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蘇迎夏的問題,韓三千就不得不為自己考慮一下,雖然說他對韓家并沒有太多的感情,但畢竟韓天養還活着,這個爺爺對他來說,還是有重要的,畢竟在韓家韓三千隻在韓天養的身上感受過疼愛。
如今面對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韓三千還是有必要去給韓天養解釋一下自己消失的原因。
當然,韓三千并不打算把實情告訴韓天養,所以兩天後的飛機上,韓三千一直在腦海中編造故事,希望能夠以一個令人信服的故事,讓韓天養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回韓家。
不過這件事情對韓三千來說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雖然來到雲城的這段時間韓天養并沒有聯系他,可韓三千知道,韓天養肯定一直在關注着雲城的發展動态,也知道他幹了些什麼。
而永遠的離開,卻是很難解釋的一件事情。
飛機在燕京機場降落。
當韓三千離開機場後不久,他就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但對方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韓三千卻無從猜測,畢竟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到燕京了。
打車到了市區,韓三千在一個胡同口下了車,然後快速的走近了胡同。
跟蹤的那人,神色匆忙,生怕跟丢了韓三千,所以也一股腦的紮進了胡同,也正是因為他的着急,所以直接在韓三千面前暴露了行蹤。
“跟了我這麼久,你想幹什麼?
”韓三千淡淡的問道。
那人沒想到自己早就被韓三千察覺了,顯得有些意外,但非常用力的掩飾住了自己的慌張,說道:“跟蹤你?
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跟你,我要回家,别擋着我的路。
”
“我在燕京,應該沒有仇人了吧,而且敢跟我作對的人,應該也不多。
”韓三千說道,自從他在武極峰會展現出自己的強大之後,燕京便不再敢忽視韓三千這三個字,更是因為這個原因,就連韓家都得到了更好的發展,所以韓三千才會覺得奇怪,為什麼一回燕京,就有人跟蹤自己,難不成還有什麼不想活的家夥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别擋着我的路,我要回家了。
”那人低着頭,直接和韓三千擦肩而過。
韓三千眉頭微皺,隻要他一個念頭,就能阻止這個人離開,而且他也有辦法讓這人瞬間人間蒸發。
不過韓三千并沒有這麼做,這個人不過就是一個眼線而以,即便是殺了他,對韓三千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
曾經的韓三千不會濫殺無辜,現在以及未來的韓三千,同樣不會這麼做,因為生于地球,韓三千把人命看得非常重要,不到迫不得已,韓三千絕不會走到殺人的一步。
“告訴你背後的人,今天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但是以後再有這種情況發生,我會親自登門拜訪。
”韓三千說道。
那人連腳步都沒有停一下,反而是加快離開了。
韓三千微微一笑,想要知道幕後的人是誰,對他來說太簡單了,隻要看看他等會兒去見誰就行了,而對于韓三千來說,用神識跟蹤人這種事情,輕而易舉。
韓家。
韓天養如今已經把韓家的所有事情教給了韓成,而他則是當幕後的狗肉軍師,韓成有工作上的任何問題和麻煩,隻需要請教他便是,一些小事,韓成便可以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内解決。
雖然說曾經的韓家在燕京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和現在相比,還是有着非常巨大的差距,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韓三千,是因為韓三千的影響力,才讓韓家走到了現在的台階上。
燕京的幾大家族,現在誰敢不給韓家面子。
特别是王家王禮,更是把韓家當做主子一樣對待。
這件事情韓天養非常好奇,他不明白為什麼堂堂王家家主,竟要給韓家當奴仆,所以還刻意去調查過究竟是怎麼回事,隻可惜以韓天養的手段,并沒能夠知道其中實情,久而久之韓天養也就放棄了,也想明白了,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切給韓家帶來了改變,而且這種改變對韓家來說,也是好事一件。
韓家如今身居高位,每個人都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但是有兩人,面對這種情況卻是内心生出許多的不滿,他們便是南宮千秋和韓君。
南宮千秋最初的目的,是想着讓韓君把韓家發揚光大,也是為了韓家好,但是漸漸的,對于韓三千的偏見,已經在南宮千秋腦海裡形成了一種執念,當她習慣性的把韓三千當做廢物之後,韓三千所做出的成績,自然也就不被南宮千秋所接受。
甚至到了現在,南宮千秋依舊對韓三千有着非常多的不滿,甚至她會認為,如果發展韓家的事情教給韓君來做,韓君會做得更好。
這樣的想法,不得不說是非常瘋狂的。
因為韓三千改變了整個燕京的格局,這絕對不是随随便便能夠做到的,更加不是韓君這位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能夠做到的,但南宮千秋,就是會這麼固執的想。
在這麼幾年的時間裡,韓君也沒有放棄過對付韓三千的想法,甚至在無數次的夢中,他已經殺掉了韓三千,可以見得韓君心裡有多麼痛恨韓三千,隻可惜韓三千這麼些年一直都沒有回家,讓韓君一點機會都沒有找到。
韓君也不是沒有想過派人去雲城,可是當他得知雲城當地的灰色組織老大已經是韓三千的人時,便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
“奶奶,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做主韓家。
”韓君對南宮千秋問道,如今的他,已經接近二十,更加明白了權利的重要性,所以因此而起了貪欲。
如果沒有韓三千,如果沒有韓天養,現在的韓家重權,應該是在南宮千秋的手裡,而且南宮千秋曾經也是這麼計劃的,當她大權在握之後,便把韓家的其他合作人踢出局,讓韓君獨攬大權,隻可惜現在的事情發展,和她想象中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