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2章 人救出來了
喬思沐身上的毒雖然清除得差不多,但她的底子本來就薄弱,好不容易才養回來,這次的毒再次傷到了她的底,身體總還是虛弱的,所以睡熟後并不知道傅卓宸曾經離開過。
喬思沐醒來的時候,傅卓宸還在睡着,看着他的睡容,心都是軟的。
給傅卓宸調養的這幾天,倒是将他的身體養回來了許多,甚至比她出國前還要胖了一點點。
感受到喬思沐的目光,傅卓宸緩緩睜開眼,四目相對,“早。”
喬思沐彎唇,“早。”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叫喬思沐想做的事情隻能全部壓下。
無奈歎了口氣,拿起手機接了電話,“您好?”
“喬教授,我是黎凱。”黎凱上來就報了自己的身份。
“什麼事?”喬思沐聲音清冷道。
要是黎凱沒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她就得掂量掂量給他的項目!
“喬教授您之前想找的那個夏文骥,找到了。”黎凱說道。
喬思沐一下子精神了,“人在哪裡?”
“他之前在旁支那邊的地盤,現在已經找到了人,正在往我們這邊帶,估摸着最遲明天早上就能到,需要将人送到你那邊嗎?”黎凱問道。
之前喬思沐還在黎山族的時候,就拜托了黎山族族長幫忙找夏文骥。
她在外面找了許久都沒發現夏文骥的相關蹤迹,在知道了隐世家族的存在後,她才猜測人有沒有可能在隐世家族。
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了。
“我安排人明天來接他。”喬思沐說道。
“好。”
“這件事謝謝你們。”喬思沐說道。
黎凱連忙說道:“舉手之勞而已。”
“你們治療外傷的藥方,我做了點調整,一會兒發給你。”喬思沐說道。
她不知道黎山族那邊為了找到夏文骥并将人帶出來費了多少功夫,但這并不是他們合作的範圍,所以,該給的好處還是得給。
“謝謝喬教授。”黎凱連忙道謝道。
光憑喬思沐給的這幾個長線項目,幫她找個人而已,算不上什麼事。
她願意給他們好處,自然最好,哪怕沒有這個意思,也沒什麼。
黎凱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喬教授你現在是在柔加郡嗎?”
“是。”喬思沐并文媚雨瞞着。
黎凱連忙道:“那巧了,夏文骥就在你那邊我,我直接讓人和你聯系?這樣能省下許多時間。”
“好。”
能夠快點找到夏文骥,當然最好。
當天下午,夏文骥就被接到了柔加郡,霍東樹知道之後,卻并沒有着急着去見他。
“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到他,現在人已經來了,怎麼反而不敢見了?”喬思沐直接問道。
“我沒有不敢見他!”霍東樹下意識反駁,語氣也不由大了幾分。
“那你待在這裡做什麼?”喬思沐問道。
這裡距離夏文骥的房間不遠,可霍東樹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個多小時,卻一直沒有過去。
“沒有不敢。”霍東樹沒有直接回喬思沐的話,隻是再重複了一遍。
喬思沐抿了抿唇,沒再說些什麼。
這是他們兩人自己的事情,她隻不過是個外人,起身離開找烏元清,繼續幫傅卓宸調理身體。
喬思沐關于傅卓宸的身體和烏元清聊了好一會兒後,烏元清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喬教授,你和我說了這麼多,怎麼沒想想你自己的身體呢?你的情況比傅總可還要更差一些。”
傅卓宸聽到烏元清的話,立即擔心地看向喬思沐,緊緊握住她的手,非常認真地說道:“要好好的,要治病!!”
喬思沐有些哭笑不得,“好。”
但傅卓宸卻依舊沒有松開她的手,并且握得非常緊,生怕她隻是随口說說。
烏元清看出來傅卓宸的意思,說道:“這樣,喬教授的身體要是不調理好,就一直待着,直到調理好了再離開,傅總覺得怎麼樣?”
喬思沐嘴角扯了扯,不由瞥他一眼。
烏元清倒是不怕喬思沐的死亡凝視,而是将眼神放在了傅卓宸的身上。
“好!”傅卓宸用力點頭。
看着傅卓宸眼神裡的擔心和堅定,喬思沐到了嘴邊的拒絕咽回到肚子裡,隻能無奈地應道:“好……”
得到喬思沐的同意,傅卓宸情緒肉眼可見地高興了起來。
在繼續調整着給他們二人的調理藥方時,烏元清随口問道:“聽說夏文骥回來了?”
“嗯。”喬思沐淡淡點了點頭。
“霍東樹什麼反應?”烏元清好奇道。
喬思沐扯扯嘴角說道:“我來之前去看了看,他待在那附近的會議室,一待就一個多小時,愣是不過去。”
“他這人…唉……”烏元清愣了下後卻也不意外。
他就是那麼執拗的一個人,不然也不會一困就是幾十年。
霍東樹在會議室又待了大半個小時,到底,還是走進了會議室。
夏文骥看到霍東樹的時候,怔愣了下後浮現出幾分忐忑和後悔。
“我……”夏文骥忐忑地站了起來,隻是站起來并不利索,起來後也能看到他的一隻手在撐着桌子,似乎在給自己找一個支撐點。
看着像是腿不好。
霍東樹前後花了好幾個小時做情緒調整,這會兒看着倒是比夏文骥冷靜得多。
“當年為什麼要這麼做?”霍東樹直接冷聲問道。
夏文骥垂下腦袋,嘴角綴滿苦澀,“因為我不甘心,也過于自以為是,總覺得可以有更大的作為,也是當時太年輕糊塗了,才會為了想證明自己而做出那些蠢事。”
聽着夏文骥點了點頭滿是懊悔的反省話語,霍東樹内心卻非常平靜,明面上看着并沒有多少情緒起伏。
“走了這麼多年,現在為什麼還回來?”霍東樹問道。
夏文骥說道:“我很早之前就已經後悔了,隻是我一直被控制着,沒有辦法離開,如果這次不是黎山族族長幫忙,我恐怕會一直被困在那裡,直到死亡。”
霍東樹神情依舊沒多大的起伏,“你被困在了哪裡?”
夏文骥說道:“具體的我并不知道在哪裡,還是出來之後才知道原來我一直待在深山裡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