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溫熱幹燥的手掌遮住了她的視線。
另一隻手圈着她的腰肢,将她攬入懷中,“死人,看多了晦氣。
”
傅庭深摟着沈清秋轉身離開時,傅垚帶着人破門而入,幹淨利落的出手,剩下的十餘人當場斃命倒地。
他眉眼淡淡的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淡漠薄涼的眼神,猶如看待不值一提的蝼蟻一般。
倘若隻是些小伎倆,他不介意耐着性子陪對方玩玩,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對沈清秋下手。
“處理幹淨。
”傅庭深薄唇如覆薄冰般。
傅垚應聲,“是。
”
沈清秋與他擦肩而過時,眼底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暗芒。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内趕到,并且幹淨利落的掃清了剩餘障礙,說明他早就蟄伏在了島上。
不得不說,能夠成為傅庭深的心腹,果然名不虛傳。
兩人離開後,傅淼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幸好沈小姐沒有任何閃失,不然她以死謝罪都難以贖罪。
“幾年不見,長進不少啊。
”傅垚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看向傅淼的眼神多了幾分贊賞。
傅淼抿了抿唇,“今晚主子和沈小姐也動手了。
”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傅垚的心中駭然。
主子輕易不動手,今晚卻大開殺戒,顯然是真的動了怒。
“隔壁怎麼樣?
”傅鑫蹲下身對黑衣人進行一一搜查,看看有沒有能夠證實他們身份的東西。
傅垚将木倉别在腰後,朝身邊的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進來清掃戰場,“沒聽見什麼動靜......”
口中的話未說完,隻聽秃鹫走到樓天陽台,扯着嗓子,怒吼道:“隔壁的死絕了沒!
”
傅垚看了傅鑫一眼,随後穿過一片狼藉的客廳,來到了露天陽台。
兩人猶如岸對岸唱山歌似的,“你們那邊戰況如何?
”
秃鹫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燃,嘴角叼着煙,“這兒有六個,留了一個活口,你們趕緊帶走!
”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回到了房間。
——
另一邊,沈清秋被傅庭深帶到了另外一棟度假别墅。
她腳下步伐踉跄的跟着,還未站穩,就被傅庭深壓進沙發裡索吻。
男人的吻急促而熱烈,根本沒有給沈清秋留下喘息的空隙。
她的舌根發麻,兇腔内的空氣也漸漸匮乏。
就在她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時,傅庭深放開了她。
沈清秋的雙手抓着他襯衫的領口,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傅庭深的指尖捏着她的臉頰,指腹摩挲着她紅腫的唇,沉冷的嗓音浸着一抹不知名的愠惱,“有舍才有得?
嗯?
”
哎呀,未婚夫又生氣了。
沈清秋睫毛微微顫了顫,“對方既然有心挾持我,怎麼會......唔!
”
話沒說完,她再次被堵住了唇。
這次的本比剛才的更加兇狠,越吻越深,夾雜着愠惱啃咬着她的唇,像恨不得将她整個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