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工具人
秦川被戚柏言打的毫無反手之力,至于他那兩個手下自然也是被姚岑控制起來了。
秦川想開口求饒,但戚柏言根本不聽,更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最後他躺在地上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戚柏言抱着簡初從别墅出來,他冷冷的丢下一句:“明天早上我要見緻和在北城消失,至于他,那就尋個合理的理由讓他一輩子都别想翻身。”
姚岑點着頭:“明白。”
至于什麼理由,明天就知道了。
.......
簡初直接被戚柏言帶去醫院了。
她醒過來時人在病床上,這已經是她這幾天第二次進醫院了。
她最近大概是挺倒黴的。
她側過頭就見戚柏言坐在一邊,不等她出聲,他便低聲道:“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搖了搖頭:“寶寶?!”
“一切都好,不要擔心。”
他這樣說,簡初才松了口氣。
她抿着唇,低聲問:“可以回公寓嗎?我不想待在這裡。”
戚柏言沉默了下,然後還是答應了。
反正她也沒什麼事,回去住也好。
因為她還沒吃東西,所以戚柏言打包了粥回去,他說:“外婆那邊還不知道,我隻是告訴她你有工作在外面吃飯了。”p.zx.r
“嗯,謝謝。”
戚柏言眉頭微蹙,對這兩個字有些不滿,但最終也是沒有說什麼。
這一夜,有人安然無夢,有人卻如同熱鍋的螞蟻難以入睡。
城市的另一棟别墅裡,女人緊擰着眉一臉焦急的着對面的男人:“怎麼會這樣子?不是說安排的很妥當嗎?怎麼戚柏言會突然出現啊?”
男人眼神淡淡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點,你這樣大的反應反而會讓戚柏言懷疑,所以悠然,你不要慌了陣腳才對,嗯?”
沈悠然臉色蒼白,即便已經兩三點了,但她仍舊是毫無睡意。
她緊緊攥着手,手心都冒着冷汗。
男人起身走到她身邊将她輕輕擁着,低低的道:“悠然,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嗯?”
“晉殊,我有些擔心.......”沈悠然順勢靠在溫晉殊的肩上,她将女人獨有的柔和和楚楚可憐發揮得淋漓盡緻,讓男人一就忍不住心疼想要保護。
溫晉殊輕輕安撫着:“别怕,我會處理好的,秦川那邊我會讓他乖乖閉嘴的,但我聽說戚柏言這樣生氣,不單單是因為簡初。”
“不是因為簡初?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嗎?”
沈悠然有些驚訝的問。
溫晉殊仔細的盯着她,眼神中帶着試探,他淺聲詢問:“簡初懷孕了,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沈悠然下意識搖了搖頭,臉色也在一點點變得僵硬震驚,她睜大雙眸盯着溫晉殊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麼?簡初懷孕了?”
簡初懷孕了?!!!
???
這怎麼可能啊?
她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
戚柏言也從來沒有在她面前透露過.........
她不斷搖着頭,一臉的微僵和震驚不已。
是啊,他沒有透露過,但是也忽然不想離婚了,所以是因為簡初懷孕的原因?
沈悠然的腦子亂成一團,她越往下想腦子就越亂。
她擰着眉,坐直身與溫晉殊保持着距離,情緒有些低沉的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聽誰說的?”
溫晉殊也在試探沈悠然是真的不知道後,這才如實回答:“戚柏言是直接帶着簡初去醫院的,我特地讓人打聽了,的确是懷孕了,而且他顯然不是剛剛才知道的。”
沈悠然抿着唇,一臉蒼白毫無皿色。
他又問:“悠然,他不會娶你了,所以你還是打算要一直守着他嗎?你他現在跟簡初連孩子都有了,這顯然是沒有把你放在眼裡,所以你還在默默守着些什麼?”
沈悠然用力咬着牙,伴随着溫晉殊的話,她的心情愈發的難以形容。
她從沙發站起來,面無表情的了他:“我先回去了,今天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溫晉殊微眯着眸,臉色有些陰郁,他淡漠的問:“悠然,所以你是把我利用之後就要丢掉了?”
“.........”
沈悠然擰着眉。
他勾唇冷笑:“悠然,我不做虧本生意的。”
話落下,他伸出手将沈悠然拉扯進懷裡,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兩個小時候,沈悠然頭發淩亂帶着口罩和帽子從别墅驅車離開。
她雙手緊緊握着方向盤,一張臉毫無表情和情緒。
她開着車行駛在馬路上,心如同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難以咽下,讓她覺得十分的不爽。
她直接開着車去了江邊停下,随即點燃了一支煙抽起來,她拿着手機,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撥打了一串數字出去。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喂?這麼晚還不睡?”
“簡初懷孕了,你知道嗎?”
沈悠然冷冰冰的問道。
電話那邊的男人安靜了下,随即才淡淡問:“你聽誰說?”
“誰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不知道對不對?所以她根本沒有拿你當做什麼朋友,說不定在她心裡你隻是一個替她做事情的工具人,如果她真的把你當朋友的話,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你?”
沈悠然的情緒有些激動,她掐着煙送到嘴邊猛的吸了口氣,她還想再繼續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直接把電話給挂斷了。
她着被挂掉的手機冷哼了一聲,然後随手丢在了一旁,着外面的夜空,她的心情如同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
她不會就這樣算了。
她不會讓簡初得逞,戚柏言是她的,他隻能是她的,這都是他欠她的。
她心底狠狠的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
簡初被戚柏言勒令在家裡休息一天,不僅如此,他還說:“以後還想去工地就讓司機送你過去,司機我來給你安排。“
簡初淡淡的着他:“我可不付工資。”
“我來付。”
“随你。”
“隻有這兩個字?”
他垂眸着她。
簡初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略微怔了怔,然後才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