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指尖夾着煙,一臉懵逼的看着許局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急忙追了上去,嘴裡還不忘振振有詞的念叨着,“許局,這次的案件非同尋常,說不定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将通緝三年的黑九一舉抓獲,現在我請求上面......”
剛一進門,就看到許局親自幫沈清秋卸下手铐,眉宇間泛着疼惜,語氣歉疚,“清清啊,舅舅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
審訊人員,“?
?
?
”
站在門口的王威,“!
!
!
”
一個姓許,一個姓沈,怎麼就成了舅舅和外甥了?
面前的許局的确稱不上沈清秋的舅舅,而是秦钊的親舅舅。
隻是小時候秦钊時常帶着她随意進出許家,一來二去,許家順水推舟認下了這個表小姐。
從那之後,沈清秋就跟着秦钊一起喊許随舅舅。
對于其他人來說,能夠和許家扯上關系那是天大的好事。
但對于許家來說,沈清秋肯喊他一聲舅舅那是莫大的榮幸。
不為其他,隻因沈清秋可是秦老爺子乃至整個秦家捧在手心裡的寶貝。
沈清秋活動了一下手腕,望着許随,嘴角勾着笑,“秦钊找你了?
”
聽到這話,許随頓時臉色大變,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什麼!
秦钊他知道你被關在這兒?
”
秦钊要是知道了,怕是他那位妹夫也知道了。
恐怕他的警局接下來又是一片腥風皿雨了。
畢竟沈清秋可是被秦家那兩位爺放在心尖上的。
沈清秋看着許随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眼眸深處掠過一抹沉思。
不是秦钊,那會是誰?
正思索着,就聽到門外的人冒冒失失的闖進來,“許局,秦部長來了。
”
許局的眉心狠狠地跳了跳。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許随緩了緩神,笑眯眯地看向沈清秋,言語中帶着幾分小心翼翼地讨好,“那個清清啊,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去?
”
沈清秋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審訊室。
許随路過王威的時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也過來,自己捅的簍子自己兜着!
”
休想拉老子下水!
王威至今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沈清秋牽扯的這起非法交易的案件,可謂是人贓俱獲,這可不是有靠山就能一筆帶過的。
――
辦公室内。
秦淮遇翹着二郎腿坐在黑色的沙發上,矜貴的姿态中透着一種慵懶,修長的手指夾着點燃的煙。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他掀起眼簾看了過去。
男人銳利的眸光刺過來的一瞬間,一股強烈的威壓襲來,頓時讓許随倒吸了一口涼氣。
哪怕許随有姐夫和年齡的雙重加持,每次面對秦淮遇還是會産生前所未有的敬畏和忌憚。
他躊躇了片刻,讪笑道:“一點小事,也勞煩秦部長親自跑一趟。
”
“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秦淮遇将手中的煙掐滅,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簾看向許随身後的王威。
男人聲音低沉,裹挾着料峭的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許随瞪了王威一眼,“你說啊,這會兒啞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