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大酒店,總統套房。
沈清秋剛一進門就被傅庭深抵在了房門上。
男人一隻手撐在門闆上,另一隻手圈着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懷中。
沈清秋看着男人幽沉深邃的眼眸,心底隐隐不安,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逃離。
但傅庭深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手掌扣着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下來。
男人的吻由深到淺,強勢霸道的掠奪着她的呼吸,徹底将沈清秋的呼吸節奏打亂。
沈清秋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頸,猶如漂浮在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尋找唯一的依靠。
男人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滾燙的溫度似要将她灼傷,讓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
午後的陽光傾灑進房間,給房間增添了一抹暖意,卻不如此刻兩人身上散發出的火熱。
本以為是點到為止的深吻,讓沈清秋出乎意料事情漸漸朝着失控的方向疾馳。
她眉頭微皺,雙手抵在他的兇口,但傅庭深強勢有力地将她禁锢在懷中,完全不給她掙脫機會。
後面的事情順理成章。
沈清秋知道夜晚的傅庭深瘋狂霸道,卻沒想到白天的他也絲毫不遮掩骨子的獸性。
她的眼睛一直閉着不敢與之對視。
即便窗簾緊閉,卻總不如黑夜昏暗,讓她羞怯的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
事後,沈清秋洗過澡,穿着男人的黑色襯衫,慵懶地躺在床上,宛如一隻午後陽光下一隻懶倦的貓兒。
她蜷縮成一團,黑色的襯衫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視覺沖擊。
衣擺堪堪遮住她臀部,筆直修長的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一臉神清氣爽的傅庭深腰間系着浴巾從浴室出來,赤裸着上半身,緊實硬朗的兇肌給人一種肉眼可見的力量感,行走間能夠看出他身上完美的肌肉線條。
他墨色的發絲稍顯淩亂,發梢滴着水,比起往日的高冷淡漠,多了幾分肆意野性。
他走到床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撥開她臉上的發絲,“累了?
”
沈清秋慵懶地掀起眼簾,眉眼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注意到他喉結處的咬痕,眸光微微閃了閃。
她神色不自然的低咳一聲,垂下眼簾,“不是說要去吃東西?
”
“嗯。
”傅庭深應了一聲,“稍等,傅淼一會兒把衣服送過來。
”
――
一個小時後,沈清秋換上了傅淼準備的衣服,牽着傅庭深的手慢吞吞的走下樓。
面對傅庭深驚人的體力,她真是要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人走到一樓大廳,遠遠地看到顔崇州翹着二郎腿,指尖夾着一根煙一臉不耐的坐在休閑區的沙發上。
看到他們的身影,撣了撣指尖的煙灰,視線在兩人的身上徘徊了片刻,眼底藏着意味深長的笑意,輕聲笑道:“兩位夠忙的,兩個小時才下樓。
”
他刻意咬重了‘兩個小時’這四個字。
沈清秋眉眼低垂着,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傅庭深牽着沈清秋的手坐在顔崇州對面的位置,“也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清閑。
”
顔崇州眉梢微微上挑,傲嬌的哼了哼,“身邊沒有女人,既不用患得患失沒安全感,也不用整日應對假想敵,怕隻怕我這份清閑你還享受不到呢。
”
這話明裡暗裡是在諷刺傅庭深今天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