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多,衆人看向她的灼熱目光中,除了羨慕更多的是忌妒。
同桌的人很快輸光了籌碼,脖子上帶着一條大金鍊子的女人怒罵道:“特麼的!
你出老千!
”
話音落下,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
無論在哪個賭場,出老千都是大忌。
沈清秋單手托着腮,指尖把玩着一枚一百萬的籌碼,漫不經心道:“說話可要講證據。
”
“你少特麼裝蒜!
”中年女人目眦盡裂地瞪着沈清秋,“從你來了之後,這張桌子上隻有你赢的份兒,不是出老千是什麼!
我們要求搜身!
”
話音落下,通知過不得其他人紛紛附和,“空口無憑,你說你沒出老千大家也未必相信,還是搜身吧。
”
“就是,搜身!
”
“我同意,這女人身上實在邪乎!
”
監控室裡的人看到現場的畫面,連忙看向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寸頭,“大哥,場子有人鬧事!
”
“呵!
讓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寸頭嘴角叼着煙,邁步走到監控器前,當他看到沈清秋的臉時,忍不住低聲道:“卧槽!
這女煞神怎麼來了!
”
回想沈清秋一打八的精彩畫面,至今記憶猶深。
聽到寸頭對沈清秋的稱呼,工作人員忍不住問,“大哥,你認識?
”
寸頭沒有說話,眼底一片兵荒馬亂,像是在大腦飛速的運轉思考對策。
他跟随容寂多年,至今都揣摩不透自家主子對這位女煞神的心思。
要說看上人家了吧,強取豪奪手段多得是,也不至于放任他繼續留在傅庭深的身邊。
要說對人家沒意思,卻又處處惦記着,甚至在生日當天特意把珍藏多年的寶貝找出來送給人家。
思來想去,寸頭心裡實在拿不定主意,“你們先帶人下去看看,我去主子那邊看看!
”
他走出監控室,快步來到了二樓。
房間内,寸頭的闖入引得容寂的眼神陡然一沉,“進門前敲門,連規矩都忘了?
!
”
寸頭心裡咯噔一下,他本想開口,但視線的餘光瞥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瞳孔緊縮,硬生生地将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是,是外面突然來了個砸場子的,您看要不要親自處理一下?
”
他自認為自己給出的暗示足夠明顯,奈何容寂什麼都沒聽出來。
“事事要我親自處理還要你們做什麼?
”容寂冷聲反問。
聞言,寸頭也不好說什麼,在心裡暗暗地想着對策。
他是知道沈清秋和傅庭深關系的,更知道傅庭深和容寂之間一直暗戳戳的較勁。
這次傅庭深本來勢洶洶,還未說出真實目的,要是知道沈清秋就在外面,指不定會生出什麼其他亂子。
這時,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名黑衣人,“不好了!
外面打起來了!
”
聽到這話,容寂下意識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看到男人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風華絕代的臉上宛如凝起了一層薄冰,“愣着幹什麼!
趕緊給我處理幹淨!
”
“是!
”寸頭不敢有絲毫延誤,快速的轉身離開。
房門關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突然開口,“容老闆這兒還真是熱鬧。
”
那雲淡風輕的語調下,字裡行間藏着淺淡的嘲諷。
容寂暗暗地咬了咬牙,今天真是夠丢臉的,白白地讓傅庭深給看了熱鬧!
同時,他心裡暗暗地發誓,待會兒要親自懲治這個鬧事讓他丢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