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您放心,作為全球十大傑出律師的家屬,知法犯法的事情那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所以秦律您就别再這上面白費心思了。
”沈清秋知道秦淮安不忍心她被陸家欺負,想趁機幫她出氣。
可殺雞焉用牛刀,倘若她真的想要報複陸家,根本不需要秦淮安出手。
秦淮安擡手捏了捏她的臉,可從前圓潤的笑臉現在根本捏不起多少肉,眉間泛着絲絲縷縷的疼惜,“小沒良心的,我這是為了誰啊!
”
他接到大哥秦淮遇的電話,得知沈清秋這些年為了陸家死心塌地的賣命最後換來的卻是被渣男抛棄的結果,那簡直比輸給了對手更加讓他抓心撓肺。
“舅舅,我想好了,以後都不嫁人了。
”沈清秋乖巧的靠在秦淮安的肩膀上,“從今往後我就陪在你們的身邊哪兒也不去了。
”
經曆了陸濯的事情後,沈清秋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讨好冷漠不辜負熱情。
秦淮安擡手摸了摸她的頭,語調縱容道:“不嫁就不嫁,秦家還沒有落魄到靠犧牲女兒家的婚姻來保全富貴。
”
兩人見面聊了講幾句後,秦淮安由于工作原因不得不提前離開。
臨走時,他不忘提醒沈清秋,“下周一董事會,别忘了參加。
”
“好。
”沈清秋點了點頭。
送走了秦淮安後,沈清秋看了一眼時間,就快到了與傅庭深約好的時間。
她沖了個澡,換了一套幹淨的衣裙。
收拾完沒多久,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在看到江牧的瞬間,沈清秋稍稍怔了一下,心底竟莫名的産生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落差感。
随後嘴角勾着禮貌地淺笑,“有勞江特助了。
”
“沈小姐客氣了。
”江牧經過一番察言觀色後,不經意的與沈清秋聊起了傅庭深的去向,“先生臨時有事暫時脫不開身,所以特意吩咐我來接沈小姐過去。
”
自從江牧覺察到傅庭深對沈清秋的态度後,對待沈清秋的态度更加的恭敬謹慎,宛如面對自己的第二個主子。
沈清秋淺笑道:“謝謝你和我說這些。
”
上了車後,江牧解釋道:“老夫人三天前就已經出院,我現在送您去老宅。
”
“麻煩了。
”
車子一路行駛,最終停在了一棟徽派風格的獨棟小院前。
白牆黑瓦被繁茂的綠植環繞包圍,營造出幾分山水畫的意境,讓人不由得靜下心來想要仔細感受這種遠離喧嚣塵世的恬靜。
整棟宅子一套四進院,層層遞進,端方有序,精緻雅韻又不失大家的磅礴氣勢。
院中有一片池塘,溪水穿過花木深處,經廊下蜿蜒而過,猶如一輪彎月環擁着半座宅子,透過波光粼粼的湖面隐隐可見藏匿在荷葉下活躍的錦鯉。
而老太太的宅子位于東側,與花木相鄰,微風拂過隐隐嗅到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
此時傭人們正在井然有序的工作着,江牧走進去率先出聲,“老夫人,沈小姐來了。
”
“快讓她進來!
”老太太語調急切的說着。
沈清秋邁步走進去,“突然拜訪打擾到您了老夫人。
”
“你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老太太滿心歡喜的拉着沈清秋的手,走到沙發前坐下,“你能來看我,不知道我這心裡到底有多高興。
”
她打量着沈清秋白皙的小臉,氣色好了許多,但還是瘦了些,“你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
沈清秋乖乖回話,“多謝老夫人挂心,已經好多了,您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您已經出院......”
“不礙事,我這是老毛病了。
”老夫人看着乖巧懂事的沈清秋,心底越發的疼惜這個姑娘,“我聽庭深說,你之所以住院跟他有一定的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