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韓三千離開。
冉義忍不住歎了口氣,他想要維系這段關系,但是他也能夠看得出來,自己的利用價值根本就入不了韓三千的法眼,他妄想和韓三千加深關系,但韓三千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葛忠林拍了拍冉義的肩膀,說道:“他這種級别的強者,我們高攀不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需要幫忙的事情,也是我們做不到的。
”
“是啊。
”冉義感歎着點頭,就連韓三千都做不了的事情,他和葛忠林又憑什麼能夠幫上忙呢?
“對了!
”葛忠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說道:“他不是說過,要幫你恢複身體,讓你重新修煉嗎?
”
冉義一臉苦笑,他本來是想提醒韓三千這件事情的,但實在是沒有膽子說出口,隻能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他已經救了我們的性命,哪還有資格去要求他做這件事情呢。
”
葛忠林知道冉義内心肯定會非常失望,畢竟他對這件事情是很期待的。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像韓三千這種人,怎麼會記得這些小事呢,或許他早就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
這時候,冉義的表情突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你怎麼了?
”葛忠林不明所以的問道。
冉義突然間朝着韓三千離開的地方雙膝下跪,并且虔誠的叩拜了三次。
“冉義,你什麼情況,人都走了,你跪下來還有用嗎?
”葛忠林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我……我感覺,我感覺我的身體,有一股力量在湧動,好像,好像我能夠修煉了。
”冉義激動的說道。
“什麼!
”葛忠林不可思議的說道,難道說,韓三千已經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之下,恢複了冉義的身體!
“韓先生,我冉義這條命,今生便是你的,不管我是否有排得上用場的時候,冉義一定等你,冉家後輩子孫,也會銘記您的大恩大德。
”冉義激動得有些無語倫次,更是老淚縱橫。
遠處,黃骁勇不解的對韓三千問道:“師父,你為什麼要幫他?
”
“承諾,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立身之本,如果連自己的承諾都做不到,還叫什麼男人。
”韓三千淡淡的說道。
黃骁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師父,你是真男人。
”
“三千哥,費靈兒好像不見了。
”姜瑩瑩開口對韓三千說道。
韓三千淡然一笑,費靈兒就像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韓三千相信,她還會出現,而且是肯定會出現。
“放心吧,她不會消失的。
”韓三千淡淡的說道。
姜瑩瑩知道韓三千對費靈兒有所警惕,所以她不太明白韓三千把費靈兒留下來的原因,既然有威脅,那麼除掉難道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三千哥,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
”姜瑩瑩疑惑道。
“如果殺了她,我就永遠不知道她的目的,内心的好奇得不到滿足,這會讓我很難受。
”韓三千笑着說道。
一旁的白靈婉兒對此嗤之以鼻,說道:“你殺了她,她的目的就達不成了,那時候目的是什麼還重要嗎?
”
白靈婉兒把費靈兒當作輕敵,所以她内心裡自然是希望費靈兒死的,當然,韓三千不這麼做,她也隻能接受這樣的情敵存在。
“西門昌死了,也算是幫你報了一個仇,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
”韓三千對白靈婉兒問道。
“我為什麼要離開你,你還沒有把我變成強者,如果你覺得難度太大,把我變成妻子也行,這個難度小一些。
”白靈婉兒說道。
她對韓三千的直白,讓韓三千有一種熟悉感,就像是當初的戚依雲,同樣愛得直白,從不會在韓三千面前有絲毫掩飾。
但白靈婉兒是有目的的,而戚依雲則是真的愛着韓三千。
當然,在韓三千心目中,戚依雲的地位,自然也不是白靈婉兒能比的。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非要找出一個韓三千對不起的女人,那這個女人,一定是戚依雲,也隻有戚依雲才會讓韓三千有愧疚感。
“你繼續做夢吧,我不打擾你。
”韓三千淡淡的說道。
白靈婉兒咬了咬唇,在她看來,韓三千就不是個男人,面對她這麼漂亮女人的追求,竟然還無動于衷,這簡直就不是男人所為。
如果讓白靈婉兒知道戚依雲當初是如何對韓三千投懷送抱,韓三千都不亂于心,她估計會徹底絕望。
西廂城。
當西門燼得知韓三千會來的消息之後,立馬讓家族準備最豪華的迎接大禮。
由于有鐘啟山的幫助,西門燼回到家族鏟除異己的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現在整個西門家族,已經無人敢對他不從,穩坐西門家族族長之位,西門燼也算是了結了多年的心願。
“你猜他來西廂城幹什麼?
”西門燼對鐘啟山問道。
鐘啟山淡然的說道:“你不應該跟我讨論他,你應該清楚,我現在是他的奴隸,你所說的話,我會如實轉告他。
”
鐘啟山不得不對韓三千忠誠,因為他的性命在韓三千手裡,而且他還因韓三千而得到了聖栗,這更加讓鐘啟山無怨無悔。
作為整個皇庭最接近極師境的九燈境,在得到聖栗之後,鐘啟山無疑又朝着極師境靠近了一步,韓三千施舍的這種大恩,足以讓他無怨無悔為韓三千做任何事情。
“你對他忠誠,我同樣如此,難道你認為我敢背叛他嗎?
”西門燼笑着說道,雖然他現在已經成為了族長,但西門燼對自己還是有着清晰認知的。
這個世界上,或許帝尊都可以背叛,但韓三千絕不能,否者他隻有死路一條。
“我相信你應該知道什麼才叫聰明的選擇。
”鐘啟山說道。
“我猜,他遲早有一天會推翻現任帝尊,他會成為皇庭真正的王者,甚至……”說着話的西門燼眼神突然變得炙熱了起來,雖然他所想的一切都是猜測,但卻也是他想要看到的。
“有些話,我勸你還是别胡說八道,帝尊的資本,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