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卻是最好的辦法。
"秦霜冷聲道。
雖然這可能會帶來極大的輿論壓力,但秦霜是個敢做敢當的人。
為了其他弟子的安全,做事狠一點,有時候是必要的。
"可這樣一來,會讓很多無辜的弟子受到牽連。
首峰和五六峰的弟子也未必全部都跟他們的師父一樣。
"韓三千搖搖頭。
"最重要的是,接下來。
我可能還會用到他們。
"韓三千繼續道。
"我那幫奇獸大軍,很大一部分都是藥神閣的契約獸,隻要他們撕毀契約,它們會死去很多。
不過,不是現在,王緩之一定會在大戰開始的時候才會撕毀,以打我個措手不及。
所以,再靠奇獸去牽制藥神閣的人,是不現實的。
"韓三千沉思片刻後說道。
"我之所以不用虛無宗的弟子。
一是因為前面的戰局太複雜,虛無宗的弟子上去都是白白送死,但不代表他們沒有用處。
削弱太多的話,我怕我要用的時候,人數太少。
"
秦霜聽到這話,頓時不由皺眉道:"可是,如果不清查出奸細的話,用他們可能會帶來更糟糕的局面。
"
"這裡面心向敵軍的奸細當然要查,不過,不是用我們來查。
"韓三千輕聲道。
接着,韓三千輕輕一個招手。
秦霜湊了過來,韓三千将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兩女。
聽完以後,兩女輕聲一笑,點點頭,接着,陪着韓三千繼續遊山玩水。
日落以後。
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從虛無宗跑了出去。
接着,一路倉皇又謹慎的朝着山下藥神閣大本營而去。
但還沒到大本營,那身影便被葉孤城城駐守山腳的侍衛給攔住。
"幹什麼的?
"侍衛冷聲,提劍便架在了那身影的脖子上。
那人趕緊舉手,同時右手上還舉着一個小小的牌子:"大爺饒命,自己人,自己人。
"
侍衛看着他手中的牌子,一把拿過,看了一眼以後。
跟旁邊人互相确認,這才松開了刀。
"我想見葉師兄,我有重要的事想要彙報。
"
兩個侍衛點點頭。
刀收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指了指裡面:"進去吧。
"
得到放行,那個人快步的朝着裡面的一個帳篷走去。
帳篷内,葉孤城正在喝着酒,此時,那人匆忙的跑了進來:"見過葉師兄,見過師父和各位師伯師叔。
"
"是勉兒啊,起來吧。
"首峰長老淡然道,喝下一口酒。
他問道:"來的這麼匆忙,是不是很有什麼消息了?
"
那人扣了扣自己的腦袋,郁悶道:"其實大獲全勝以後。
我便按照葉師兄的秘令,一直都在監視韓三千。
可說來也怪,韓三千一下午都帶着自己的老婆遊山玩水。
"
"遊山玩水?
"吳衍眉頭一皺:"你沒看錯?
"
"師伯,弟子絕不敢走眼。
"
葉孤城一擡手,示意吳衍不要不信任自己的弟子,冷聲望向所有人,道:"這韓三千怕還真是有耐心啊?
這時候還有這心情?
"
"呵呵,韓三千那個廢物,真的以為小勝一場,就真的嬴了嗎?
"五峰長老不屑喝道。
"廢物本身就是廢物,有句話叫什麼,小人是一朝得志,語無倫次,這話用在韓三千的身上,簡直是活靈活現。
也罷。
就看他還能神氣到什麼時候,等我們援軍一到,他韓三千現在笑的多開心。
到時候便哭的多凄慘。
"六峰長老也怒聲喝道。
"說的對!
"首峰長老附和道。
葉孤城眉頭微皺,将目光放在了吳衍的身上,想看看他是什麼意見。
直覺告訴他,韓三千應該不至于如此大意,畢竟雖然他确實勝了,有驕傲的資本。
但他也應該明白,山下藥神閣的大軍敗而不撤,也就意味着起碼威脅還在。
吳衍皺着眉頭。
思考片刻,起身道:"我看這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韓三千這家夥我們也算打過幾次交道了。
觀其言行,怕不是一個魯莽行事的人。
我懷疑……"
"師伯你是懷疑,韓三千不過故意放的障眼法?
"葉孤城道。
其實。
這也正是葉孤城所懷疑的,别說韓三千,可能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如此放松才是。
"是。
"吳衍點點頭。
葉孤城正欲說話。
此時,門外又是一聲通報,緊接着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看了眼在場所有人,又看了一眼那名叫勉兒的人,接着跪在地上:"葉師兄,大事不好了。
"
兩人均是從虛無宗跑出來的奸細,可僅僅間隔不到半個小時,說辭卻完全不同,另在場人疑惑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