也被凍結了。
現在是身無分文,正愁着怎麼辦才好,結果看着光頭男跪下道歉,就拿一個億走,這換做他,豈不是也得這麼多?
“認錯态度良好,你拿兩個億走吧。
”蘇淵淡笑道。
“謝,謝謝大哥!
”崔洋激動的語無倫次,兩個億啊,他以前都沒這麼多錢,就是他大手大腳的花,一輩子也花不完。
翟虎一臉奇怪,不過蘇淵這麼做,必然有他意思,所以也沒反駁,讓人幫忙裝車離開。
其餘人看着蘇淵眼神充滿着希冀。
他們甚至有點懊悔,為什麼當初不當個出頭鳥,這樣他們道歉了,也能拿不少錢。
“先生,先前是我有眼無珠,我不該狗眼看人低,您原諒我吧。
”何可蔓直接對蘇淵跪下,同時把領口拉大一點,以蘇淵的角度,完全可以将裡面一覽無餘。
“行,給你5000萬,你走吧。
”蘇淵揮手道。
何可蔓激動渾身發抖。
她不像光頭男或崔洋,她隻是一個打工的,一個月加上外出小費,也就能掙個四五萬,而且吃的是青春飯,這5000萬她一輩子也掙不了這麼多啊!
“謝謝先生,您就讓我拿錢走了?
不做點什麼嗎?
”何可蔓說着,對蘇淵抛着媚眼,伸出誘人舌頭舔着嘴唇。
這麼有錢的男人,她要是能巴結上,以後還不飛黃騰達?
蘇淵擺了擺手,何可蔓有些失落,不過,她也知道這種級别的存在,肯定看不上自己這種胭脂俗粉,羨慕看一眼陶書意,然後一聲尖叫,轉身撲倒錢堆裡,拿着麻袋錢。
等到何可蔓拿着錢離開,蘇淵看差不多了,起身掃一眼酒吧其他人道:“諸位,今天的事兒,我不希望其人知道,記住,任何人不要心存僥幸,我既然能讓你們的土皇帝五分鐘破産,同樣有把握讓你們背負巨額債務。
”
酒吧衆人吓得渾身一抖,連忙表示不會洩露出去。
見此,蘇淵看向翟虎道:“把剩下的錢收起來,就地捐給當地福利院。
”
說罷,蘇淵掃一眼阮文棟,阮文棟吓得不敢應視目光,蘇淵收回眼神,看着神色複雜的陶書意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你哥的兄弟,我可以替你解決任何問題,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如果你想通了,就跟我走吧。
”
說完,蘇淵在一道道敬畏目光下,轉身離開酒吧,至于阮文棟,自然有王昊炎幾人收拾。
尤其是翟虎他們,若想讓人說真話,手段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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