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韓三千這話,土怪和水怪幾乎下意識的直接起手,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此時也必須架起了手,做出了防禦的姿态。
韓三千微微一愣,苦笑着搖了搖頭:“兩位誤會了,我說的玩一玩,并非是這個玩一玩。
”
水怪眉頭一皺:“你到底什麼意思?
”
“很簡單,我們在賭桌上玩一玩。
”韓三千笑道。
兩怪互相一望,彼此之間是完全不解韓三千這究竟是要幹嘛。
賭桌?
哪有什麼賭桌?
又是賭什麼?
兩人一頭霧水。
“你們不是在我和日神之間搖擺嗎?
若是我嬴了,你們綁架的我的神獸便是你們和我談判的籌碼,若我輸了,我的神獸就是你們在日神面前的領功的證據,咱們,就在這上面在玩玩。
”韓三千輕聲道。
一番話,土怪和水怪又是頓時間異常的尴尬。
他們想的做的,被韓三千完全看的明明白白,徹徹底底,這就好像穿着一堆衣服卻被人家直接看透一般。
那種别扭,那種不自在,簡直達到了極點。
尤其是,這些東西在他們眼裡,本來還是頗為驕傲和得意的“神作”。
這簡直太尴尬了,尴尬到腳指頭都可以在原地摳出一個三室一廳了。
“我們……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兩個人扭捏半天,最後崩了又是那麼熟悉的一句話。
韓三千倒也不發一言,隻是異常淡定的望着他們,看着他們,讓他們裝逼。
被韓三千實在看的鬼火冒,水怪攤牌了,不裝了:“是,你說的沒錯,我們确實是這樣打算的。
不過,你也應該清楚,這個計劃我們可進可退,毫無死角,我們隻需要好好守着就行了,憑什麼要跟你玩?
”
土怪也跟着猛然點頭:“說的沒錯,想救你的獸憑你的本事來,知道你小子聰明,但也别當我們是傻子。
”
“我并不要求釋放我的神獸,我隻是看你們都押的這麼開心,想和你們玩一把更大的而已,聽聽嘛,别急着拒絕,也許,這對你們來說,沒準還能更有好處呢。
”
土怪一聽,輕輕的湊到了水怪的旁邊,悄聲道:“這小子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要不聽聽他先放什麼鳥屁,咱們再定奪也不遲啊。
”
水怪看了一眼土怪,略一猶豫,點了點頭,望向韓三千,道:“好,你說來聽聽。
”
韓三千一笑:“反正對你們來說,無非是押寶我和日神身上,對嗎?
”
“無論輸嬴你們都可以明哲保身,雖說沒什麼功勞,但也絕對可保性命,沒錯吧。
”
兩怪均是點點頭,确實如此。
他們幾乎相當于拿的是一張免死牌。
“升成金牌如何?
”韓三千笑道:“一張無論是誰嬴了,最後你們都可以榮華富貴,留名留聲的金牌。
”
“還有這種好事?
”土怪完全就不相信,而且即便是有這樣的好事,那也輪不到對手給他們遞來啊。
水怪也是如此之想,微微拽了拽土怪,示意他不要過于激動。
“聽起來似乎不錯,但很抱歉的是,天底下從來就沒有什麼免費的餡餅,對于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覺得,我們現在就挺好的,所以……”
韓三千笑了笑,道“你們當然可以選擇就地保住你們的牌,不過,别忘記了你們手上看似的好牌,實際上在我眼裡卻是一張爛牌。
”
“隻要我遇見日神的時候多說上一句,說我在這路上并未遇見你們的阻攔,你猜猜你們這張牌,還有多大的用呢?
”
聽到韓三千這句話,水怪和土怪頓時間氣的那叫一個吹胡子瞪眼睛,這種行為不能說不要臉,簡直是下流到了極點。
不過,他們倆也必須承認,他們之所以如此生氣确實是因為被韓三千打中了七寸。
顯然的是,這筆升級,他們好像沒有退路,除了接受還是接受。
“好,那你說,你想怎麼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