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毫不例外沈清秋醒過來時渾身酸軟,像是被擀面杖碾過一般。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氣息,似在提醒她昨夜的放縱。
她穿戴整齊後,走出了卧室。
大概是身經百戰久了的緣故,哪怕她雙腿發軟打擺,卻也能表現的像個沒事的人一樣了。
真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是好現象。
她順着樓梯走到樓下,傅庭深正站在窗前接電話。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對電話裡的人匆匆說了一句便挂斷了電話。
他快步走上前,手臂自然的環着她的腰肢,視線在她的眉眼間掠過時,稍稍怔了一下,“今天上班注定要遲到,怎麼不多睡會兒?
”
沈清秋目光幽幽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我為什麼會遲到?
”
傅庭深有些不自然的低咳一聲,“怪我。
”
沈清秋輕哼了一聲,拂開他的手朝着沙發走去。
見她生悶氣,傅庭深連忙追了上去,低沉的聲音夾雜着溫柔,輕聲誘哄道:“生氣了?
”
沈清秋擡眸看着他,神色認真道:“我隻是在考慮,為了長久,我們是不是應該采取适當的分居。
”
照這麼長此以往下去,她可真就是舍命陪君子了。
“那我下次注意?
”傅庭深卑微的語氣像是在征求沈清秋的同意。
但這種話聽多了,沈清秋早就麻木了。
她沒有說話,隻是走到餐桌前安靜的吃飯。
吃過東西後,沈清秋驅車去了公司。
剛剛抵達公司,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沈清秋!
”
聽到自己的名字,沈清秋停下腳步,轉身望去,遠遠地看到陸夫人來者不善的快步走過來。
陸夫人已經等了沈清秋一個早上了,眼下看到她,目光自上而下隐晦的打量着她。
自從知道沈清秋是海城首富秦家大小姐,陸夫人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但她知道無論自己再怎麼後悔,沈清秋終究不會回頭。
既然如此,又何必作踐自己讓沈清秋得意快活?
!
念及此,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态,“好歹也是海城首富秦家的大小姐,這些年隐姓埋名在我們陸家蹭吃蹭喝我們不與你計較,但你圖謀陸家的家産,這是不是有些太不合規矩了?
”
“衆所周知,秦家是海城首富,最不缺的就是錢,怎麼就偏偏惦記我們陸家那點子家産?
還是說......沈大小姐覺得别人的東西總是比自己的好?
!
”
面對陸夫人咄咄逼人的說辭,沈清秋的眼眸微眯,眸底像是凝着一層冰霜,“陸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要不是我,隻怕陸家連這點子家産也守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