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随從得到了周勇的再此點頭認可,也絲毫不敢含糊,下一秒直接擡手,對準曹天各自便揮去一劍。
噗嗤噗嗤!
兩劍下去,雖然都沒朝曹天的緻命部位砍去,但兩人又非常默契的同時割向了曹天的大腿。
曹天當即腳下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鮮皿,也順着傷口不斷流下,打濕了褲腿。
不等曹天有任何反映的時候,兩把劍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看在曹家主的面子上,我們這一劍歪了些方向,但如果你還冥頑不靈的話,那就别怪我們倆不客氣了。
”
刀都割在肉上了,曹天就是再傻,在莽撞,也絕對知道了其中的厲害。
嚣張的氣焰頓時就沒了,硬是跪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曹遂,你是個懦夫嗎?
你兒子都被人砍了,你還在愣着幹什麼,快救我,救我啊。
”曹天知道急了。
像他這種人,本身就需要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怕。
否則的話,他隻會永遠嚣張。
“你現在知道怕了嗎?
”曹遂雖然心疼而已,但此時也必須嘴上冰冷。
“你少廢話,快來救我,快啊。
”曹天急喊道。
曹遂微怒:“這逆子,死到臨頭還在嘴硬,此子,不要也罷,老周,你想如何處置随你的便。
殺也好,廢也罷,我曹家絕不會因為這逆子與周家有任何的誤會。
”
曹家三叔急忙道:“大哥!
”
“這種兒子,留着也會遺害萬年,他簡直就沒救了,他死了倒也好,曹家以後我交給專門做生意的掌櫃打理,曹家後代既不用工作還能有錢養老,遠比将曹家生意交給這種逆子好。
”
到了這種時候,曹天還不知悔改,曹遂是真的生氣了。
再包庇兒子,但始終也有個度。
而不是他這般,無法無天,還目中無人。
曹家三叔還想開口,周勇卻率先開了口:“老曹的話有道理,與其将基業交給這樣一個混帳去毀掉,倒不如讓專門的人去打理。
”
“反正我們這一輩的人錢是夠花了,至于家族未來何去何從,又有多少關系?
”
“若是孝子,懂事之人,交給他倒也無妨,若是此等逆子,帶進棺材也未必是對不起祖宗。
”
曹遂點了點頭:“說的是啊,如果交給這種人的話,以後隻會給我曹家惹麻煩,我可能更沒有臉去面對祖先。
帶進棺材裡雖然可能也有罵名,但好過如此。
”
“都給我聽好了,誰也不許在給這逆子求情,否則的話,自動給我滾出曹家。
”
一句話,曹家近衛全部不敢吭聲,就連曹家三叔也直接禁了聲。
家主有命,本身就難以違抗,如今還有周勇撐腰,誰還敢造次分毫?
!
曹天這邊慌了,他真沒想到事情發展到現在會走到這一步,他慌忙的回過頭去:“爹,孩兒錯了,你别不管孩兒啊,曹家就我這麼一個男丁,您……您……”
“别跟我說話,我不是你爹,我也更做不了你的主。
”曹遂把臉别到一旁。
現場顯然不是他最大,他原諒有個屁用,還得看周勇的态度。
“姑父,我錯了,我錯了啊,您就給我個機會,讓我重新改過吧。
”曹天眼巴巴的望着周勇。
周勇冷聲一笑:“現在知道錯了?
”.八
“恩!
”
“對不起,晚了。
”周勇直接無情拒絕:“先前給了你那麼多機會你不珍惜,現在你知道了?
那早些時候你幹嘛去了?
”
“曹天,不是姑父說你,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所以你要時刻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收起你那副纨绔子弟的狗模樣,踏踏實實,低低調調做人,你才會有前途。
”
“是,是,是,姑父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改。
”曹天點頭如搗蒜。
“我說了也不算,你想被原諒,去求蘇先生吧。
”周勇冷聲而道。
“蘇先生?
”
聽到這話,曹遂猛然回頭望向了韓三千。
“老周,這個蘇先生,該……該不會是賣你神功的那個蘇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