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我不會輸“賭醫?
怎麼個賭法?
”蘇淵來了興趣。
“規則很簡單,選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你我分别對他醫治,誰治好了誰就赢。
”夏新榮微笑道。
“夏少,您也太欺負人了,誰不知道您跟玄乙門張天師學醫數年,論起醫術,年輕輩分中,誰比得過你啊。
”
“這麼一個吃軟飯的垃圾,他哪裡有資格跟您比醫術啊。
”
“就算他會醫術,也是個二把手,哪能跟您玄乙門正統弟子相比啊。
”
玄乙門在東區非常有名氣。
夏新榮能被玄乙門收為内門弟子,讓所有人都很羨慕。
雖然這些年夏新榮出國留學,但醫術一直沒有落下。
前段時間張天師公開說過,夏新榮學了他一半的醫術,已經達到了出師的資格。
放眼整個東區,醫術比得過夏新榮的,用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蘇淵這種半吊子廢物跟他比?
簡直是自取其辱!
“至于賭注嘛,相信你也不缺錢,我們玩點更有意思的,聽說你有個姐姐,長得挺漂亮,如果我赢了,就讓你姐姐陪我吃三天飯,如何?
”
蘇淵眼裡迸射出一抹寒光。
林初墨怒道:“夏新榮,你太過分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
”
“隻是吃飯而已,我也沒想要幹嘛啊。
”夏新榮一臉無辜道。
“如果你輸了,你該怎麼辦?
”蘇淵平靜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然被觸碰到底線,有人要倒大黴了!
“随便你如何,你讓我學狗叫都行。
”夏新榮無所謂道,反正他不會輸。
“可以。
”蘇淵平靜道:“我不會拿我姐姐當賭注,所以,如果你赢了,我随便你處置。
”
夏新榮欲要說什麼,林初墨憤怒眼神看過來,讓他把話忍住了。
林初墨畢竟是齊恒生看上的女人,多多少少要給點面子。
“有意思,那既然誰輸了,誰就蹲在地上學狗叫三分鐘,記住,要叫三分鐘,少一秒都不行。
”
夏新榮臉上挂着一抹戲虐。
當着這麼多人面蹲下學狗叫,這輩子恐怕都擡不起。
夏新榮這是要殺人誅心,是要徹底毀了蘇淵。
林初墨心一沉。
她剛想讓蘇淵拒絕,蘇淵便一口答應下來。
“行,我跟你玩。
”
聽了這話,現場發出一陣唏噓聲。
“真是活久見了,還有人敢跟夏少比醫術,我看是純屬找虐。
”
“我看這個人不是想比醫術,是嘴巴癢癢了,想學狗叫了。
”
這些人看蘇淵眼神跟看傻子似的。
周思彤更嫌棄蘇淵了。
這個人真是太自大了。
之前玩骰子,你全赢了,除了運氣好玩,骰子也不是什麼高端遊戲,隻要經常玩的人,多多多少少都懂一些門道。
可行醫就不行了。
不是靠蒙就能把人治好的。
蘇淵神色平靜,學狗叫隻是一個引子。
夏新榮已然觸碰到他的底線,審判,才是正題!
“這兄弟也是有優點的嘛,起碼腦子直。
”夏新榮臉上的戲虐越來越濃了。
還以為是什麼難纏的角色,看來隻是一個容易上頭的白癡,對付實在太容易了。
齊恒生和林玲也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林初墨氣的眼睛紅了,咬牙道:“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
“因為我不會輸。
”蘇淵淡漠道。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話。
林初墨怔了怔,看着蘇淵留下背影,心底産生莫名情緒。
她美眸微紅,眼神堅定,輕輕呢喃道:“這次我相信你。
”
與之相反的是,周思彤滿臉怨恨的看着蘇淵。
這個白癡,用腳指頭都知道夏少不好惹,還偏偏去惹他。
他師父是玄乙門的人,你還跟他比醫術,這不是自讨苦吃嗎!
“白癡,你别以為赢了蔣冰,自己就是什麼厲害人物,不論是家世、地位,還是能力,你都遠遠比不上夏少。
人家三兩句話就把你激怒了,不聽勸的往槍口上撞,待會兒你輸了,自己蹲下學狗叫,我才懶得理你了。
”周思彤一臉失望道。
“周思彤,蘇淵不是你的朋友嗎?
你怎麼……”楊磊不解問。
“别胡說,我周思彤沒這麼蠢的朋友!
”
不等楊磊把話說完,周思彤便大聲叫道。
張成等人幸災樂禍的看着蘇淵
連身邊女伴都嫌棄你,你可真夠失敗的。
蘇淵一臉淡漠,什麼話也沒說。
周思彤怎麼選擇,是她的事兒。
隻不過她這個決定,讓蘇淵徹底對她劃清界限。
往後兩人沒有任何關系。
倘若她出什麼事兒,誰來求情都沒用。
迎着蘇淵的眼神,周思彤本想罵回去。
可到嘴邊的話,硬是被憋回去了。
她心底湧出莫名情緒,内心變得無比慌亂。
直覺告訴她,她這個決定會讓她後悔終身。
不過她很快又平複心情。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這個蠢貨能不能熬過今天都是一回事,還指望他以後有什麼成就?
周思彤對蘇淵失望至極,已經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夏少,你們是不是缺個病人?
我想可以。
”
一個臉色蒼白,體态消瘦,眼睛無神的男子走了出來。
他有氣無力,走路搖擺,仿佛下一秒就會摔倒似的。
“徐青?
你還沒死啊。
”夏新榮驚訝道。
他這話聽着十分刺耳,卻也沒人反駁。
畢竟徐青能活到現在,着實屬于奇迹。
徐青來自東區八小族的徐家。
本來徐青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甚至被任命為徐家未來家主。
可在三年前,徐青突發一場大病,一夜之間從一個大好年華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病秧子,一個月暈厥七八次,甚至半年病危兩三次,是icu的常客。
最近幾個月徐青病情加劇嚴重,甚至連下床都非常困難。
所有人都以為他命不久矣,沒想到他會來參加這場宴會。
“我爸給我找了幾名江湖術士,用一些秘法給我強行續命一星期,不出意外的話,下周我就已經死啦。
”徐青樂觀笑道。
衆人陷入沉默。
氛圍冷下來了。
眼前人命不久矣,心裡多多少少會有些難過。
“徐青,你是看夏少回來了,便硬着頭皮參加宴會,想讓夏少給你治病吧?
”一個富二代問。
“呵呵,被你們看出來了。
”徐青也不隐瞞,笑道:“雖然我徐家頗有權勢,但還不足以讓玄乙門出手醫治。
夏少是玄乙門張天師的弟子,别人治不好我,夏少一定可以。
”
夏新榮道:“你我是多年好友,你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了。
”
說着,夏新榮看着蘇淵道:“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
“随便。
”蘇淵無所謂道。
他已經看穿了夏新榮的底子,本事的确不錯,不過想治好徐青的病,别說他了,連他師父張天師來了也無濟于事。
所以先後沒區别,最後結果都一樣。
“好一個随便,我看你是不敢接吧?
”
“裝的很牛逼,其實他已經慫了。
”
“别浪費時間了,夏少,把徐少治好了,咱們一起喝酒。
”
衆人對蘇淵嗤之以鼻,完全把他當成了小醜。
“把徐兄交給一個庸醫治,我本身也不放心,那好,我先來吧。
”夏新榮心嘴上不說,可他的傲慢已經躍然于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