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錢有勢的人隻和有錢有勢的人一起玩。
衆人暗自感歎着,緩緩地收回了視線。
視線的餘光瞥見一張樣貌惹眼的臉,目光倏地一頓,臉上瞬息萬變。
一瞬間像是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
那是......沈清秋?
!
她怎麼會跟這群人在一起?
以沈清秋鄉下的出身,何德何能能夠與這群人同桌吃飯!
更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包廂裡的衆人對她竟然帶着幾分淺顯的恭敬。
包廂裡的人沒有一個是他們能夠高攀得起的,但包廂裡的人卻以沈清秋為中心。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孫建平的面色不怎麼好看,陸父的面色更加的難看。
他隐隐覺得陸家好像錯失了什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自從沈清秋離開後,陸家像是被下了詛咒似的,開始慢慢走下坡路,無論他們怎麼拾盡渾身解數,始終無法改變。
但反觀沈清秋。
離開陸家後,整個人如同開了外挂似的。
竟然在他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走到了海城豪門世家的上流圈子,現在更與海城的那些權貴同桌吃飯。
倘若陸家沒有與沈清秋鬧得不可開交,倘若陸濯沒有在結婚典禮上抛棄她,那麼現在的陸家該是何等光景。
說不定已經一躍成為四大豪門之一。
但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
陸濯和孫念瑤訂婚已成事實。
他們兩人明天就要去民政局登記結婚了。
陸父幽幽地歎息一聲,扶着陸濯離開。
陸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車子來到醫院的。
滿心隻有無限的後悔。
天字号包廂裡的人,若是能夠解釋對陸氏集團将是莫大的助力。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不止如此,好像從他抛棄沈清秋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在朝着他無法想象的方向發展。
“這魚刺可不小。
”大夫說着,将魚刺連同手中的鑷子一同丢在了盤子裡。
陸夫人擡眸看到魚刺上沾染着皿迹,不由得蹙了蹙眉,“怎麼紮得這麼深,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
醫生道:“這根魚刺卡在了咽後壁,别看不怎麼起眼,但它劃傷口腔黏膜,難免會造成疼痛,一般情況下逐漸緩解,你們要是不放下心的話我可以給你開點藥物輔助緩解不适。
”
“那就麻煩大夫了。
”陸夫人道。
等收拾好東西回到陸家的時候,陸夫人見陸濯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阿濯,你到底怎麼了?
”
在包廂商量訂婚事宜的時候就這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現在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狀态。
“媽,你說我做錯了嗎?
”陸濯喃喃道。
陸夫人眉頭微蹙,“什麼錯了?
你做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