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水銀人冷然的望着他,但越是如此除非,越是不可能的啊。
韓三千先前确實是以一種奇怪的天火将整屋點亮,但他也觀察了過了。
那火對他們的從理論上是有威脅的。
若他們是豺狼的話,那天火便是老虎。
隻可惜的是,韓三千顯然對其并不精通,他修煉的根本就不到家,要說它是老虎的話,也充其量隻是一隻還沒斷奶的小老虎。
何懼之有?
所以,他應該不可能在短時間突然爆發出對此火的瘋狂增長吧?
!
"難道……"水銀人突然想到了什麼。
眼裡明顯一懼,又是往後倒退一步,死死的望着韓三千。
而幾乎就在此時,韓三千拳頭周圍的水珠也在蒸發掉一半以後,剩餘的另外一半此時快速之間重新凝聚出一個人形。
隻是,這重新凝聚的人形已然沒有方才那種濕滑。
它有一個整體的人形。
但其中一半此時都如同煮沸的水一般,不僅顔色和其他部位不一樣,甚至自身還在不斷的冒起青煙。
"你這混蛋。
"水珠人怒聲一吼,顯得怒不可遏,但嘴上很兇,身體卻異常的誠實,不進,反退。
韓三千方才的一擊,幾乎徹底摧毀了他近三分之一的軀體,讓他受傷極其嚴重。
他憤怒不已的同時。
又不得不重新對韓三千有一番新的認知和警惕。
他望向水銀人,此時的水銀人卻似乎望着韓三千陷入深深的沉思。
韓三千也根本不屑再看怒聲狂吼的水珠人。
隻是以同樣不懼且帶有笑意的眼神回望向水銀人:"難道什麼?
"
被韓三千一語驚醒,水銀人頓時之間便是回過神來,冷冷回望而去:"這絕不可能。
"
韓三千輕輕一笑。
"不,不,不,絕不可能。
"水銀人搖着腦袋。
連退數步,顯然。
他是無法接受到他所想到的那種可能性。
水珠人見狀,不解的望着水銀人,他本來就被韓三千所傷,心中惱怒,如今再看水銀人一番懦弱害怕的表現,他更加窩火,不禁不滿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
水銀人見水珠人怒了,不禁無奈道:"你可還記得梁寒他們那幫人。
"
"一幫下等真神,記與記,實不重要。
"水珠人不屑而道。
對水珠人而言。
大家都是八方世界曆史長河中的各路真神,但每個時期的真神因為種種原因。
必然有弱有強,這就如同關公戰秦瓊一般,若是能在某個點交彙,必能分出彼此高下。
這日月潭中盡是真神之魂。
但地位卻有高有低,自是因彼此實力不同而劃分。
他能出在月宮之中。
自然也對月宮之外的真神之魂充滿不屑。
聽到水珠人的不屑,水銀人既是生氣。
又是無語:"你可不記得他們所有人,但梁寒。
馬進,張海你怎能忘記?
"
"笑話。
他三人又不是有何了不起的,當初叢林的秩序之戰。
他們都不過是手下敗将。
"水珠人依然充滿了不屑。
但話剛落,他似乎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整個人木納的一個停頓,突然之間望向了水銀人:"你是說?
"
水銀人沒有說話,重重的點了點頭,頗為郁悶,擱這許久了,你才想起來呢?
片刻後,水銀人長出一口氣:"如果你還記得的話,那麼你也應該記得,梁寒,馬進,張海三人雖然功力不如我們,但他們三人的身上,卻有着什麼東西。
"
"不,不,這絕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
水珠人瘋狂的搖着頭,身體連退之間不斷的望向水銀人,顯然不願意接受水銀人此時說的那些種種。
"他們三人是将那些秘術記在腦中的,也是唯一三個可以将它直接傳給别人的。
他們已經在他的面前失敗了。
"水銀人苦歎。
"即便給他了,他也不可能學的會。
"水珠人瘋狂搖頭,拒絕事實。
水銀人一聲苦笑,也不理他,隻是望向韓三千,道:"但你偏偏就學會了,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