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間,沈清秋含糊不清道:“難道我給你精心準備的其他禮物你不喜歡?
”
“不一樣。
”傅庭深指尖撫摸着她的臉頰,深不見底的瞳仁中融着一束難以言說的溫柔,“你是世間僅有,且獨一無二的禮物。
其他東西都可以随意取代,唯有你無法替代。
”
昏暗的燈光,芳香四溢的玫瑰花,此刻化為了點燃火熱氛圍的引線。
忘情的親吻似毒藥,不經意間讓人沉淪,難以自拔。
直到門外傳來突兀的敲門聲。
“深哥,深哥――”不怕死的商京墨在外面拍打着房門。
被吻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沈清秋頓時回過神,頓時渾身一機靈,眼底恢複了往日的清明,“有人來了。
”
“不用管。
”傅庭深冷冷地說了句。
他二話不說,将沈清秋打橫抱起,徑直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但身後的敲門聲像催命符似的,大有一副你不開門誓不罷休的架勢。
見房門遲遲沒有動靜,商京墨忍不住嘟囔道:“這麼早就睡了?
不能夠啊!
這麼大好的機會,不應該幹柴烈火才對嗎?
!
”
梁少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特麼知道還在這兒上趕着作死!
他皮笑肉不笑,“說不定在裡面給你挑墳地呢。
”
“那不能。
”商京墨眉眼間帶着有恃無恐的姿态,“就是看在小爺我去非洲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蹲了大半個月,他也不能這麼對我。
”
說着,他繼續敲門,“深哥,開門啊!
我和老梁給你訂了蛋糕專程來幫你慶祝生日!
”
“你特麼要死别拉着我!
”梁少則暗暗地咬了咬牙。
商京墨嘿嘿一笑,“要死咱倆一起死,黃泉路上好歹有個伴不是。
”
“誰特麼要跟你作伴!
”
房間内,沈清秋看着傅庭深輪廓分明的臉一片陰沉,如同覆了一層薄冰。
額頭上布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被打濕的發絲自然的垂在眼前。
他薄唇緊抿,腮幫骨緊繃成一條直線,渾身上下透着駭人的戾氣。
看着他一副隐忍的模樣,沈清秋一時間不知道該心疼他,還是該笑。
她伸手撫摸着他輪廓分明的臉,“他們好心好意幫你過生日,我們也不能把人拒之門外,我去開門。
”
說着,她從傅庭深的懷中掙脫。
她剛走出一步,手腕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
沈清秋怔了一下,轉身看向傅庭深。
傅庭深面色陰沉,咬牙切齒道:“我去!
”
他一把扯下脖子上松松垮垮吊着的領帶,将領帶死死地纏繞在手掌上,裹挾着駭人的戾氣大步流星的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沈清秋瞧着那架勢不像是開門的,更像是去索命的。
趁着傅庭深開門的空檔,沈清秋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裙上的褶皺。
另一邊,随着傅庭深打開房門,商京墨看到房間裡的鮮花和蠟燭,忍不住驚呼,“卧槽!
”
“你活膩了?
!
”傅庭深掀起寒涼的眸看向商京墨,眼底裹挾着陰鸷的戾氣。
商京墨摸了摸鼻梁,“我們真的是專程來幫你慶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