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願賭服輸,跪地求饒
阮蘇眨了眨眼睛,漂亮的水眸裡閃過一絲笑意。
“的确是該我亮牌了。”
看着她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幾乎大家都緊張的盯着她手裡面的撲克牌。
尤其是宋言,有點擔心……又有點緊張。
就害怕她輸了,然後把新能源給輸出去。
“所以……副處長你的牌面究竟是什麼?”劉長山假裝輕咳了一聲,輕聲的問道。
“沒什麼,自己看吧。”阮蘇掃了一眼衆人,然後直接亮牌。
在她亮牌的瞬間,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瞪着她手指上的牌。
幾張牌被她輕輕掀開。
然後……
劉長山臉色一僵,一顆心直接當到了谷底。
“怎麼可能?你竟然……”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是同花順。”
阮蘇一雙眼睛越發閃耀迷人,迷人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淪。
聖蘭的臉色也有點難看。
這女人運氣未免也太好了一點。
第一把就來個同花順?
自己才是個鐵支。
但是想到自己是賭王,從來沒有過敗績。
這不過是第一把而已,他頓時心裡又舒服了一些。還有兩把,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一直運氣這麼好。
楚懷朗皺了皺眉,他也沒想到阮蘇竟然會運氣這麼好。
第一把直接就是同花順,他想了想說道,“下面開始第二局。”
說着,他又開始發牌。
五張牌面紛紛發給阮蘇和聖蘭。
“這次副處長先亮牌吧。”
聖蘭客氣的說,“剛才是我先亮,這次你先。”
阮蘇送給他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自從楚懷朗把牌發過來,她連碰都沒有碰一下那幾張牌。“你确定?”
聖蘭看着她唇角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點不确定……那股子不好的預感又緩緩升了起來。
他悄然吐了一口氣,不會的……她不會運氣那麼好的。她連自己的牌都沒有看,所以……
“副處長先吧。”
聖蘭咬了咬牙。
“這可是你說的。”阮蘇點了點頭,然後素白的手指飛快的掀開她的牌面,“不好意思……我依舊是同花順。”
聖蘭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度難看,他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怎麼可能?你怎麼……”
“這些牌可是你們楚部長發的,牌也是楚部長洗的。總不至于楚部長故意給你發的好牌吧?”阮蘇眼底閃過一絲邪惡,“所以,賭王,願賭服輸?”
三局兩勝。
阮蘇直接就勝了兩把。
聖蘭的臉色鐵青,指着阮蘇竟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楚懷朗的臉色也黑沉一片,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阮蘇會運氣當真這麼好。
阮蘇冷笑一聲,“怎麼?不服氣?”
她紅唇一勾,黑眸中閃爍着淩厲的光茫,帶着令人恐怖的氣息。“不如……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你什麼意思?”劉長山指着她氣憤的說道,“你肯定是作弊了。”
“我作弊?我可是全程沒有碰過牌,一切都是楚部長發的牌,洗的牌,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阮蘇一臉無辜。
楚懷朗臉色僵硬的拍了一下劉長山,然後上前一步,望着阮蘇,“副處長說再給一次機會,不知道你想怎麼賭?”
“楚部長果然有大将風範,不像某些人……同樣是部長,怎麼這差别就這麼大呢?”
阮蘇笑得迷人,她突然掏出自己那把銀色的手槍,在掌心裡面華麗的轉了個圈。
咔嚓一聲響。
她打開彈匣,嘩啦啦裡面的六顆子彈全部落到了桌子上面。
她撿起其中一顆,然後裝到手槍裡面,又撥弄着彈匣,将彈匣撥弄的嘩嘩響。
大家都震驚的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不明白她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等到她做完這一切以後,她勾唇看向了楚懷朗,“不如這樣子,我們來玩點刺激的。現在你們的賭王輸給了我,那小島的所有權本來應該移交給我們六處。”
“但是你們很不服氣,很不爽。”
女子清冷的嗓音響在偌大的會議室裡,“不如……我們來玩打槍的遊戲,這個手槍裡面隻有一顆子彈。如果……楚部長你拿着這把槍對準自己的腦袋,沒有打死你,小島就歸我們。如果不幸中彈,那小島我們就不要了。”
“怎麼樣?聽天由命,一切交給老天爺。”
她話落。
劉長山立刻就憤怒的吼道,“你這個女人未免欺人太甚!你這根本就是讓楚部長去死!”
“你太過分了!楚部長你不要答應她!”
阮蘇唇角微勾,“劉部長,你沒有發現一件事情嗎?”
“什麼?”
“那就是……決定權在我手裡,而不在你們的楚部長手裡。”
劉長山臉色一僵,面容幾乎扭曲的死死盯着阮蘇。
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魔鬼。
他現在後悔極了剛進門的時候,自己非要惹上六處。
現在報應來了!
如果楚懷朗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總統一定不會放過他!
楚懷朗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女人逼到這種境地。
可是他一雙眼睛卻緊緊鎖在阮蘇的身上,她就好像是一個天生的發光體,那麼惹眼,那麼令人悸動!
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氣。
“我賭。”
“楚部長!”
“楚部長!”
林厲陽也震驚了,其他人也震驚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沖着楚懷朗驚叫出聲,試圖阻止他進行這個瘋狂的賭約。
所有人都緊緊的盯着他,盯着阮蘇。
隻除了薄行止。
他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睫毛都沒有顫一下。
林厲陽忍不住沖他說道,“薄少,這是不是太過分?副處長這個賭約真的……不太合适吧?”
他内心忐忑不安的看着薄行止,他悲哀又絕望的發現,薄行止好像根本就不想阻止阮蘇這個瘋狂的女人。
難道……
他呼吸一窒,有些驚恐的瞪着薄行止。
難道這個男人……他……
薄行止一直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好久好久,他才慢條斯理的擡眼看向了林厲陽,那平靜的樣子,讓人根本猜不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家副處長一向脾氣不是很好,平時……我也得聽她的。”齊聚文學
薄行止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都心底發涼。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這些人頭一次發現了一個令他們震驚驚恐的事實。
那就是……這個女人好像左右了薄行止的想法,好像薄行止也得聽她的?那六處究竟是誰在當家?
還是說,這個女人是比薄行止更加可怕的存在?
劉長山的額頭上忍不住竄上了汗珠。
他擡起衣袖擦了擦,這一次他們究竟是惹上了什麼人?
“你們請我們六處幫你們解決新能源的事情,結果呢?根本不把六處放在眼裡,遊戲開始了,不是你們說結束就能結束的,懂?”阮蘇勾唇聲音緩緩的自她口中逸出,自始至終,她才是那個狩獵的獵人。
明明她的聲音并沒冷厲,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副處長,讓你見笑了。我們中東地區就是個貧瘠的小國家,怎麼可能比得了你們H帝國的大六處呢?”
楚懷朗低笑了一聲,“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以人格和我的地位擔保,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他一向走到哪裡都是高高在上,都是衆星捧月,多的是在他面前點頭哈腰吹捧他的人。
而此時的他,卻硬生生被這個女人狠狠的打了臉,狠狠的踩在腳下。
她就好像是優雅霸氣的女王,隻能讓人仰望服從。
而她……也的确有那個本事。
之前若是他們有任何的想要給六處一點顔色看看的想法,此時再也沒有,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部長真是明智。”阮蘇淡淡掃他一眼,“既然你這麼明智,那下面就開始吧。”
她說着就将手槍遞到了楚懷朗面前。
她的話音落地。
林厲陽和劉長山等人再次的猛的看向她。
劉長山的臉色慘白一片的盯着那把手槍,好像那就是神死的化身一般。
講了這麼多,拖了這麼久……他以為,阮蘇會改變主意。
可是沒想到……這個瘋狂的女人竟然依舊要求楚懷朗命懸一線。
劉長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再次求情,“副處長,能不能讓我替楚部長……”
楚懷朗如果死了,自己也一定會被總統搞死,與其這樣,還不如他替楚懷朗去死……指不定還能博一個好名聲,總統還會念在他犧牲的份上,給他的家人一份優待。
他越想越難過,忍不住眼淚花都要飄出來。
他自己惹的事,就讓他來承擔吧。
“這有什麼,不過就是一把槍而已,再說了,裡面隻有一顆子彈,又不是六顆。”阮蘇紅唇微動,好像在說吃飯喝水一般容易簡單。
她頓了頓又說,“劉部長,我也想讓你替楚部長,可是沒辦法,你不配。”
劉長山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這女人就是個惡魔。
活脫脫的惡魔。
他撲通一聲跪到了薄行止面前,痛哭流涕的求饒,“薄少,求求你了……讓副處長停手吧……一切都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