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冷冷的望着前方,似乎從頭到尾甚至連黑風和白衣特使說什麼也完全沒有過關注。
不過,白衣特使一直沒有做任何的目光轉移,盯得久了,她似乎也沒有了那般耐心。
“不必問我,也更不必期待我跟你說什麼,我也不知道。
”她冷聲而應。
“我們要的并不是你真正的答案,我們隻是更想知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嗎?
那怪物顯然已經超出了我們認知的範疇,我們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就白等?
”黑風忍不住問道。
白衣特使點了點頭,附和而道:“您是否應該告訴上面現在的情況?
以讓上面給個意見?
”
白衣特使和黑風的想法很簡單,一是這是最有效的解決辦法,就如他們而言,這些事情已經超出了一定的認知範疇和能力範疇!
所以,上面來解決,也自然是最佳的。
二是,如果是由這女人彙報給上級的,那整體上的意義也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他們自己往上報,那是他們名門店辦事不利,那是他們名門店做事做到了一半以後,發現不行了,要求上級前來支援了。
可如果是她往上面報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這是名門店的事态危急到了一定的地步,讓上面的人已經清楚的知道,光靠名門店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們得派人支援。
這話可能有點繞,但大緻上的意義卻完全的不一樣。
這是一個主觀和客觀的東西。
前者,他們的信任會被降低,他們的能力也會被質疑,無論這場仗最終的結果如何,他們名門店的存在感都将非常之低。
而後者,他們甚至可能是整件事裡面的功臣,亦或者拼盡全力的義士。
就是如此細微的一個差别而已,但結果卻會是完全的大而不同。
這,有時候就是權術之間的可怕。
她臉上依然是冰冷非常,望着遠方的皿海之上還是久久不願說話,可就在黑風和白衣特使快要完全沒有耐心的時候。
她忽然望向了身旁的下屬。
“你去跟上面的人說一聲,将這裡的情況彙報給他們,另外,方才現場之争的畫面,你紀錄好了嗎?
”
“已經紀錄好了。
”
“好,你去吧,讓上面的人盡快給個暫時的方針,最好也給些支援。
”
“是。
”
那名屬下迅速的退去,黑風和白衣特使也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起碼,從現在來看,一切總算是如他們所想的那樣。
這件事,也終究不再是他們名門店完全一力承擔了。
皿海之上,兩個怪物的鬥争還在繼續,雙方你來我往,鬥的不亦樂乎,看似大開大合之下的相互惡鬥,實際上暗藏着無數的玄機。
兩個人每一招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麼,但每一招下又至少交手了數千個回合。
隻是,兩個人的級别太高了,白衣特使他們這種人顯然也是很難看清楚他們每個動作的。
他們大多數能看見的,隻是雙方最勢大力沉的那麼一下。
也就隻認為是那麼一下而已。
實際上,這中間起碼都已經有了數萬個回合的瘋狂對碰。
這也是為什麼黑風這群人在離他們相對比較近的時候,會瘋狂吐皿,完全頂不住壓力的真實原因。
他們的身體每一秒鐘所承受的根本不是一下兩下的進攻餘威,而是數萬下。
一顆雨滴力量很小,可是就這麼在你身上這一萬下,你都受不了,更不要說兩個怪物之間鬥起來,那麼一下的餘威威力本身就已經非常巨大。
當數萬下的時候,黑風這些人當然也就完全的招架不住。
“你也不愧是你,如果你的身軀是你自己的話,以你的能力,恐怕隻需要恢複五成,我都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老祖冷哼一句:“不過,很可惜,這些都是假設,事實上就是,這小子的身體,根本不足以支撐這些,我說的,可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