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先前裴虎給自己的密報,其實想要找到裴虎所在位置并不難。
一行十幾人快速朝着主府偏側最裡間摸去。
幾分鐘以後,他們終于抵達了裴虎先前出賣信息時所透露的那間簡陋的屋前。
“停!
”
朱顔碩把手一伸,命令整個部隊暫時停下,他眉頭一皺,極有些奇怪。
奶奶的,不太對勁啊。
盡管裴虎已然是帶罪之身,但起碼也是太子爺啊,他再落魄,身邊也應該是有守衛才是。
靠,這門前為何如此安靜?
!
連個人影也沒有。
“分散。
”朱顔碩吩咐一聲。
頓時間,身後十幾人連忙分成四隊,并以不同的方向貓在朱顔碩的身後。
如此,有任何情況,他們都可以及時的支援以及随時的撤退。
“上!
”
朱顔碩沖着身旁一人喊道。
那人點點頭,彎着腰沖到房門前,緊接着直接一腳踢開房門。
下一秒,兩隊人馬率先沖進房門。
隻是,一衆人等剛到門前,便徹底的傻了眼。
屋内橫七豎八的倒着七八個人,隻不過這幫人并沒有昏睡,也并沒有死去,他們全部被反捆雙手和雙腳,嘴裡塞着巨大的白布。
看到來人,他們拼命的掙紮,試圖讓這群人救他們。
“朱城主。
”屬下急忙望向朱顔碩。
朱顔碩起身進内,望其場景也不由一驚,這七八個人不是别人,正是裴虎已經一衆親信。
他急忙命手下将幾人松綁,急聲問道:“怎麼回事?
”
裴虎被綁了足足數個時辰,手腳幾乎發麻,然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忙回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半夜的時候,忽然沖進來一隊人馬,不由紛說便将我們直接捆了起來。
”
“是裴家的人,我想……可能是我爹派來的。
”
聽到這話,朱顔碩眉頭緊皺:“那你的人呢?
你沒有叫他們襲擊我們?
”
“開什麼玩笑?
朱兄,我既然都将府内的機密都告訴你了,我怎麼可能派人來殺你們?
”裴虎冤枉道。
“但問題是……我們的人攻進來後,确實被你們的人襲擊。
”篳趣閣
“不可能!
”裴虎斷然搖頭:“他們雖然也是裴家人,不過,向來都是跟随我的。
别看我被綁了,可是,要是沒有我的命令的話,他們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
“你爹也不行?
他可是裴家的家主。
”朱顔碩道。
“我爹是家主不假,但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訴你,這幫人都是我的心腹,他不行!
”裴虎道。
看着裴虎的表情,朱顔碩一直都在認真觀察。
但通過他的經驗來看,裴虎說的極其真誠,絕不像是在欺騙自己。
那問題來了,如果裴虎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那些人又為何會進攻自己的人馬呢?
!
“難道……”朱顔碩眉頭緊皺。
裴虎雖然沖動,但顯然也不是傻子:“難道,不是我的人?
”
似乎眼下來看,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否則的話,這根本無法解釋自己的士兵在沒有自己的命令之下會妄自動手。
“你爹換了你的人馬,現在守衛城府的人,根本還是他的人馬,而不是你的。
”朱顔碩瞬間明白了其中的詭計。
裴虎也猛的一驚,好像确實是如此。
“朱城主,咱們現在怎麼辦?
”裴虎道。
“怎麼辦?
”朱顔碩明白過來後,忽然一聲苦笑:“我們被人算計了。
”
“那趕緊走?
”
“走不掉了,這根本就是個局。
”
話落間,門外忽然一道冷風襲來,其後,一個人影立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