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真的殺了我和爸爸,以後他就是殺人犯了。
你那麼疼阿谂,疼愛我。
你一定不希望我們倆之間,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吧?
”
封年聞着杜若蘭身上的異香味道,感覺頭有點昏昏沉沉。
目光停留在女人說話的嘴巴上,耳邊聽到的聲音,卻并非是她所說的。
而是另一種聲音,那聲音仿佛在說‘無論這個女人說什麼,他隻需要認同就好’。
“嗯。
”封年點頭,還從喉嚨中答應了一個字。
“封爺爺怎麼了?
”宮心妍詢問自己的哥哥。
“苗苗出了這種事,他看起來好像......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
“放開我爸爸......”杜若蘭站在封年的身邊,直接将攙扶着封年的付雲煙推開,由她與封開葉一起攙扶。
“放開他。
”封年順着杜若蘭的話,同樣命令着保镖。
“封谂已經失去了理智,你們身為他的屬下,你們也想跟着他一起發瘋嗎?
”杜若蘭再一次說教着那些保镖。
“阿谂神智不清,帶他去病房裡休息。
”封年依舊順着杜若蘭的話,一味的命令保镖。
他見保镖還不肯放手,緊接着又說:“連同我的話,現在都不管用了,是嗎?
你們可以不忘記了,你們端的飯碗是誰給的。
”
封年雖然年紀大了,可是他動起怒來,威嚴依舊。
他可是封氏集團的董事長,就算封谂是執行總裁,大權也在他的手中。
如果他要撤了封谂的職,讓衆多子孫之中的任意一個繼承封氏,那也是可以的。
“大哥。
”杜若蘭又看着封承說:“不要讓阿谂幫傻事。
”
“......”封承一時之間,陷入了左右兩難的境地。
不可他知道,此時此刻的封谂,确實是情緒太激動了。
杜永祖一直在說,時機未到,不能給兩個孩子做手術。
他還是希望杜永祖,能夠到最後給兩個孩子一線生機。
“阿承,帶你四弟去病房休息。
”
封年直接命令着封承。
封承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爺爺的做法。
“帶阿谂去兩位小小姐的病房。
”
保镖們見封承和封年,兩個人都下達了命令。
他們便隻好違背封谂了。
封谂那垂在側身的手,緊緊的攥着拳頭,眼眶裡泛着紅紅的皿絲。
他全身都是狠戾的殺氣,腦子裡,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立刻殺了杜永祖,以解心頭之恨。
突然,他向杜永祖沖跑過去,揚起拳頭揍打在那個男人的肚子上。
“啊......”杜永祖硬生生的挨了一拳,感覺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拳頭給打穿了。
就在那一刹那間,他憋了一口氣,呼吸的聲音,口中噴出了大量的鮮皿。
宮晨奕就站在封谂的身邊,他眼睜睜的看着封谂出手,卻沒來得及阻止。
封谂此時此刻給他的感覺,頓時讓他意識到不好。
他這是――又犯病了嗎?
“阿谂......你冷靜一點。
”宮晨奕回過神來,抓着封谂的手阻止。
封谂的力氣太大,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便用雙手環抱着他的腰身,使勁的往後拉。
“你冷靜一點啊,不要這樣......冷靜......你不可以犯病,苗苗和墨瀾她們還活着呢......”
“爸爸......”杜若蘭将地上奄奄一息的杜永祖攙扶着。
“來人......醫生,叫醫生啊......
封開葉你去叫醫生......”
杜若蘭直接用命令的口吻,呵斥着封年身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