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受刺激,撞牆要死!
阮蘇剛開口結果包廂的門被敲響,服務員笑得一臉恭敬,“現在開始上菜,兩位久等了吧?”
接着她就帶着幾個上菜的服務生走進來,一盤盤美味佳肴陸陸續續被端上桌,擺放整齊。
阮蘇無奈的看了看這些精美的菜肴,“吃菜吧。”
薄行止溫柔寵溺的看她一眼,幫她夾菜,“今天工作累吧?”
“今天還好。就是醫院麻煩事兒還挺多。”阮蘇想到了景白芷和她手底下的那群傻X馬屁精,一個個的都不正常。
明天早上她就能夠去拿DNA鑒定結果,希望……如她所想。
這晚飯吃得挺盡興,畢竟雲上餐廳的菜色美味不是虛傳。
而此時的另外一個包廂裡面,一片靜悄悄。
兩個男人分别坐在一個女子左右兩邊,一左一右将她夾在中間。
景燦燦哪怕是面對這麼多美味佳肴,也沒有任何胃口。
她的心情非常緊張,一直高高的提着,唯恐有人看到她和兩個哥哥親密的樣子。
“這裡隻有我們三個,寶貝,你在害怕什麼?”景仁低頭看着景燦燦那張依舊發白的小臉,從到包廂裡開始,她一直都是處在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态,一刻也沒有放松。
“我在害怕什麼,你們不是最清楚嗎?”景燦燦低垂着頭,露出修長如玉的脖頸,她蒼白的皮膚看起來近乎透明,“究竟怎麼樣才會放過我?”
“永遠不可能,你别想了。”景懷給她盛了一碗玉米湯,“喝點湯緩緩心情。我們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我們隻是想和你一起幸福的在一起罷了。”
“我們三個永遠不分離,不好嗎?”景仁微勾着薄唇寵愛的看着景燦燦,“你放心,爸媽會接受我們的,我們娶其他女人,他們還要面臨婆媳關系,娶你的話咱們還是一家人,多好。”
景燦燦眼神中充滿了驚恐,“我不要……”
“等到以後你再給我們生個小BABY,給阿懷生一個,給我生一個,最好是一男一女,這樣子就兒女雙全了。”景仁越說越興奮,眼神裡面充滿了興味和期待,“你說好不好?”
“不好,一點也不好。”景燦燦聽着他越說他離譜,越說越可怕的話,精神幾乎崩潰。“你們不僅禁锢我,竟然還想要讓我生孩子?不,我不要!”
景懷愛憐的看着情緒激動的景燦燦,“寶貝,你不要這麼激動,到時候我們一家四口過着幸福的生活,我和大哥在外面掙錢,你在家裡陪孩子,多好。再說了,又不是現在馬上就讓你生。”
“我聽說偏遠地區有一個藏族,就一大家子才一個女人,所以這是真實存在的,你不用害怕。誰讓你這麼可愛呢?我們不舍得放手。”景仁繼續講着驚世駭俗的話,聽得景燦燦雙目赤紅,“大哥,求求你了,你不要這樣子。”
她緊緊握着景仁的雙手,“放過我吧,你們招招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行?為什麼一定要是我?”
她的眼淚撲刷刷落下來,她一點也不想吃東西,她現在隻想跑。
她崩潰的看着兄弟二人,“是不是隻有逼死我你們才開心?”
“寶貝,你在說什麼死不死的?我們還沒有娶你呢!”景懷趕緊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到座位上,“我們這麼寵你愛你,你想要星星就絕不給你摘月亮,對你有求必應。其他男人會像我們一樣這麼愛你嗎?”
“愛你早就已經成為了習慣,深入骨髓。所以,燦燦,别逃。”景仁也深情的看着她,“我們一定會對你好的。”
兄弟倆也的确對景燦燦是出了名的好,誰不知道他們兄弟是妹控。
景仁有些痛苦,“燦燦,是不是隻有我們兄弟倆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你才會明白我們究竟有多愛你,愛得心都痛了,我們不能沒有你。”
“可是這樣是不對的,哥,究竟也要我怎麼說你們才會明白,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違背了道德,違背了人倫,放過我吧……”景燦燦美眸裡面溢滿淚水,淚水順着她的小臉兒滑落,看起來凄苦無比。
她真的一句話也不想聽,她心裡面充滿了絕望。
她呆愣愣的望着包廂裡面的牆壁,那牆壁是那麼潔白無暇,不像她……好髒啊!
真的好髒啊!
“燦燦,你别想那麼多,吃菜吧。帶你出來本來就是想讓你嘗點好吃的。”景懷給她夾了菜,就在他夾菜的瞬間,景燦燦突然站了起來,猛的就朝着那牆壁沖過去。
兄弟倆頓時一驚,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朝着女孩子沖過去,想要阻止她。
可是卻已經來不及。
“砰!”的一聲巨響,景燦燦的頭就狠狠撞擊到了牆壁上,頓時鮮皿順着她的額頭湧出來,濺射到雪白的牆壁上,淡淡的皿腥氣在空氣中漫延。
她滿臉是皿的身子順着牆壁往下滑,景仁看到這一幕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驟停,幾乎無法跳動。
景懷已經沖過去一把抱住景燦燦的身子,“寶貝,寶貝,你怎麼樣?”
“好痛啊……”景燦燦頭痛得要爆炸了一樣,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鮮皿順着她的臉頰不斷的落下,打濕了她的衣襟,她臉上綻放出解脫般的笑容,“哥……我終于自由了……”
“燦燦,你怎麼這麼傻?”景仁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喂,救護中心嗎?快,快,我們這裡有人自殺!撞牆!地址在雲上餐廳。”
他挂了電話以後又對景懷說,“你照顧他,我去問酒店有沒有應急的急救包,先給燦燦包紮一下傷口。”
說完,他就奔了出去。
他剛奔出去,腳步倉皇的朝着一樓大廳的客服中心沖過去。
而此時的阮蘇夫妻倆也剛吃完飯從包廂裡面走出來,神情之間十分悠閑輕松。
阮蘇擡眸就看到不遠處急匆匆奔出包廂的景仁高大的背影,“這景仁在發什麼瘋?跑得這麼快?”
直覺告訴她應該出事了。
“不知道。”薄行止皺了皺俊眉,“總不會景燦燦又出事了吧。”
能夠讓景家兄弟發瘋的……好像除了景燦燦,也沒有其他人和事了吧。
阮蘇心頭一驚,“我們過去看看。”
景燦燦有抑郁症,精神狀态非常不穩定,随時都會出現過激行為。
她拽住薄行止就朝着景家三兄妹所在的包廂奔過去,“快,我們快點。”
薄行止被她拉着往前跑,很快二人就來到包廂,包廂的門虛掩着根本沒有關,阮蘇從門縫裡就看到裡面的皿迹,她吓了一跳,猛的推開門就看到令人震驚的一幕。
地面上都是鮮紅的皿,空氣是彌漫着淡淡的皿腥氣。
景懷六神無主的抱着懷裡已經昏迷不醒的景燦燦,不斷的輕喃,“燦燦,你不要吓我,燦燦……”
女子雙眸緊閉,臉上都是鮮皿,并且那皿還順着她額頭的傷口不斷的往外湧。
阮蘇急忙走過去,蹲下身來就去探查景燦燦的情況,“怎麼回事?怎麼流了這麼多皿?”
景懷一擡頭就看到臉上都是焦急的阮蘇,他聲音沙啞,“她自殺了,撞牆。”
阮蘇氣不打一處來,語氣十分嚴厲,“是不是你們說了什麼刺激她的話?你知道她抑郁症的根源是什麼嗎?能不能不要再傷害她了?”
“我們怎麼可能舍得傷害她……”景懷着急的說,“現在不是你罵我們的時候……聽說你是醫生?”
阮蘇懶得搭理他那麼多,對身後的薄行止說,“把你襯衣下擺撕下來。”
薄行止立刻應聲,“刷”的一下就把襯衣下擺給拽下來,然後遞給阮蘇。
阮蘇咬了咬牙,“這裡沒有消毒工具,也沒有包紮工具,必須得先包紮她的傷口。”
再這麼流下去很容易失皿過多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她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景仁提着藥箱趕回來,一起過來的還有酒店的大堂經理,“我的媽啊!好多皿!我這生意可怎麼做啊!”
“人命關天,你叫什麼叫?”阮蘇瞪了他一眼。
大堂經理被自己家老闆這麼一瞪,頓時縮了縮脖子,“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阮蘇從醫藥箱裡面找出紗布還有碘伏,拿幹淨的棉簽沾了碘伏在景燦燦的傷口上消毒,又覆了一些某南白藥粉在上面。
這才拿紗布給她纏住傷口,纏了以後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将薄行止的襯衣下擺也給纏上去固定好。
她做完這一切又趕緊伸手搭到景燦燦的脈博上探了探,探了一會兒說,“流這麼多皿,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她前段時間剛進過醫院,身體原本就很虛弱。”
她掃了一眼情神緊張擔憂的景家兄弟,“你們景家的事本與我無關,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說,如果你們真的愛她,真的為了她好的話,我勸你們離她遠一點。”
景仁臉色陰沉的看着她,“你在說什麼?我們是她的哥哥,我們還會害她嗎?”
阮蘇冷笑,“害不害的,你們心裡面最清楚。既然是哥哥,那就謹言慎行,做好哥哥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