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7章 我非要盡快舉行呢
黎祖川了解到,上一次傅卓宸被帶走後,喬思沐以及她身後的各方勢力,對他們是出手了,可他們出手整治得罪厲害的還是蔣字彥。
因此,蔣字彥氣得不行,可是現在的他再怎麼生氣也拿喬思沐沒有辦法,他隻能先趕緊穩住當下的情況,要不然他名下的産業都要被競争對手給搜刮幹淨!
讓黎祖川有些意外的時候,事到如今,極上族那邊竟然還沒放棄他,甚至還給着他資源讓他繼續去争取更多的資源。
黎祖川一方面嘲笑着極上族的不懂得變通,另一方面也不由的留了一個心眼。
是蔣字彥還藏着什麼本事是他們不知道的?
還是他和極上族還有别的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
不管如何,但眼下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阻止蔣字彥和克蘭家族的聯姻。
一旦蔣字彥和克裡斯蒂娜.克蘭真的結婚了,那麼無論她或者是邁爾斯・克蘭有多麼的不願意,但為了克裡斯蒂娜.克蘭日後的生活,邁爾斯・克蘭也隻能為自己女兒的這個新家而支持蔣字彥。
那個時候蔣桁的處境将會更加的困難,而他想要利用蔣桁去做其他事情,難度也就更大。
黎祖川将這個消息告訴蔣桁的時候,蔣桁并沒感到意外,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看着蔣桁這麼風輕雲淡的神情,黎祖川問了句。
蔣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在說什麼廢話。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黎祖川問道。
“你覺得應該怎麼做?”蔣桁明知故問道。
“當然是趕緊阻止!”黎祖川下意識說道,随後看到蔣桁這麼淡然的神情,又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辦法?”
蔣桁靠着沙發背,一副慵懶的模樣,“是有辦法,但是目前沒打算去。”
“為什麼?”黎祖川當即問道。
“辦法是辦法,想要實行起來太難了些,如果沒有别的幫助,隻是我自己嘗試着去阻止他們,且不說會不會成功,要是不成功,我的損失将是極大。”蔣桁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說道。
聽着蔣桁的話,黎祖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無非就是想要向他伸手要資源,要好處。
黎祖川咬牙切齒地說道:“蔣桁,如果不能阻止蔣字彥和克蘭家族的合作,對你的威脅将是最大也是最直接的,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蔣桁輕輕吹了一口茶水的熱氣,不急不緩地說道:“我知道,也擔心,所以才更不能以卵擊石,不然我就是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這多虧啊。”
黎祖川氣笑了,連連深吸了幾口氣,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讓自己的情緒勉強穩定了下來,說道:“好,我肯定會聯系,盡可能幫你。”
“那我也一定竭盡全力阻止他們的聯姻。”蔣桁這才重新流露出笑容。
看着蔣桁臉上的笑容,黎祖川隻能一陣氣皿翻騰。
他忍不住質疑自己當初怎麼就想着選蔣桁,他的勢力和能力是還不錯,可是他的心思也太多了,一開始相處得還行,但是最近的相處,他卻似乎已經開始隐隐有些把控不住他。
最後,黎祖川還是給蔣桁争取了一些資源。
蔣桁正在讓人盯着蔣字彥的情況,所有事情将随時告訴他。
之前以祖母去世的事情,将訂婚宴一拖再拖,後來蔣字彥的産業被喬思沐、沈家和傅家來回針對,蔣字彥一時間也沒能抽出時間來處理克蘭家族的事情。
當他們以為可以躲過一劫的時候,蔣字彥卻找上了門,而且手段和上一次的時候非常相似。
别人上門都是帶上禮物,而他則是帶着對克蘭家族産業的打擊來上門,氣得邁爾斯・克蘭快要心梗,恨不得直接一槍殺了蔣字彥!
可不管再怎麼生氣,還是得好好地招待蔣字彥,要是真将這個瘋子給惹惱了,家族裡這麼多人以後的生計且不說,就是他女兒未來的幸福,隻怕也得不到保障。
“克蘭先生,實在抱歉,前段時間是我太忙了些,所以當時約定好的訂婚宴遲遲沒能舉行,但是我想相關的事宜,克蘭先生應該也都準備好,接下來随時都能舉辦訂婚宴吧?”蔣字彥似笑非笑地對邁爾斯・克蘭說道。
邁爾斯・克蘭臉色不佳,臉上挂着的笑容也頗為僵硬勉強。
蔣字彥見此,皮笑肉不笑地問了句:“還是說,克蘭先生自始至終都沒有将我們的約定放在心上,所以這麼長一段時間什麼都沒準備?”
誰會願意準備?!
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邁爾斯・克蘭在心裡頭不由罵了幾句,但是面上還是繼續待着笑容,哪怕笑容并不太好看,說道:“當然不是,該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隻是根據我們這邊的規矩,如果要宴請賓客,最遲也得提前一個星期給賓客們送婚宴的請柬,要不然就是對賓客們的不尊重。”
“一個星期?”蔣字彥聽到邁爾斯・克蘭的話後直接笑了出來,明顯帶着不滿,聲音也冷了幾分,“克蘭先生這是在和我耍太極呢?”
邁爾斯・克蘭倒是還穩得住,“我說的都是實話,彥總,你自己也是做生意的,你平時的行程想必也不少,忙起來,半個月一個月的行程都得提前安排好,所以,對于其他人也是一樣。
更别說這一次我要邀請的賓客自然也是上流社會的人,他們除了商業上的事情,還有其他各種行程安排,可不是一天天的都能閑着待在家裡,說參加宴會就要參加宴會。
還有,在赴宴之前,都得準備好相應的禮物,宴會越是重要,則要花上越多的時間去準備。所以,提前一個星期發請柬,已經是非常極限的時間,要按照我們的習慣,訂婚宴至少得提前一個月,婚宴更至少得提前兩個月。”
蔣字彥聽着邁爾斯・克蘭侃侃而談,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如果我非要盡快舉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